“陸路兩天到渡口,坐船再兩天就能到。”
“那倒也不算太遠。”顧雍點了點頭。
《世界》裏的地圖堪稱廣袤無邊,所以裏面的npc對于距離的概念,和一般人有些不同。
換做一般人,過江坐個船擺個渡還特麽要兩天時間,玩蛋去吧。
“主公!哨探來報,我軍左側出現了數千騎兵,看旗号正是那祖郎的。”李然策馬跑過來說道。
長天聽完,皺了皺眉:“具體多少。”
“大概在三千人的樣子。”
“三千騎兵?那個祖郎怎麽會有這麽多馬?”長天眉頭大皺。
顧雍也湊過來說道:“我們要不要暫時退避,先返回婁縣?這麽多騎兵可不好對付,他們遠道而來,總需要糧草的,不如守在婁縣,那祖郎定然不敢攻打縣城,那是真正的造反,我們隻要靜待對方糧盡便可。”
“那萬一,祖郎轉頭去搶劫異人的領地呢?那些人雖與我們無關,但是異人的習性你也知道,他們個個都和倉鼠一樣喜歡囤糧食。我是異人所以清楚,因爲我本身也是如此。”長天搖了搖頭說。
“這樣不更好麽?激起公憤,祖郎必敗!”顧雍笑了笑,他不是沒有考慮過這點。
“不,這樣耗時太久,我的領地還有海賊的威脅沒有清除,離開太久我怕有變。”長天還是搖了搖頭。
“守諾,你問下哨兵對方都是什麽馬,我不信他們有這麽多好馬。”長天問道。
沒多久李然回來說:“回禀主公,探馬來報,對方大半是驽馬,小半是下等戰馬,良馬隻有幾匹。
“哈哈哈哈哈,好。這仗可以打。”長天大笑。
“無垠爲什麽如此大笑?難道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顧雍好奇道。
“元歎,這次是天助我們,此戰必勝,哈哈哈。”說完長天從包裏取出了個東西出來遞給顧雍。
顧雍接過來一看,也是滿臉的笑意,點了點頭說:“有這東西,确實必勝。”
長天留下的幾人保護顧雍和蔡邕,親自帶着數百騎兵上前對陣。
沒多久祖郎的騎兵就到了。
“你這異人,我本與你無怨無仇,你卻無故偷襲我的大營,殺戮我的将士,今日必将你等碎屍萬段。”祖郎縱馬上前,橫握長槍朝着長天大喊道。
“哼!敗軍之将也敢言勇。你家李爺爺就在這裏,可敢與我鬥将?”李然拍馬上前,挑釁祖郎。
祖郎一看上來的正是那晚将自己擊飛的人,頓時雙目冒火,若不是那晚這人趁着馬匹之力,自己如何會那樣狼狽,騎馬鬥将他祖郎從來沒怕過誰。
對方竟敢欺他有傷在身挑釁自己,這讓他心裏那個火啊,于是他立刻也引用了一句名言。
“兩軍對陣豈能以鬥将決勝負,今日我提大軍而來,便是要将爾等殺個片甲不留。”
“少特麽說廢話,要打便打,不打就滾,我趕時間。”長天皺眉說道。
“哈哈哈”長天的士卒一陣大笑。
“你,我必殺你!給我上!”祖郎氣極,回到了軍陣随即大喊。
随着一聲令下,祖郎麾下的三千騎兵同時發起了沖鋒,不得不說這麽多騎兵同時沖鋒,确實氣勢驚人,如排山倒海,滾滾而來。
上萬隻馬蹄踩踏地面的聲音,仿佛震得整個大地都在抖動。
數千騎兵如同數千頭猛獸,仿佛挾着無可匹敵的力道,能碾碎一切膽敢阻攔在它們前面的目标。
這樣的場景,如果是一些膽小的低階士兵,恐怕早已吓得雙腿無力抖如篩糠了。
不過長天的士兵是經曆過多次生死的老兵,面對這一切他們無懼,他們絕對信任自己的主公。
顧雍在遠處觀察長天麾下的士卒的素質後,也不僅暗自點頭,絕對是精兵。
祖郎在遠處滿意的看着自己麾下的騎兵,這氣勢确實能碾壓一切。他再看對方的騎兵竟然毫無動作,不由得心中大笑。他覺得對方的那個首領異人,簡直是白癡,騎兵戰怎麽能不動,他難道以爲是長槍兵對陣騎兵麽?
想到這裏的祖郎哈哈大笑,他覺得勝利就在眼前了。
其實長天在對方沖鋒的同時,就把之前的那件東西掏出來了。
這是一個号角模樣的玩意兒。
這東西就叫‘黔驢之嚎’,正是打敗虎王後獲得的那張圖紙打造出來的。
長天把這玩意兒塞給了王三,示意他開始使用。長天當然不會自己用這玩意兒,誰知道吹出來的是不是驢叫。
王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吹響了‘黔驢之嚎’。
一陣陣奇怪的聲音傳遍了戰場,那聲音的分貝極高,還夾雜着一聲聲凄厲的驢叫,如果從未聽到過的人,突然聽到這種聲音也會被吓一跳。
馬也是如此,而且馬更容易受驚,越沒經過訓練的馬越是如此,驽馬是無論如何抵擋不了這種聲音的。
瞬間那些騎着驽馬正在沖鋒的騎兵,個個人仰馬翻,栽倒在地,然後又瞬間被後面的騎兵踩成稀爛,而那些摔倒的戰馬和士卒的屍體,又變成了一道障礙,再次阻攔了後面的騎手。
如此的惡性循環,使得祖郎的騎兵隊伍,瞬間崩潰了。剩下的隻是少數沒被波及到的戰馬,和最後面僥幸竭力繞開了的騎兵。
剩下的那還不到半數的騎兵,頓時驚慌失措了,勒住馬缰繩,不知該繼續沖鋒還是撤退。
長天自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時機。
“沖鋒!”
随着他的令下,李然和孫大力他們的沖擊開始了。
敵人正在手足無措之時,這兩人自然更是如魚得水,每一槍必然都會有一名地方的士兵落馬。
長天的騎兵快速收割着那些試圖反抗的祖郎軍。
遠處的那本來志得意滿,正準備開始欣賞自己的麾下大肆殺戮敵軍的祖郎,差點驚吓得從馬上摔下來,這種大逆轉實在來得太突兀了。
“快撤退!!!”祖郎撕心裂肺的尖叫着,他是真的太心疼了。這點騎兵是他起家到現在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沒想到今日受到了這麽大的損失。
他現在那叫一個後悔,當時因爲戰馬實在太貴了,就夾雜了大半的驽馬,現在終于嘗到了用驽馬的苦果,祖郎突然覺得自己真得好命苦。
祖郎軍還剩下的那些騎兵慌亂的撥轉馬頭,往回沒命的狂奔,跟着祖郎向遠處逃竄而去。
“不用追了,打掃戰場,這場戰鬥除了馬其他收獲都歸個人,把那些沒受多大傷害還可以走動的馬帶上,我們回落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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