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示意夥計收拾收拾周圍,一邊笑着看向白皓宇:
“白師弟了不得啊,始亂終棄,玷污姑娘清白,敗壞姑娘清譽。
聽說還有位溫婉大方的弟妹,如今還帶着一位孫姑娘,
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娃娃。
啧啧啧,師兄我真是服了!”
白皓宇滿頭黑線:“我認識的師兄也不少,像黃師兄這麽不正經的,還是頭一個。”
黃師兄擺擺手:“白師弟客氣了,今日的事情你怎麽看?”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今日這一出是有人在三人背後出謀劃策。
還有那些子虛烏有的亂七八糟的事情,是怎麽傳入這三人耳中,
還能令他們如此信服的?
黃師兄聞言,長長歎了口氣:“不好說。”
關于胡家,很早就被天福酒樓盯上了,隻是一直抓不到什麽端倪。
但黃維就是覺得胡家不對勁。
沒有任何證據,全憑直覺。
胡家做的是雲船、海船的運送生意。整個中州十城,都能見到胡家的雲船和海船。
隻不過,黃維親自查探過雲船和海船的生意,客源并不多。
換句話說,收入并不可觀,賺不了多少元石。
按理來說,這種情況就應該撤去,或者減少通往偏遠城池的雲船、海船數量。
畢竟,有時候幾乎是空船在往返。
但是,胡家并未減少,反而有增加的趨勢。
這不得不讓黃維懷疑,他也曾把這件事情向同門師兄弟說過。
大家都有懷疑,但仔細注意過一段時間,并未發現有什麽異常。
“怎麽,黃師兄是覺得胡公子有問題?”
白皓宇敏銳的察覺到黃維話中的意思。
黃維也不隐瞞,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和這些年的調查說了一遍。
“雲船,海船?”
白皓宇暗自嘀咕了一句,不知道在想什麽。
……
白皓宇一掌拍死胡家兩尊煉神境強者的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樣,很快在河沂城傳開。
獸家在第一時間收到這個消息。
獸家衆人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在此之前,他們隻知道白皓宇出自天藏宗,修爲不俗。
但是,對于其具體修爲并不太清楚。
“一掌拍死胡家兩個煉神境,這至少是僞神境中級修爲。”
獸康冷冷說了一句,如此修爲,的确可以一招制服正揚和許木。
許木是獸家請的長老,平日裏都跟在正揚身邊保護他的安全。
他是獸家的老人,也修煉過獸家馭獸的功法,雖說是煉神境修爲。
但加上五頭修爲不俗的兇獸,就算面對一個僞神境初級也有一戰之力。
“看來,正揚的事情,十有八九是這個白皓宇的手筆。”
獸康說這話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暴虐的殺意。
此時此刻,兒子臨死前的慘狀再次在他腦海中浮現。
等抓到這個白皓宇,他一定要親自動手,将之薄皮削骨,抽魂煉魄,讓他生不如死。
“此人是天藏宗弟子,這件事情做的隐蔽一些。”
獸康一聲令下,整個獸家都動了起來。
天香樓
雲船謝管事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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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沂城之後,立刻就把這件事情上報總部。
恰好,香海剛剛從師門返回,到河沂城找白皓宇。
人還沒出門,就收到了謝管事的消息。
“我知道了,白皓宇的事情我去和他談,隻是那紅衣女子……”
香海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低頭思忖片刻,這才又繼續說道:
“這件事情你們不用管,後續安撫事宜做好就行。”
交代幾句之後,香海直接出門,前往天福酒樓。
白皓宇得知香海要見自己,明顯感到意外。
兩人找了間安靜的包廂落座之後,香海直接拿出一個空間戒指遞給白皓宇:
“這是雲船事情的答謝。”
白皓宇也不客氣,直接收下。
他很喜歡香海的這種處事風格,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
“你來河沂城是爲了獸家嗎?”
香海開門見山。
白皓宇點點頭:“我是通過丁家得知獸家的,但是丁家對于魂丹的來曆,知之甚少。”
“獸家估計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從宜華城發現了一點端倪。
那個帶魂丹的黑衣人,我試着跟過幾次,每次進入宜華城,他就消失了。”
香海之所以急匆匆的趕到河沂城找白皓宇,也正是由于這個原因。
“而且,我曾經在半路截殺過一個黑衣人,他身上很幹淨。”
“很幹淨?”
白皓宇微微一愣。
按理說他把魂丹送到獸家之後,獸家不是應該把購買魂丹的元石交給他嗎?
“你是說,他們是把魂丹和元石分開交易的?
要麽是,獸家先到某處交付了元石,他們另外派人将魂丹送出。
又或者,獸家先行拿到魂丹,然後去某處交付元石。”
香海點點頭:“聖女宮宗門就在宜華城,在宜華城有幾分勢力。
再加上宗門大力出手,這才能摸出這麽一點兒門道來。”
說到這兒,香海的眉頭皺了皺。
這些人行事實在隐秘,以聖女宮在宜華城多年的經營,也能瞞的嚴嚴實實的。
實在是厲害!
“看來,丁霸臨死之前雖然倒出了一些東西,但最重要的交付元石的地方,卻沒有說出來。”
白皓宇想到這兒,暗自歎了口氣,下次遇到這種事情,他應該直接搜魂。
就在兩人相互交流各自得知的消息時,包廂外的門被人敲響了。
“白公子,香聖女,冰公子求見。”
門外響起了店小二的聲音。
與此同時,冰公子焦急的聲音也傳入包廂之内:
“香聖女,你怎麽樣,白皓宇那個登徒子有沒有……”
白皓宇聞言,哭笑不得。
香海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她大袖一甩,包廂的門“砰”的一聲被打開,随即轉頭看向冰公子。
眼眸中,有冰冷的怒意噴湧而出:
“冰承言,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冰公子見包廂門突然被打開,自己朝思暮想的香聖女正坐在白皓宇對面。
此刻,香聖女滿臉陰沉,但身上衣衫整齊,發髻不亂,
顯然,自己想象中的那些不好的事情沒有發生。
冰承言就那麽盯着香海,眼神中有驚喜,有欽慕,也有一絲詫異。
當他聽到香聖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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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天福酒樓時,就害怕她再次被白皓宇的花言巧語哄騙。
火急火燎的趕來,一聽夥計說兩人在包廂時,一顆心更是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心中更是暗暗惱怒,緊趕慢趕,還是遲了一步。
若白皓宇那畜生真對香聖女做出什麽不軌之事,
他冰承言就算是拼上這條命,也要爲香聖女報仇。
沒想到,看到卻是兩人相安無事,以禮相坐的一幕。
“冰承言!”
香海一見冰承言一言不發的盯着自己,心中更是惱怒。
她和白皓宇談的都是極其重要的,不能被外人得知的事情。
這冰承言冒冒失失的闖上來,還說什麽白皓宇是登徒子。
這不是誠心毀壞自己的名聲嗎?
“香,香聖女……”
冰承言這才回過神來,一見香海如此惱怒的盯着自己,竟讷讷的說不出話來。
“冰公子進來坐吧,我正好有事情問你。”
白皓宇一見冰承言,就知道他的來意,随即開口邀請對方進來坐。
“啊?哦,多謝白,白公子。”
冰承言雖然有些畏懼白皓宇,但依舊硬着頭皮進入包廂。
香海看了一眼白皓宇,不明白他此舉所謂何意。
“香聖女,冰某唐突了,還請香聖女不要見怪。”
冰承言剛一坐下,就給香海賠罪。
香海面色不變,一言不發。
冰承言有些尴尬,一時間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好在白皓宇出言爲他化解了這尴尬局面。
“香海,你這可誤會冰公子,他這可是一片好心。”
随即,就把“三堂會審”的那一出給香海說了一遍。
香海聞言,臉上的惱怒散去幾分,随即又轉頭看向冰承言:
“你是從何處聽到這些閑言碎語的?”
“啊?”
冰承言一見自己的女神和自己說話,頓時變得局促起來。
一張臉脹的通紅,腦子都有點兒不好使了。
白皓宇都忍不住爲這哥們着急,他用力拍了拍冰承言的肩膀:
“你聽誰說的,我三翻四次要對香海不軌,圖謀不軌之後四處敗壞她名聲的?”
“啊?哦!”
冰承言終于反應過來,趕緊開口:
“是胡公子胡錦修說的,他們家的雲船、海船生意做的很大。
所以胡公子的消息非常靈通。
不管是荒州還是中州,隻要他想知道的事情,沒有查不到的。”
此時此刻,冰承言心中對白皓宇心中暗暗生出幾分感激。
看來,這白公子,也不像錦修說的那麽壞。
“那安少姝的事情,也是胡錦修告訴那什麽李公子的?”
白皓宇心下了然。
看來,“三堂會審”的事情,胡錦修是知情的。
甚至,有可能是他一手安排的。
隻爲了拉上冰家和李家一起對付自己。
隻是,這手段,怎麽這麽熟悉?
香海聞言,沉默一會兒,看向白皓宇:
“此事,你怎麽看?”
冰承言聽的一頭霧水,但心中已然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不敢再随意插嘴。
白皓宇想了想:“我親自去見見他,一切就都有結果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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