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你最好和你師父說說。”
香海說完這句話,轉頭看向白皓宇:
“能不能詳細說五指峰的情況,我一直在注意那邊的情況,但沒什麽收獲。”
白皓宇也不隐瞞,直接把五指峰内的情況,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當聽到,五指峰内,一隻邪魂和一尊煉神境強者相互融合,
就能煉制成一具地神境強者時,更是驚訝的完全合不攏嘴。
煉神境強者,在中州來說,已經常見。
如果在東州,煉神境,随便一闆磚砸下去,都能砸到兩三個。
他們不敢想象,如果有足夠的煉神境強者,那……
“我遇到過地神境以上的魂傀,而且不止一尊。”
白皓宇話音一落,香海和雪輕柔的臉色,再次大變。
“他們,竟然敢,抓了神境強者來煉制魂傀?”
香海滿臉的驚訝,一萬名煉神境,才能出一千名神境。
一尊神境,已經可以在雲唐城支撐起一個二流勢力了。
沒想到,竟然……
白皓宇笑了笑,又把血魂草、白家、鐵籠子的事情說了一遍。
香海隻聽的眉頭緊皺。
她明裏暗裏調查了這麽多年,隐隐察覺到似乎有一方大勢力在暗地裏掌控着中州。
沒想到,白皓宇卻已經和他們交手了。
而雪輕柔,已經完全震驚的不知所以。
今天聽到的這些事情,已經完全巅峰了她以往一貫的認知。
她更沒想到,與雪家同爲三大勢力之一的唐家,竟然在暗地裏爲邪魂一族買賣。
這件事情,杜傷情知道嗎?
接下來,關于邪魂一族煉制魂丹的事情,白皓宇把自己所知道的通通告訴了香海。
既然聖女宮第一個明确選擇戰隊,自己也不是什麽小氣的人。
消息共享,才能最大程度的避免傷亡。
唐家
唐子悠剛一回到家裏,就面見了自己的父親,将今日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白皓宇,現如今就住在天福酒樓?”
唐鶴立的面色很不好看,雖然那日老祖宗動了殺機,也對白皓宇下了必殺令。
但是,這麽長時間,唐家一應事情忙的焦頭爛額。
白家出了岔子,五指峰也出了問題,血魂草培育的基地也不太平。
根本就抽不出人手,去殺白皓宇。
本來想斥重金,讓春雨樓動手,但春雨樓卻沒有接手這門生意。
這就讓唐鶴立很是被動。
“父親,既然我們現在騰不出手來,不如讓杜傷景去。”
唐子悠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絲冷笑,這麽多年,他爲自己這小舅子擦了不知道多少屁股。
這一次,也該輪到他給自己做點貢獻了。
“他……”
唐鶴立有些猶豫,主要是他覺得那小子太弱,估計不夠人家一巴掌拍的。
“父親,我們隻需要讓他拖住白皓宇一些日子,等騰出手之後,再自己動手。”
唐子悠知道自家現在的情況,其實從回來的路上,他就一直在盤算這件事情。
“那杜老頭可不傻,再加上一個杜傷情,那小子不一定……”
唐鶴立剛說到一半,見到自己兒子臉上那胸有成竹的笑容,頓時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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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此時,就交給你辦。”
唐子悠點頭笑道:“父親放心吧。”
事實上,杜傷景回去隻呆了一天,第二天就偷偷溜出來找到了唐子悠。
“姐夫,姐夫你就幫幫我吧,那花月容,你也見了,實在是……”
杜傷景最大程度的發揮出了自己死纏爛打的本事。
反正,這種事情,姐夫又不是第一次幫自己。
自己隻要姿态放低一些,他一定會答應的。
“都是男人,相信姐夫你是非常懂我的,對不對?”
杜傷景說着,還給唐子悠遞了個隻有男人才懂的眼神。
“傷景,這可是最後一次了,要是讓你姐知道了,她會不高興的。”
唐子悠一臉正色的看着杜傷景,心中卻暗自笑道:
你小子,總算還是有了那麽一點用處。
“放心放心,姐夫,你哪次幫我,我不是辦的嚴嚴實實的,從來不讓我姐操心。”
杜傷景拍着胸脯保證。
很快,他便從唐子悠手裏弄到一瓶軟骨蝕元散。
這東西,整個雲唐城,就隻有唐家能拿的出來。
杜傷景用過幾次,效果特别好。
不論什麽修爲,隻要吸入一點,立刻成爲一個軟哒哒的小娘子。
渾身酥的跟沒骨頭似的,用起來感覺特别好。
對于那些個不配合的,他最喜歡用這招。
尤其是有夫君的,兩個一起迷倒,夫君擺在旁邊看着。
每當那種時候,他就異常的勇猛,神威。
正這般想着,杜傷景興緻沖沖的來到天福酒樓,包下了白皓宇隔壁的一個院子。
月黑風高夜,殺人搶劫時。
杜傷景爬上牆頭,把手中小瓷瓶對準白皓宇的院子,輕輕一吹。
一股白色的霧氣順着夜風,消失在牆頭。
他不知道,此刻屋頂上,陽天将正冷冷盯着他,眉宇間的殺意,怎麽也掩蓋不住。
不說别的,單單就這一件事情,他就可以去杜家讨個說法。
這小子,死一百次,都是輕的。
白皓宇和花月容此刻剛剛睡下,正打算摟着媳婦重振雄風。
結果,就察覺到夜風中的異樣。
“這個王八蛋,老子非活撕了他。”
白皓宇氣的如同炸了毛的獅子,難得媳婦今夜這麽善解人意,通情達理。
紅着臉,說盡量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誰知,就來了這麽一根攪屎棍。
他立刻起身,穿過衣服,怒氣沖沖的出了屋子。
大袖一甩,一股狂風卷起,直接把風中那異樣的味道卷到隔壁院子裏。
剛剛收好瓶塞,爬上牆頭的杜傷景,一下子被這股力量沖了個正着。
一股奇特的味道鑽入鼻腔。
“壞了!”
杜傷景腦海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就感覺渾身一軟,再也無法動彈。
身體如同一灘爛泥,直接爬在牆頭,然後軟軟的滑向白皓宇所在的院落。
目的雖然達到了。
但,這和杜傷景最初的設想,完全背道而馳。
隻是,他一向被家裏寵壞了,很多事情不過腦子。
否則,他一定會注意到,修士居住的沒一座院子,雖然院牆不高。
但是,都會有簡單的防護陣法分割,以保證各位客人的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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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麽可能,如此輕易的就爬上牆頭,進入白皓宇所在的院子。
白皓宇居高臨下的看着如同一條死狗似的杜傷景,一腳踩在他第三條腿上。
“咔嚓”
蛋蛋的憂傷以及破碎。
“啊嗚……”
杜傷景痛的一嗓子吼了出來,痛的渾身都在哆嗦。
他習慣性的想要伸手去捂住受傷部位。
但是,渾身就跟爛面條似的,使不上一點兒力氣。
“你,你個混蛋……啊……你知道……嗚嗚嗚……”
杜傷景含混不清的怒罵着,實在是太痛了,痛的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我知道,你是杜傷景杜公子,老子踩的就是你!”
白皓宇冷冷掃了一眼杜傷景,那眼神冰冷徹骨,就如同是在看一個死人。
杜傷景渾身忍不住的哆嗦着,一股濃濃的恐懼,突然湧上心頭。
“你,你……我,我……”
你我說了半天,但劇痛讓他的腦子都有些迷糊,不知道該說什麽。
白皓宇朝他擺擺手:“你什麽都不用說,既然想來,就徹底留在這兒。”
說罷,他轉身進屋。
媽的,敢惦記老子媳婦,老子廢一條腿。
夜色之下,涼風飕飕,身上一陣又一陣的劇痛讓杜傷景連暈厥都變得異常困難。
這一次來天福酒樓,他沒有帶一個下人。
就算家裏發現他不見了,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了。
可自己身上的傷,實在是拖不得呀。
“嗚嗚嗚,也不知道還能用不能用。”
他嗚嗚咽咽的哭訴着,随着呼嘯的夜風傳出去好遠。
好冷啊!
杜傷景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身體軟的完全動不了。
以前,他看着身下那些女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眼裏“嘩啦啦”的流眼淚。
隻感覺心裏爽的厲害。
可如今,換做自己,才切身的體會到,那種感覺有多麽的無助和絕望。
屋頂上,陽天将看了一眼杜傷景,雙腿忍不住夾緊,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白皓宇回到房間,心裏總算是舒坦了一些。但總感覺仿佛哪兒不對勁。
認真想了想,再次起身出門,來到杜傷景面前。
杜傷景一見他又來了,頓時害怕的渾身又抖了起來。
“你别怕,我來是想問你個問題。”
白皓宇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忍不住開口道:
“要我說,你也真是夠傻的。”
“你,你什麽意思?”
杜傷景懵了。
“你手裏那東西,哪來的?”
白皓宇說着,朝他癱軟的身體示意一下:
“要我猜猜,是不是唐子悠那小子給你的啊?”
杜傷景更懵的,一雙眼珠子瞪的大大的:
“你,你怎麽會知道?”
“哼,你也不想想,若是我沒點背景,沒點實力。
當天在天福酒樓,唐子悠和你姐,怎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白皓宇這麽一說,杜傷景突然想起來了。
回去的路上,他姐和他說了,白皓宇出身天藏宗,他杜家惹不起。
“唐子悠既然知道不能招惹我,爲什麽還給你這東西?”
留下這句話,白皓宇冷冷一笑,轉身離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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