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他雖然被極陽之力折磨的不成人形。
甚至,因爲引起多次大火,不得不在附近買了一棟院子住進去。
不過,修煉的效果顯而易見,第一天的時候,他體内的力量适應了那一縷極陽之力。
第二天,體内的極陰之力,變得異常精純,而且特别凝練。
第三天,體内的極陰之力從霧狀化作水滴狀,全都彙聚在丹田之中。
當白皓宇内視,發現自己體内的丹田時,整個人幾乎要興奮的快要跳起來。
要知道,在九幽大陸,修士體内是沒有丹田的。
他們本身的修爲,是随着實力的提升,體内筋脈拓寬,筋骨強悍。
每日修煉吸收的元力,經過淬煉之後,全部存于筋脈之中。
修爲越強悍的修士,筋脈就越發柔軟,有韌性,儲存的元力也就越多。
丹田這種情況,他隻在老家的玄幻小說修煉體系中看見過。
體内有了丹田之後,白皓宇感覺自己好像距離回家的路,更近了一步。
或許,是丹田這個東西,讓他有種特别的親切感。
第四天,體内極陰之力和極陽之力已經能和平共處。
隻是,極陰之力看着很多,但極陽之力,隻是幾縷。
如此變化之下,白皓宇開始每天修煉,其刻苦程度,已經讓花月容的小嘴嘟起來了。
這家夥,每天晚上都在床上盤膝打坐,這……
且說體内先天之處,随着他的修煉,原本粗壯的樹幹瘦了一圈。
隻不過,樹幹上又抽出幾根新枝,嫩綠色的樹葉上,總是挂着晶瑩的水珠。
樹幹已經徹底紮根白皓宇的神識之中。
白皓宇每天清晨吸收極陽之力的時候,老樹也會揮舞着枝條,一起吸收。
原本生長起來極其艱難的老樹,這兩天就跟發了瘋似的抽枝。
濃郁的生機不斷滋養着白皓宇的神識和身體,連帶着經常和他在一起的花月容,也得到了不少好處。
……
華家
華家坐落于錦安城西南方向,背靠大山。
此刻,依山而建的一處議事廳中,華家一衆長老及家主正圍桌而坐。
前些日子,他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吞并了錦家勢力,此刻正是春風得意之時。
但事實上,此時的衆人卻是一個個愁容滿面,神色陰郁。
原因無他,自從錦家被滅之後,他們感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處于監視之中。
這種感覺,讓他們心裏很是不爽。
原本制定好的一系列的計劃,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大家都說說,這件事情該怎麽辦?”
華成語的面色難看到了極點,家族秘事無法正常運轉,壓力最大的是他這個族長。
“我找了其他幾個家族的老友喝酒,發現被監視的不隻有我們一家。”
一個灰衣老者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說話的神色中帶着些許迷茫:
“孫家,柳家等也都發現了不對勁,看着像是呂良的手段。”
“呂良?”
華成語眉頭一皺:“他要做的那些事情,和我們華家有什麽關系,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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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想說“爲什麽揪着我們不放”時,突然面色一沉,閉口不言。
“是因爲他?”
很快,幾位長老全都反應過來,天福酒樓是幹什麽的,他們心裏清楚的很。
華成語想到了交流大會的前一天晚上,那位中城來的白公子,突然拜訪。
白公子的行事,算不上低調,但也絕對不高調。
這麽說吧,到目前爲止,能知道白公子深夜拜訪華家的,都是有心人。
“混賬!”
華成語氣的怒罵一聲,他要是到現在還不明白這裏邊有什麽道道,就白長這麽大了。
交流大會的前一天晚上,白少君突然來訪。
他直接了當的說道,錦家惹了不該惹的人,交流大會一結束,錦家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他希望華家出面,頂替錦家的位置,前提是錦家庫房的積蓄,他要拿六成。
華成語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于是雙方非常愉快的達成協議。
白少君走的時候,還給朋義留下一件寶衣,以表示他對華家的善意。
如今看來,什麽狗屁善意,全都是爲了掩人耳目。
白少君這個混蛋,不僅從華家手中拿走了錦家過半的資源,
還把華家擺在風口浪尖上,吸引天福酒樓的注意。
一想到這兒,華成語突然打了個寒顫。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白少君把華家放在風口浪尖上,吸引天福酒樓的注意力。
那他真正想保護的是誰?
還有,他爲什麽會覺得,自己來華家事情被天福酒樓察覺,天福酒樓就一定會派人監視華家?
除非,白公子本身,和天福酒樓一直以來調查的那些事情有關系。
而且,關系很深。
這些個念頭在華成語腦海中一閃而過,華成語整個人頓時面無血色,如墜冰窟。
“族長,你怎麽了?”
“族長,可是想到什麽事情了?”
“族長……”
圍坐在桌邊的幾個長老一見族長面色不好,趕緊出言詢問。
這幾個人,平日裏雖然在私底下都明争暗鬥,但涉及到家族大事,卻也不敢馬虎。
“今天就先到這裏,待我去後山面見老祖之後,再做決斷。”
華成語面色凝重的說了一句,也不等衆人說話,當即起身,心事重重的朝後山走去。
通過一條幽暗的山洞,華成語快步來到一間石屋前。
他擡手,正想敲門,卻聽屋内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進來吧。”
華成語推門而入,石屋并不大,屋内隻擺着一個蒲團,看着很空曠。
一個身披灰衣的老者,頭發花白的老者,正在蒲團上閉目打坐。
“見過三祖!”
華成語見到這老者,趕緊躬身行禮。
這樣的石屋,後山有三間,裏面住着華家的三位老祖,也是華家最後的底牌。
“何事!”
三祖一動不動,隻冷冷的問了一句。
華成語不敢怠慢,趕緊把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重點是,白少君利用一個已經被滅的錦家,把華家擺在台上,以掩飾背後那個存在。
“中城白家,欺人太甚!”
三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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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睜開雙眼,說話的語氣終于有了一絲活人該有的情緒。
“他既然想掩飾,那你就把他的秘密找出來。”
三祖擡眼看向華成語,冰冷的語氣中帶着一縷怒意。
華成語知道,三祖這是對自己有些不滿。
“多謝三祖,晚輩一定盡心竭力,争取讓家族勢力更上一層樓。”
“嗯,出去吧!”
三祖點頭,重新閉上雙目,開始打坐修煉。
……
三日之後,愁眉不展的呂良剛剛從自己院子出來,就被迎面而來的鍾琴方撞了個滿懷。
“啊呀,琴方,你一向穩重,怎麽如今竟也……”
呂良話還未說完,鍾琴方伸手,一把拉住他,将他拽進屋裏。
“有消息了……”
剛一進屋,呂良人還沒有站穩,就聽鍾琴方滿臉激動的說道:
“找到了,找到了。”
呂良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很快就明白了鍾琴方的意識,一時間也是大喜:
“趕緊詳細說說。”
鍾琴方這才平複情緒,開始一五一十的說起下面傳來的消息。
說起來,這件事情也真是非常巧合。
錦安城靠海,城中多數人家都是靠海爲生。
今天淩晨,一個四五十歲的漁民早早來到漁船,準備出海。
大多數漁民出海,都會選擇在這個時間,早點出發,早點回來。
畢竟,海上天氣不定,太陽一落山,各種怪事頻頻發生。
這人叫吳老二,是天福酒樓灑在海面上的衆多暗子之一。
這些人,平日裏都是老實的漁民,隻有在天福酒樓找他們的時候,才會特别海上的事情。
吳老二隔壁是秦老五的船,秦老五好酒,每逢出海,必定先喝三杯。
人一喝酒,話就多了。
“吳老二,不是我秦老五吹牛,昨天半夜……我帶着婆娘來漁船上,
你也知道,我那玩意兒,在家裏他不好使,隻有上了漁船才有勁。
完事回家的時候看到一艘大船正在海上飄着,黑乎乎的,看着怪吓人的。”
秦老五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神秘,仿佛是遇見了什麽了不得的怪事。
吳老二心頭一凜,頓時想起上頭前些日子交代的事情。
但是,該有的警惕,他一點兒也不敢忘,冷眼瞥向秦老五:
“海上飄着船有啥可說的,我倒是好奇,你那玩意兒,在家真不好使?”
說到這兒,吳老二一臉怪笑。
“呸呸呸,去你丫的吳老二,誰說老子不好使了,就是在漁船上,我那婆娘更聽話,嘿嘿嘿。”
秦老五說到這兒,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過,你說大半夜的,哪有船那個時間出海,正是怪!”
“滾蛋,村裏老少爺們要都像你一樣,大半夜的帶着媳婦鑽漁船,那家裏娃要吃奶怎麽辦?”
吳老二心頭了然,朝着秦老五笑罵了一句。
“他媽的,要吃也是老子先吃,哪輪得到他個小兔崽子?”
秦老五美滋滋的說着,臉上又露出了一個隻有男人才懂的笑容。
話說,他的媳婦,可比村子裏那些其他老女人水靈多了。
身上摸起來就跟緞子似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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