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福酒樓
白皓宇看着眼前這座,名字和東臨城那家“天福酒樓”一模一樣,但規模卻比那家大上十倍不止的酒樓,目瞪口呆。
“走吧,進去看看。”
林毛毛滿臉嫌棄的推了一把看着門樓發呆的白皓宇,率先走了進去。
進門之後,立刻就有一個小夥計滿臉笑容的小跑過來迎接:
“歡迎兩位貴客,貴客看着面生,不知來小店……”
小夥計邊把兩人往裏邊迎,邊開口詢問。
“我們有些事情,想找酒樓掌櫃商量商量,不知……”
白皓宇心知錢程的事情耽誤不得,因此也不繞彎子,直接開口。
“那我先帶兩位到樓上的包廂休息,掌櫃若沒事,很快就會過來。”
小夥計說話很有技巧,掌櫃若沒事很快就來了。
若有事,那就沒辦法了。
兩人跟着小夥計上了二樓包廂,要來一桌酒菜,在小夥計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白皓宇遞給他一塊玉佩:
“把這東西給你家掌櫃看一看,若他不認識,那我們也就不打擾了。”
小夥計微微一愣,但還是接了過去,笑着答應一聲下去了。
“那玉佩是什麽東西?”
林毛毛看了一眼,那玉佩質地一般,雕工一般,靈性一般,沒有絲毫惹眼的地方。
當然,這是以他的眼神來看。
若是換做一般修士看這玉佩,那自然是質地上乘,雕工上乘,靈性十足。
“我下山的時候,周長老給的,他說凡是天藏宗出身的弟子,都認識這東西。”
白皓宇也不隐瞞,直接說道:
“我們要辦的事情不容耽擱,沒時間繞彎子。”
果然,他話音剛落,包廂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進來的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身不起眼的灰色長袍,五官端正,面帶笑容,絲毫看不出一點掌櫃的樣子來。
“在下宋天富,自小吃宗門飯長大,不知師弟大駕光臨,還請見諒。”
來人很客氣,剛一進門就朝白皓宇拱手作禮。
白皓宇也趕緊起身回禮,三人落座,宋天富立刻雙手捧着白皓宇剛才拿出的那塊玉佩恭恭敬敬的遞給白皓宇。
“師弟,這玉佩乃是長老信物,師弟可千萬要保管好,不可輕易示人。”
“長老信物?”
白皓宇略微詫異的說了一句,随手接過玉佩收起來:
“我叫白皓宇,這位是林道玄(林毛毛的大名)。”
白皓宇也不廢話直接開口:“此行是聽肖國立師兄說了錢師兄的事情,特來天福酒樓打聽一些事情。”
宋天富聞言,面色一沉,當即取出一枚玉簡遞給白皓宇:
“這些日子,已經死了十三位師弟,還有三位師妹被俘,诶……”
白皓宇接過玉簡,注入一絲元力,很快就知道了此時的情況。
王家祖宅在隴西城以東的一片山腰,占地數千畝,主要分外宅、中宅、内宅。
外宅是供一些依附王家的大小勢力居住,中宅住的則是一些修爲強悍的客卿、長老,王家旁系。
至于内宅,則是王家嫡系居住的地方。
水牢則設在王家中宅,是一處地下牢獄,其内陣法密布,殺機四伏,關押着王家千百年來抓到的重要犯人。
水牢旁邊還有一處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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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火牢内炙熱無比,尋常人放進去,用不了一天就會被烤成幹屍。
據說,火牢中隻關押着三個犯人,都是千年前罪惡滔天的大人物。
“千百年?”
白皓宇有些疑惑的看向宋天富,百年前的滅世大戰,幾乎把九幽大陸的勢力全部推倒重來了。
王家的水牢中,竟然能有千百年來抓到的犯人?
“王家,那時候還隻是一個很小的不入流的家族。”
宋天富絲毫不避諱,淡淡的說了一句。
“多謝宋師兄,我們兩個今夜去看一看,剩餘的再做打算。”
白皓宇收起玉簡,道了聲謝。
“白師弟、林道友,多加小心,若遇到什麽危險,隻要進了這天福酒樓,我宋天富保你無恙。”
宋天富也沒阻攔,畢竟宗門出來的弟子多了去了,但能拿得出長老信物的,這白皓宇還是第一個。
“宋師兄,還有一事,我有些好奇。”
正事說完,白皓宇終于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這天福酒樓,我在東臨城也見了一家,這荒州九城都有嗎?”
白皓宇在想,這天福酒樓該不會是宗門開的連鎖酒樓吧?
“哈哈,白師弟有所不知,東臨城的天福酒樓是九城中首家開業的。
當初第一代掌櫃龍師兄開酒樓的時候去了宗門找周長老賜字。
周長老就賜了“天福”二字,随後其它弟子開酒樓,也就懶得再想了,都用了這個名字,也爲師弟師妹能有個安全的落腳點。”
白皓宇注意到,宋天富在說到周長老的時候,眼裏滿是精光。
“當然,我宗門弟子在外多艱,大家遇到什麽事情,也都在酒樓說說,互相幫襯着,一起渡過。”
三人又閑聊了許久,宋天富又親自給兩人安排了住處,這才離去。
深夜,白皓宇和林毛毛兩人披着厚重的夜色,出來天福酒樓,直奔隴西城東邊。
還未靠近,就見整個東邊的半山腰都是一片燈火通明。
随着兩人越來越靠近,隻見一座座院落沿山蜿蜒而上。
漸漸的,亭台樓閣,假山小橋,流水花園開始變得真實。
高高低低的呵斥聲,稀稀簌簌的調笑聲,輕輕淺淺的說話聲,嘩嘩啦啦的流水聲。
王家,如同一條盤踞在山腰上的巨龍,漸漸出現在白皓宇和林毛毛眼前。
“這王家,富的流油啊!”
白皓宇看着數十丈以外富麗堂皇的王家,忍不住的舔舔嘴唇,生出一種“劫富濟貧”的心思。
“……”
林毛毛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就這規模,連他林家的一個小莊子都比不過,用得着擺出這幅模樣嗎?
“這王家周圍都有陣法保護,一旦我們強行闖入,勢必會打草驚蛇。”
兩人圍着整個王家繞了一圈,硬是沒找到一個可以靠近點地方。
林毛毛靠坐在一顆大樹上,微微歎了口氣。
在家族修煉丹時候,所有人都誇贊自己,什麽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天資如此出衆,年輕一輩的統領者……
出來外面才發現,沒了林家,自己什麽都不是。
以往那些自己從沒拿正眼瞧過的煉神境,随便出來一個都能要了他的小命。
若是換做以前,像王家這種家族,給他提鞋都不配。
可現在,他連人家都門都進不去。
想到這兒,林毛毛不由有些沮喪:原來,自己真的不夠優秀!
與此同時,白皓宇已經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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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強大的神識擴散出去,将整個王家外圍都看了一遍。
這細看之下,還真有一處隐蔽的漏洞:
在靠近中宅的地方,有一處密林籠罩的地方,陣法似乎缺了一個口子。
白皓宇還發現,有兩個年輕男子正偷偷摸摸的從那裏往外面溜。
“那邊有情況。”
他朝林毛毛說了一遍,兩人迅速朝着那兩個年輕男子頓放向飛奔過去。
“這裏竟然有一個缺口!”
林毛毛瞬間激動起來,見那兩個鬼鬼祟祟的男子走遠了,立刻就起身準備鑽進去。
“慢着!”
白皓宇一把拉住他,示意跟着那兩個年輕男子看看。
林毛毛認真想了想,似乎也察覺出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兩人轉身跟着兩個年輕男子離開。
這兩個男子看着不過二十歲左右,一身黑色披風把整個人都包裹的嚴嚴實實。
兩人在林中左鑽右竄,沒一會兒就出現在寬敞的街道上。
緊着着,兩人很快收起身上的黑袍,露出裏面的絲質白袍。
白皓宇略微打量一眼這兩人,黃階下品寶衣,頭戴玉冠,腰戴玉佩,一身的珠光寶氣,應該是王家的年輕公子。
很快,兩人跟着這兩位王家公子穿過大街小巷,來到了一座富麗堂皇的“明珠樓。”
看着眼前這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明珠樓”,白皓宇突然想起了東臨城的春風樓。
他還記得,裏面有位姑娘,又軟,又白,又大。
眼見兩人進去了,白皓宇和林毛毛二人也趕緊跟着進去。
剛一進門,一股胭脂水粉的香味就撲面而來,而那兩位王家公子已經各自抱着一個姑娘上二樓。
一陣莺莺燕燕的糾纏之後,白皓宇和林毛毛兩人終于找了間包廂安靜下來。
包廂的窗戶外面就是熱鬧的街道,林毛毛坐在窗戶邊看着城中的萬家燈火發呆。
白皓宇則将神識擴散出去,監視着兩位王公子的一舉一動。
随着時間的推移,白皓宇的三觀再次被刷新。
兩位王公子,玩的真好,花樣真多,兩位小姐姐也配合的非常到位。
看到這兒,白皓宇不由長歎一口氣:诶,可憐他堂堂男主角,到現在還是隻童子雞,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
就在這時,一旁的林毛毛突然開口:
“皓宇,皓宇你趕緊過來看看。”
白皓宇微微一愣,邊往窗戶旁邊走,邊開口問:
“怎麽了,發現什麽了?”
“你看,你看那個人,是不是嶽珊珊?”
林毛毛的語氣非常怪異,白皓宇一時間說不出那是種什麽感覺。
他順着林毛毛所指的方向往街道上看,隻見一座豪華的馬車上,嶽珊珊正依偎在一男子懷中招搖過市。
那男子看起來三十歲的樣子,一身穿戴能看得出來曆不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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