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哲伸手,木盒自動打開,一顆幹癟的棕色種子晃動着身子。這種子像個松球,足足有四十九塊肉片,每塊肉片都是棕色的。
“這種子便是淺隐聖女所化,需要七七四十九條不同種族的龍血灌溉才能讓其恢複活力重生,你那麽聰明,應該猜到我要你幫的忙是什麽了吧?”古樹妖說完後便不再吭聲,心想這忙确實不容易,但要是自己一直守着這種子,聖女一輩子都無法重生,吳哲這人雖然現在能力不高,但其經曆過壓縮脈門,還有天選之蟲噬甲金蟲相陪,怎麽說在以後都能成就一方霸業,他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吳哲權衡片刻,接過聖女種子疑問道:“你說的需要四十九條不同種族的龍血灌溉,那是需要多少龍血?”
“沒有規定,聖女種子會同你那噬甲金蟲一般,自行吸食,隻到他滿意才會停止。”
吳哲皺眉,但還是答應了古樹妖的請求,收下聖女種子。隻是乾坤戒指和藥液靈葫都存放不了這聖女種子。
古樹妖看到吳哲沒處放聖女種子,想将其放進胸口,連忙阻止說道:“聖女種子散發着極強的氣息,不到關鍵時刻絕對不能拿出來。我給你一個上古木戒,它可以存放聖女種子,且能隐藏物品的氣息。”
“上古木戒?”
聽到吳哲疑問,古樹妖輕嗯一聲,繼續說道“上古木戒可是隻有木系修煉者高手或是獸族才能制造出的,不知道你所在的世界還能不能見到,但整個淺隐遺迹,除了我這個植物系獸族存留了幾個,其他地方幾乎都找不到了。
先前看到你竟然可以拿走其他人戒指内的東西,我就知道你們現在用的戒子都是極其劣質。
我告訴你,這上古木戒就算是被其他人給偷走也沒事,任何人都無法對已經有烙印的上古木戒進行破壞,隻有上古木戒的主人親自解除精神烙印,這木戒才能被打開,再次易主。”
古樹妖的樹枝慢慢推出一個散發着古老氣息的木戒,戒指外圈纏繞着一層層藤蔓,一個小巧的“藤”字烙印在木戒的身上。
随後,古樹妖沒有将木戒直接給吳哲,而是搗鼓着什麽,陸陸續續的從木戒内不停拿出東西,随後幹笑道:“活了那麽久,多少有些小收藏,你..你肯定看不上的……”
吳哲偷偷看了幾眼,拿出的東西多半都是一些道不出名的,還有五顔六色的獸丹。想起自己在這次沖擊脈門的過程中用光了所有獸丹,吳哲笑道:“我用光了所有獸丹,你能不能給我一些?”
古樹妖想了想,答應吳哲給他一些獸丹,但不肯給純淨獸丹。
一般的獸丹古樹妖怎麽會看的上,他所存下的獸丹大多都是紫色品質之上的,相比起來也是不少的财富。
不到片刻,吳哲接過上古木戒,上面的“藤”字已經被古樹妖消除,吳哲便将自己的精神力直接烙印木戒身上,一個小小的哲字出現在上古木戒上。
這個木戒内的面積足足有一千平米高寬,古樹妖送的獸丹已經在木戒之中。
吳哲便将乾坤戒指内的所有東西統統移動到上古木戒中,隻留一個存放雜物的乾坤戒指掩人耳目。
這上古木戒确實好用,一些乾坤戒指裝不下的東西其都能存放,吳哲拿出先前柳空獲得的那些法寶,古樹妖就已經吃驚萬分,突然又看到吳哲拿出三個三生石裝入上古木戒,古樹妖終于忍不住驚呼道:“三生石!果真是三生石!小友,我願意再給你一些獸丹,你給我一個三生石如何?”
吳哲拿着藥液靈葫放入上古木戒,突然想到了靈脈泉水,笑道:“給你三生石也是可以,你見多識廣,跟我說說靈脈泉水的事情,我要怎麽樣才能拿走靈脈泉水,讓其可以永遠不停的在我藥液靈葫内生産。”
古樹妖知道吳哲的意思,思考片刻後說道:“不行,你得到的藥液靈葫還未完全成長,裏面的空間不大,不能吸收整塊冰靈脈。”
“冰靈脈?”
“嗯,靈脈泉水便是由充滿體能的冰靈脈融化所形成,而冰靈脈又是生于極其冰冷山石之上,因其能力太過強烈,尋常人無法與之觸碰,一旦觸碰便會形成較嚴重的爆炸,通常其他人拿走冰靈脈都是采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至于你想把冰靈脈裝入藥液靈葫,最基本的條件就是藥液靈葫内的空間有上古木戒二分之一的大小,那時才能行得通。”
吳哲點頭,繼續問道:“那如何增加藥液靈葫内空間的大小呢?”
“這還不簡單,當然是給它存放更多的天才地寶,藥液靈葫不僅能保持天才地寶的藥性,也能對這些天才地寶進行吸收利用,這就是它的成長。”
這古樹妖知道的還真是多,吳哲便給了他一個三生石,古樹妖心中激動,又給了吳哲一大推獸丹。
吳哲不知道一棵樹要這三生石幹嘛,剛想問,便被古樹妖送出了内部。
“小友,我解開隐秘光圈,你馬上便會被傳送出淺隐遺迹。切記,一旦成功讓聖女複活,記得跟着他一同回到淺隐遺迹内找我,我有件對你十分有用的寶物會贈送與你。”
吳哲大聲叫喚道:“我要如何回到淺隐遺迹?”
“聖女自有辦法,小友,你被淺隐遺迹傳送出去後是随機出現在現實大陸的某個地方,或是兇地,或是寶地,祝你好運……”
“诶..等..等...我身上的五行屬性是怎麽回事……”
沒等吳哲說完,隐秘光圈便消散,他一個鸢尾階段的修煉者瞬間被送出淺隐遺迹。
……
南心飛島,南心宗處。
藥三通與琴女已經急的團團轉,他藥醫谷的萬年血珊瑚氣息是第一個消失不見的,而仙音閣的白玉琵琶也重新認主,再沒遺留原來任何的氣息。
南萬山先一步起身,随後這些島主、門主、閣主等等通通起身,互相看了眼對方,各自禦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