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依城,噓謂麋最南端的唯一城池,背山而立,陣法極多。
南依城外的山林沒有被開發,裏面的妖獸數不勝數。據說周邊這些紫色、亞紅、紅色的妖獸隻是這片看似遠無止境的山林中最弱的妖獸。
在高空中,吳哲隻能看到南依城外的一些小城池和鎮子,全是死傷慘重。不知南依城内的安危如何。
還是得先去城内看看情況,找到南依城陣眼被安放在了哪,吳哲現在擔心找到了陣眼,以陣法現在的破損程度,也無法對其進行補救了
吃了幾顆獸丹,騎上小白就開始往城内出發。
道路上的妖獸比較少,估計都進攻到了城外。想想這些無辜死亡的npc,吳哲有很強的負罪感。要不是知道這隻是個遊戲,吳哲都有自殺賠罪的意思了
南依城城門緊閉,吳哲停止了繼續向前。面前都是兇獸在屠殺着南依城城中守衛,這場災難愈演愈烈,完全沒有止住的意思
這樣的情況是不可能穿過妖獸群進入南依城。獾色筆一劃,地上出現一圈蟲洞。
吳哲瞬間體能不支摔倒在地上,跨那麽遠距離的蟲洞是他第一次嘗試繪畫,沒想到一下子就耗光了全部體能。隻好繼續選擇吃獸丹,還好現在身上的獸丹數量足夠多。
南依城裏面已經是人心惶惶,守衛的警惕性要比平常高出幾倍不止,吳哲和小白剛從地上剛冒出腦袋就差點被攻擊,這些守衛早在這裏出現黑坑時就注意到了,還好吳哲大叫一聲保住了性命。
……
“你怎麽可能是丘墓林的陣法師?”
“不管怎麽樣,先把他帶到城主那吧。這人既然懂得遁地之術,搞不好能把我們也帶出去”
聽到這些守衛想讓自己開密道救助,吳哲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畫蟲洞消耗體能的規律吳哲在剛才畫出千米之長密道就已經摸清楚,百米距離爲一個基段,之後每增減加十米所需要消耗的體能就等同于之前百米的量,而且每分每秒扣除體能的速度極快,昨日剛拾取的那麽多内丹就因爲剛才這個蟲洞用了一半之多
……
“他是丘墓林的陣法師,快放開他。”
“真的是陣法師?”
接過還過來的身份牌,吳哲整理了下被拉變形的衣服。抱住了也被守衛一同松開的小白,滿臉的無奈之色。
“不過,你是如何進入南依城的?”
“現在重點不是這個,快點帶我去見城主,我來是修複陣眼的。”
……
七繞八繞,南依城國王楚巒心在城牆之上。吳哲聽身旁的守衛說道,楚巒心的丈夫是南依城士兵将領,他現在正在城外對抗妖獸,而且形勢不容樂觀。
“城主,下面來了位丘墓林高角峰的弟子。”
“哼,先前陣法破損了沒有人來修理,出了事情終于舍得派人過來了。來的是哪位陣法師?”
“下面的陣法師法号十四。”
“十四法師?”
“是的,我們要不要下去見見他?”
“見肯定是要見的,你就别去了,在這裏看着盧将領,要是他們遇到危險馬上喊我,我自己下去看看。”
“是。”
……
楚巒心雖已爲人婦,但身材保持極好,五官精緻,渾身散發着道不出的氣場。
吳哲年輕模樣,身邊還帶着一頭未長開的小白虎,在楚巒心眼裏活像個孩子,怎麽都無法把他看作成一位陣法師。
本來就對丘墓林的态度不滿,現在看到出了陣眼破碎這樣的大事,還派這樣的小毛孩過來,楚巒心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随即轉身離開,不再搭理吳哲。
“這?”
吳哲抱着小白,看到楚巒心的眼神,尴尬萬分。
楚巒心的心腹侍衛無奈跺跺腳,看到楚巒心離去了隻好自己做主,對吳哲拱手說道:“十四法師,這,不好意思啊,城主她”
“沒事,我能理解。是我的不是”
“哎,陣眼已經破碎了,十四法師你還能修複麽?”
“這得讓我我看過之後試試能不能修複。”
心腹侍衛看了眼城牆上,咬咬牙點了點頭說道:“行吧,既然你身份沒錯,那就去試試吧。南依城的陣眼在最南邊的地下石室裏,我帶你過去。”
“麻煩了。”
南依城往南都是妖獸,對于陣眼的保護極爲看重,所以才會把陣眼設立在地下石室中。吳哲一行人到的時候,原來擺放陣眼的地方隻剩下一堆碎石頭,除了外面那層結界還在滾動,裏面卻是沒有半點生氣。
“這就是破碎後的陣眼。”
“也許需要一些獸丹,你能不能去幫我準備一些。”
“這我早已幫你準備好了。”
接過侍衛的乾坤戒子,吳哲拿出流光玉佩,結界處馬上出現一扇小門。他已經準備好去破葉關師父之前說的夢境了。既然這禍是自己闖下的,還是得自己去彌補。心想萬一真的遇到不測,玩家最起碼還有複活的機會
“記得,在我進入結界後,誰也不要觸碰我的身子和打擾我。你們要好好保護這塊地方。”
守衛看到侍衛點點頭,也馬上應答道:“是。”
吳哲把腦袋埋進了小白的脖子裏,用力的抱了他一下,取出大量獸丹給小白吞服下去。
“小白,你也要好好保護我哦。”
“唔吼!”
“真乖”
吳哲自己也吃了一大堆獸丹,剛走到散落在地上的破碎陣石旁,侍衛和幾個守衛們就看到他的身子呆若木雞,不再動彈一下。
隻有那流光玉佩,對着地上散落的石塊散發着幽幽藍光
等吳哲恢複知覺的時候,他已經躺在床上,身上的穿着也變了模樣,尤其是右手胳膊處疼痛的不行。
“這就是夢境?我該如何破解呢”
“終于醒了,姑爺你終于醒了爲何那麽傻呢,你要是死了小公子該怎麽辦?”
“小公子?”
出現在吳哲身邊的是一個抱着孩子的女孩。女孩叫桑柔,聽話乖巧,孩子已經熟睡。
發現身上的乾坤戒子和獾色筆都不見了,吳哲緊張的坐直了身子,慌張問道:“這是哪?”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