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長木頭也在發光,底部和頂端各有一寸長的藍須無規律飄動着,無規律中似乎又有一套它們自己擺動的軌迹,讓吳哲一下子就深陷其中
“mamalilili”
“”
“”
薔花族人又開始跪拜,滿臉虔誠。就這樣又過了五分多鍾,那飄在空中的長木停止了發光,緊接着就快速飛到了吳哲的面前。瞬間,長木頂底兩端的藍須已經接觸着吳哲左手的肌膚。
“呲呲”
似乎能聽到一聲怪叫,吳哲左手掌心的黑斑突如其來的躁動起來,先接觸到吳哲的底部藍須全都變的毫無生機,慢慢落地。長木馬上吓的離開了吳哲的左手,卻又是轉向了吳哲的右手,這次沒有奇怪的叫聲,長木頂端的藍須包裹住吳哲的右手,怎麽都拔不下來,吳哲的右手沒有了力氣,一直拿在手上的紅色罐頭掉落在地上
金光四散!
一個“皆”字從金光中出現,對着吳哲轉了一圈慢慢進入其左手的長木之中。
雨還在下,藍發少年這時候已經沒有了任何知覺,帶動着那根中心位置出現“皆”字的長木摔倒在地
“bubibi”
“balalalala”
“tuxilalala”
半知覺半昏迷,吳哲沒有被送到隔離時空。吳哲感覺自己在漆黑的迷宮之中,雖然能看清楚整塊迷宮的模樣,但就是無法走出。
好在外面的世界有些吵鬧,不到多久,吳哲就被一道白光驚醒。
“xixila”
“xixilala”
“”
看到吳哲醒來,周圍薔花族人的表情都和之前不太一樣。有些人的眼神帶着崇拜、有些人卻是滿臉的好奇和打量。
“你醒啦”
一個老邁的聲音傳到了吳哲的耳中,薔花族終于有能跟自己進行語言溝通的人,即使這人說的話不怎麽标準。
人群中讓出了一條小路,一位躺在樹枝架上的老人被擡了過來。吳哲能看清楚,這老人的耳朵上有八個小點,而且八個小點中五個是綠色剩餘三個是藍色。
老人虛弱的很,全身皮肉好似沒有一絲彈性,都挂在了樹枝架上,顯得很是可憐。
“你”
“我是薔花族上一代族長花荼,想不到還能用這種語言和外來人聊天。”
吳哲想繼續說什麽,突然腦袋一暈,手中傳來陣陣的疼痛感,向花荼問道:“我的手好痛,你有辦法把這東西拿下來麽?我全身都使不出力氣,它似乎在吸收我的體能”
花荼艱難的轉動了腦袋,吳哲看到他的眼睛呈灰色,沒有一絲活力。
“dadidilabo?”
“duludulu”
“我的族人說這長木是矮獾樹所化的法寶,它已經認你爲主,這是法寶認主的過程,所以現在你使不出力氣是正常的。
我看看,咦現在外面的人都那麽大膽了?你才兩脈能力就敢嘗試和開啓四脈才能認主的法寶進行認主,這真是冒險。不對你這不是法寶這“皆”字!這是一把法器,竟然是法器你是陣法師”
吳哲聽不懂花荼說的内容,他現在全身都沒有力氣,好像下一秒就要暈倒。
花荼大笑了幾聲,繼續說道:“很有眼光,選擇了我們薔花族矮獾樹所化的長木作爲你的法器。要不是我的族人們給你喝下了花灌汁,你和這法器現在估計都已無半點生命迹象”
吳哲擡起手,滿臉好奇,又有些興奮。
法器?爲什麽會有法器?剛才的金色“皆”字是什麽?
對了,紅色罐頭難道那時候我通過考核了?
肯定是了,那矮駝老人見我通過了,不想道歉就趕我出陣法師協會,等下次有機會必定去讨個說法
吳哲看向手中的長木,九言龍字“皆”出現在它身上。
還好我先前丢的是棕色的破陣罐頭,要是把這紅色罐頭給丢了,指不定還會發生什麽麻煩。那矮駝之人當真可惡…
這長木就是我伴我一生的法器麽?
看着吳哲一會皺眉,一會摸摸長木,花荼不知道其在想些什麽,慢慢說道:“上一代的人隻給我們留下了這八株矮獾樹保護神碑,現在其中一株卻認你爲主。
也許是天意,你在我們水源枯竭的時候帶水而來。還能讓神碑對你産生反應,這種種迹象表明,你和我們薔花族有緣。
或許以後薔花族将面臨的那場災難,你能幫我們度過。這矮獾樹所化的長木,就當我們族人回報你的心意了隻是你這法器模樣有些難看,木頭不是木頭,掃把不是掃把的要不要我幫你給它換個模樣?”
“換個模樣?”
“對,這矮獾樹是我們薔花族的神樹,隻有我們薔花族人的血才能對其改變模樣,隻是不知道他已經成爲了你的法寶,我們的血還能不能改變其形态。”
看着這長木确實不怎麽好看,吳哲點點頭,把手伸展開說道:“看它的樣子,也就變成一根筆比較好看了,剛好筆還能讓我方便繪畫陣圖,您試試能不能成功。”
花荼點點頭,不知其用了什麽手段,好好的左手突然流出幾滴藍血,這幾滴藍血沒有滴落在地上,而是慢慢飛向空中,融入到粘着吳哲右手的長木之中。
片刻,長木竟慢慢變成了一根毛筆的模樣,藍須粉木,怪異的很。
花荼放下手,滿臉笑意道:“這就是你的法器了,給它取個名字吧”
吳哲看的稱奇,想起剛才花荼的話,看向這模樣已經變成毛筆的長木興奮說道:“既然它是你們的矮獾樹所化,顔色搭配又是如此奇特,不如就叫他獾色筆吧。”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