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到了極點,也柔到了極點,顧盼之間柔情似水。
林沖回過神來,禁不住暗道:好美的女人,娘子與她相比也要稍遜一籌,就是大哥身邊,恐怕也隻有冰霜小姐能與她相提并論。
“你可能聽說過我的名字,我曾經被稱爲金芝公主!”
林沖、花榮流露出十分驚訝的神情。
遼國中京城。
吳道正坐在房間裏思考事情。
這時門口處突然傳來騷動,石秀提着一個相貌猥瑣的男子進來了,将那男子猛地擲到地上,“大哥,這個人從今天早上開始就在外面探頭探腦鬼鬼祟祟的!”
吳道看向那個男子。
那男子氣惱地叫道:“你們是什麽人?憑什麽要抓老子?快快放了老子,否則老子定要到官府那去告你們!”
石秀大怒,上前一步,拽起男子,朝他的臉頰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那男子被打得頭暈目眩嘴角溢血,“狗日的東西,再亂嚎,就卸了你的狗頭!”
男子公然不懼,跳着嚷道:“來啊,來啊,來殺了我啊!”
石秀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一把拔出腰刀便要剁了他。
“三郎!”
石秀聽見了吳道的喊聲,冷靜下來,一腳踹在男子的膝蓋窩上,男子禁不住跪了下去,還想掙紮起來,卻被石秀一腳踩趴在地上動彈不得,不過嘴裏兀自罵罵咧咧不休:“狗日的,有種,有種就殺了老子!”
石秀腳下更加用力了,男子被踩得哇哇慘叫,想罵也罵不出來了。
吳道笑了笑,“好了,放了他吧,咱們并非官府,怎能抓人?再說了,這小子也沒對我們造成什麽危害!”
“就是,快放了老子!”
石秀把那老子托了起來,拽出房門,一直到樓梯口,在此過程中那男子一直罵個不休。
突然看見石秀冷笑着看着自己,心裏不由得升起不好的感覺來,“你想幹什麽?”
石秀冷笑道:“老子送你一程!”
語落,竟然一腳踹在男子的肚子上,男子哎喲一聲,摔倒在樓梯上,随即咕噜噜滾了下去。
到了下面,已經是鼻青臉腫的模樣了,渾身的骨頭都散了架。
男子爬起來,一瘸一拐地朝外面跑去,同時罵道:“你給老子等着!”
石秀大笑道:“孫子,爺爺在這等你!”
石秀回到吳道的房間裏。
吳道問道:“他走了?”
“走了!”
吳道站起來,走到石秀旁邊,小聲對他吩咐了一番。
石秀點了點頭,立刻奔了下去。
……
夜幕降臨了,夜晚的遼中京靜得好像墳場一般,死氣沉沉的。
突然幾百個黑衣人出現在街道上,快速朝通衢客棧奔去。
來到通衢客棧外,黑衣人停了下來,領頭的黑衣人低聲道:“第一隊,第二隊,第三隊,第四隊,随我沖進去,殺死所有人,第五隊第六隊守在外面,如果有人跑出來,立刻格殺,行動!”
黑衣人們立刻開始行動,一部分黑衣人散到四周的陰暗中,其他黑衣人則撬開了大門沖了進去。
“誰?”巡夜的小二突然聽見大門響了一聲,連忙看過去,隻見無數人影湧了進來,于是下意識地出言詢問。
然而回答他的卻是鋒利的刀鋒,一個黑衣人迅疾奔到他的面前,揮刀砍飛了他的頭顱。
頭領低聲喝道:“都散開,不要放過一個人!”
衆黑衣人立刻分散開,大部分人都沖進了後院。
一個黑衣人指着樓上對頭領道:“那個姓金的老闆和幾個領頭的都在樓上天字号房間裏!”
頭領當即率領十幾個手下奔了上去,來到吳道的房間外,準備踹開房門。
就在這時,房間裏傳來嗖的一聲響,站在門前的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從房間裏飛出來的箭矢射穿了胸膛,随即擊中了他身後的一個黑衣人。
兩個黑衣人慘叫一聲,一起從樓上摔倒了大堂中!衆黑衣人大吃一驚。
樓上的房門突然都開了,幾十号人沖了出來,正在樓道上的十幾個黑衣人猝不及防,紛紛被砍翻在地。
那個頭領死在了梁紅玉的劍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大堂裏的黑衣人們驚駭地看着眼前的情景,他們大概做夢也沒想到,本來是來殺人放火的,反倒被别人給屠了。
就在這時,後院裏突然傳出激烈的厮殺聲,随即幾個重傷的黑衣人跌跌撞撞地逃回了大堂。
衆黑衣人見此情景,更加驚恐了。
那個副頭領抱住那個栽倒下來的黑衣人,急聲問道;“怎麽回事?”
黑衣人吐了口血,斷斷續續地道:“我們,我們中埋伏了,他們,他們早有準備,都死光了!”
語落便兩眼一瞪,死了。
副頭領大怒,扔掉了他,舉起長刀吼道:“兄弟們,跟我沖!”
衆黑衣人猛發一聲喊,朝樓梯上沖去。
卻沒想到樓道上的那些人拿出了鋼弩,對着他們兜頭射來一波箭雨。
黑衣人被射倒了七八個,剩下的恐懼起來,紛紛後退。
也不知道是誰牽頭,一群人紛紛轉身朝外面跑去。
又一波箭雨射來,一大半人還沒跑出客棧就被射趴在地。
在外面接應的黑衣人看見己方的人竟然被對方攆殺了出來,吃了一驚,趕緊上來接應。
雙方混戰一場,黑衣人死傷慘重,狼狽逃竄。
就在這時,迎面奔來了一支軍隊,卻是耶律特裏來了。
耶律特裏下令擒殺所有此刻随後走到吳道的面前說道:“蕭奉先及其族人和一些親信試圖立秦王爲太子,因此将我視爲肉中釘眼中刺,昨天對我的刺殺,今天對大哥的刺殺,無非都是想要削弱擁立晉王的力量罷了!”
吳道點了點頭,“你說的已經很明白了!”
耶律特裏歉意地道:“實在是對不起,讓大哥被牽扯進宮廷的鬥争當中!”
吳道笑着搖頭道:“沒關系,隻要能幫到小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