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朱元璋給人的感覺卻是更加的威嚴,有種不怒自威之感。
朱元璋又回到房中。
此時恰好馬秀英也在房中。
馬秀英一看到朱元璋,便在朱元璋充滿審視意味的圍着轉了一圈。
過了稍會,馬秀英說道:“我怎麽感覺你變了!”
朱元璋聞言略有些奇怪的摸了摸臉頰,幽幽道:“沒什麽變化啊,不還是和以前一樣嗎?”
馬秀英搖搖頭道:“不一樣!”
朱元璋疑慮道:“什麽地方不一樣了?”
馬秀英又盯着朱元璋看了片刻,才說道:“好像是氣質有所變化,比之前更加的有威嚴了!”
“威嚴?”朱元璋頗有些摸不着頭腦。
轉而一想便明白了過來。
這一切也許與他修煉噬龍之法脫不了幹系。
但他修煉噬龍之法的事情,朱元璋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哪怕是他的妻子,馬秀英都不行。
朱元璋上前摸了摸馬秀英的腦袋,笑道:“别多想了,我不還是我嗎!”
馬秀英點了點頭,也在去問這個問題。
朱元璋這邊暫且不提。
卻說吳道。
吳道将朱元璋送回帥府之後,又來到了仙衣樓。
他要來尋找香凝玉。
門口的小厮經過昨日清晨的事情,也自然便明白吳道肯定是來尋找香凝玉的。
小厮異常恭謹的跑到吳道的身前,掐媚道:“公子快随小的入内!”
在小厮的帶領下吳道走進了仙衣樓。
仙衣樓内依舊坐着衆多的賓客。
吳道發現,不論他是何時來到仙衣樓。
這仙衣樓總是特别的繁華。
吳道離開大堂走至大堂後面。
登上樓梯,便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香凝玉的閨房門口。
吳道敲了敲門。
兩個呼吸過後,丫鬟小荷打開了房門。
小荷一看是吳道站在門口,急忙将吳道迎了進去。
而她自己确實非常識趣的走了出去,還極爲細心的關了房門。
進去之後,吳道便看見香凝玉在手中拿着針線,織着東西。
吳道坐下好奇的問道:“凝玉,你這是織什麽東西呢?”
香凝玉擡起頭眼眸如水的看着吳道,柔聲道:“知道你要走了,我給你織個香囊,希望你看到香囊的時候,就會想起我!”
吳道聞言大爲感動的起身将香凝玉摟在了懷中。
吳道聞了聞香凝玉秀發的味道,說道:“你知道的,我是不會忘記你的!”
香凝玉認真的做着針線活,說道:“我希望你能時時刻刻都記得我,不管你走到哪裏,都要記得,還有一個姑娘在濠州等你回來!”
吳道大爲感動的說道:“會的,我一定會時長想你的!”
香凝玉溫馨一笑,便繼續織着香囊。
吳道也默默的摟着香凝玉,靜靜的看着香凝玉一針一陣的爲他織着香囊。
此時香囊已經快要織完。
又過了一會,在香凝玉織完最後一針,将針線掐斷,一個香囊便織做完好。
香凝玉将香囊塞到吳道的手裏,柔情道:“你一定要保管好這個香囊!”
吳道看了看香囊上的圖案,和之前的手帕一樣,依舊是兩隻鴛鴦。
吳道聞了聞香囊上的香味,便将香囊挂在了腰間,又重新将香凝玉擁到懷中,低聲說道:“有你真好!”
香凝玉抱着吳道的雙手,輕聲說道:“你今晚就留在這裏吧!”
香凝玉說完便頗爲羞澀的垂下了頭顱。
吳道大喜道:“好!”
吳道摸着香凝玉的秀發,躬下身子,在香凝玉的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吳道随後便抱起香凝玉,将香凝玉抱上了木床。
香凝玉極爲緊張的捂着眼睛,卻又故意在指尖留了一個縫,偷偷的看着吳道。
吳道輕笑一聲撥開香凝玉的小手,一臉認真的看着香凝玉的眼睛。
吳道随後俯身吻上香凝玉的紅唇,輕輕一觸,便又離開,吳道滿是柔情的說道:“凝玉,我愛你!”
香凝玉躺在床上摟着吳道的脖子,眼睛眨了一眨,道:“我也愛你!”
吳道微微一笑,便伸手撥開香凝玉的衣衫,随後便壓了上去。
衣衫亂飛,床上響起一聲輕吟,木床晃動。
時間飛快,轉瞬已至傍晚。
香凝玉枕着吳道胳膊,手指在吳道的胸口畫着圈圈,輕聲道:“以後,我就真正的屬于你了!”
吳道握着香凝玉的小手,低聲道:“能得到你的青楣是我的幸運!”
吳道又何嘗不知,似香凝玉這樣的美人兒,想要追她的男人更是不知凡幾。
吳道能得到他确實是他的幸運。
這時吳道又問道:“你餓不餓?”
香凝玉點點頭道:“有點兒!”
吳道輕聲道:“我去給你買些吃的!”
吳道說完便開始穿衣。
香凝玉見狀也跟着起身穿起衣服,吳道急忙制止了香凝玉,說道:“你先身體頗有不便,就先歇着,我去就行!”
香凝玉輕輕的點了點頭。
吳道穿好衣服,随即便走了出去。
走到大街上爲香凝玉買了一些米糕,便又回了仙衣樓。
吳道回到房中道:“買了些米糕,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香凝玉美滋滋的接過米糕,輕輕的咬了一口,道:“隻要是你給的我都喜歡!”
吳道會心一笑也拿起一塊米糕吃了起來。
這塊米糕,他吃起來特别的甜。
待吳道吃完又重新翻身上床。
……
一夜便過去了,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過了今天吳道便要走了。
說實話他很舍不得離去。
但沒辦法,他不得不走。
他隻能好好的珍惜和香凝玉在一起的每一塊時光。
因爲,時間不多了。
二人相擁了一會,便起了床。
經過洗漱之後,丫鬟小荷便帶着小厮給二人端來了早飯。
二人一頓飽餐,待小荷将桌子收拾一番之後。
香凝玉将便抱着瑤琴走了過來。
待香凝玉将瑤琴放到桌上,柔聲道:“讓凝玉彈奏一曲,爲你踐行!”
吳道點點頭,便做到了香凝玉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