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其狼子野心,衆人皆知,但朝内卻無人敢掠其鋒,是以一直相安無事。
鎏金的門樓下是朱紅色的大門,扣金蓋玉,奢華無比,門前有兩個白玉柱子,上面雕龍刻鳳,氣勢恢弘。
門口有手持長槍的軍士把守,一衆軍士手持長槍,站作兩排,面色冰冷,雙眼透着殺氣,一看就是軍中精銳,沙場悍将,衆軍士應該屬于戰場,隻是到了這裏,卻淪爲把門的,由此可見忠襄王勢力之強橫,非同凡響。
若無軍士把守,常人也不敢于忠襄王府門口撒野,此舉不過是忠襄王,爲了更好的展現,自己的權利罷了。
門前有兩個白玉獅子鎮守,白玉獅子活靈活現,好像是兩尊真正的獅子盤坐在那裏,擇人而噬。
白玉獅子的雕刻者雕工可見非同一般,石獅必定出自大家之手,皆因一般的雕刻師,所雕琢的物品,未有其神。
王府奢華威嚴,更有手持長槍兇器的軍士把守,是以門前門羅可雀,也是,一般的老百姓到了這裏,别說欣賞王府裝飾了,隻要看到門口那,臉色冰冷,兇神惡煞的一衆軍士,就要躲的遠遠的,哪裏還敢于此處走往,是以王府門口寂靜異常,靜下心來,唯一能夠聽到的,也就是一衆軍士的呼吸聲了。
突兀的,一陣淩亂的腳步聲,打破了這裏的甯靜。
卻是王保保一行十餘人,腳步慌亂的從遠處跑來,面帶驚慌之色,好似後面有什麽洪荒猛獸在追趕一樣,也是,在他們看來,中原的仙道人士,與洪荒猛獸相比,也是相差無異了。
随行的軍士雖也是面色慌張,但卻還是緊緊的組成軍陣,護衛着王保保。
把守王府門口的一衆軍士,看到軍中同僚,居然組成軍陣護衛少主,更爲嚴重的是,幾乎所有的軍士,都是面帶慌張之色。
看到此,王府門口,面色冰冷,不帶表情的一衆軍士,也不禁面帶驚愕的表情,他們可是異常清楚,三才陣的威力,若非異常強大的敵人,絕不會組成軍陣,并且組成軍陣的目的,還是用作護衛逃跑之用,實爲不可思異。
九人三組三才陣,若由精銳的軍士組成,可擋數倍于己方的敵人,甚至可以将之斬滅,便是武林好手來了,也是徒呼奈何,在戰場上,若是組成軍陣對敵,戰場之上,難遇敵手。
他們也是異常清楚,眼前的這些軍士,可不是雜兵,而是同自己一樣,皆爲軍中精銳,曆經戰鬥無數,心理素質,早已堅強無比,隻是此時卻是,面色慌張,真是不知,王保保一行人,遇到了什麽樣的敵人。
守衛王府的衆軍士,雖然心中驚愕,疑惑,想要問上一問,可是有嚴格的軍紀,良好的軍事素質,約束着衆軍士,卻讓他們,還能夠遵守自己的職責,那就是守衛王府,擒服乃至斬殺擅入者,其餘事件,皆與己無關。
很快,王保保一行人,跑到了王府門口,守衛王府的一衆軍士,早就收起了驚愕的表情,面色冰塊,兇神惡煞的,見到王保保,恭敬的施了一禮。
處于慌亂之中的王保保,對這些軍士的恭敬,卻是視作不見,他隻想盡快的回到王府,面見舅父,商議對策,是以王保保,對這些守衛王府的軍士,也不搭理,徑直走到王府門前,推門而入,張百戶長和那兩個小厮見狀,也是緊跟着進入王府。
王保保此舉,使得守衛王府的一衆軍士,更加疑惑,卻是不敢多問,隻知道,恐怕要有大事發生了。
護衛王保保的一衆軍士,看到王保保進入王府之中後,不由的松了一口氣,随後就有條不紊的,随守衛王府的軍士,一起把王府,緊緊的護了起來,一時間王府門口的守衛力量大增。
王府會客廳内一中年男子,身着軍服,就坐與太師椅之上,滿臉胡須,長相兇狠,體型略爲健壯,手裏把着酒杯,雙眼盯着酒杯沉思,也不知其在想什麽事情,眼睛裏不時閃爍陰狠之色,以其性情,定然不會想些什麽好事。
其正是大元朝大名鼎鼎,權勢滔天,掌管天下兵馬的察罕帖木兒,漢名爲李察罕的忠襄王是也。
突然一陣腳步聲,從門外傳來,打斷了正在沉思中的忠襄王,被打斷深思,忠襄王不由得,眉頭微皺,頓時拉下臉來。
忠襄王暗哼一聲道:“倒要看看,是誰如此大膽!”
向門口看去,沒想到正是王保保慌亂的奪門而入,看到自己的外甥兼養子的王保保,忠襄王也是顯得有些無可奈何。
李察罕不等進來的王保保說話,便直接質問道:“何事如此慌張?真是不成體統!”
王保保聽到自家舅父的質問,暫時壓下心中的慌亂,正了正身子,施了一禮,便言道:“方才于大都内,不小心得罪了幾個人,才會顯得如此慌張,來此,是請舅父定奪!”
忠襄王一聽也頓感疑惑,得罪幾個人,自家外甥也不至于此,心中異常疑惑,便問道:“你是說你在大都得罪了幾個人,可有什麽來曆?”
王保保聽到自家舅父問話,便老實的說道:“孩兒于大都内,看上了一個漢人女子,不料,跑出來兩個臭乞丐,卻橫插了一手!”
王保保說完頓了一頓,看向忠襄王李察罕。
忠襄王李察罕看着王保保,皺了皺眉,他也了解自家的外甥是什麽樣的性情,若非動了真心,是不會如此的。
忠襄王對王保保言道:“一個漢人女子,沒什麽大不了的事,你繼續說!”
王保保聽到自家舅父發話,進而言道:“孩兒被那兩個小乞丐用小手段,吃了些暗虧,此時也并無異常,但随後等孩兒,讓張百戶帶人過去時,那兩個乞丐和女子三人,卻拿出了一張符,說了幾句話,就消失不見!”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