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白日黃昏,經過一整日的訓練,杜樞的成效已經算是不錯的了,盡管那老頭嘴裏一直嘟囔着太慢了太慢了,但杜樞知道這已經是自己目前的極限,而這些日子她也能在那虛拟武者的招式下能勉強接下他三招,算天賦和進益來說,杜樞已經能把好些人甩在身後。
但這老頭依舊是一副不滿意焦躁的樣子,杜樞雖渴望快速變得強大,但過猶不及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所以不管老頭如何的憂心她也一概不理,除了努力練習他所教的招式外,杜樞每日都在不斷鞏固提升着。
“罷了罷了,看你這不驕不躁的性子,老頭再怎麽念叨也是無濟于事了,今日太晚了,你便就先回去吧。”
老頭無奈擺擺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杜樞聽了自是沒什麽感覺,“是,杜樞拜别師父。”杜樞束束手,便如往日般離開了樹林。
隻不過走了沒多久,她便感覺到心口的戒指十分異常的在快速旋轉着,腦核突然一陣絞痛,腦域内的精神束竟然快速的朝心口湧去。
那戒指,竟然要吸收掉她所有的精神力。
“該死的!”杜樞眉頭狠皺,立刻閉目将心識探入腦域中,包裹這那股不斷流動的精神束強硬的命令它停下。
但心口戒指的吸引力太過強大,杜樞就算是面色蒼白将心識全部耗盡也無濟于事,她的精神束就這麽明明白白的被那戒指完全吞噬了,此刻腦域空空,隻餘一絲微弱的還代表着她啓發了精神力異能的精神電流,這該死的戒指,竟然将她從精神異能四階巅峰瞬間跌到了比初級異能者還要低微的始啓發狀态。
“噗!”心神不穩且又耗費太多心力,杜樞血氣上湧,竟吐出一口心血來。
“這戒指完全就是個貪得無厭的邪物,枉她先前還認爲它是個難得的修煉法寶,”杜樞咬牙按緊心口,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把這東西從身上給驅逐出去。
心神驟疲,杜樞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着,蘇應該有辦法的,她要立刻找到他。
但沒想到剛走幾步,一股強力突然襲來,杜樞還來不及反應,自己已經被一個鐵質的籠子給抓住挂到樹上了。
可謂是雪上加霜,趁火打劫了,要不是自己方才神思不穩,,,,微握緊拳頭,杜樞冷冷低眸,她倒要看看,這個時候敢來暗算她的到底是何方人物。
這一眼過去,沒想到竟是上次她在齊魯城教訓過的幾個老熟人,除了那三兄弟外,也還有幾個作護衛打扮的人,而他們中間簇擁的則是一個看上去比杜樞還小點的小少年,約摸十五六歲的樣子,身形挺拔,面容豔麗,長眉高挑,微眯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睨着杜樞,似乎在嘲笑她的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