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怎麽會這樣?我竟然被宿命對手打敗?對,一定是我被打敗後發憤圖強,努力修煉,幾十年後在找回場子。一定是這樣!”
陳慶輝完全無法接受這一切,不停腦補自己爲什麽會被打敗。
“方天寒,别和他叽叽歪歪,快弄死他然後跑路,有一個至少練氣後期,大約有七八層的人來了,我可不能出手被人發現!”
葉無雙完全恢複狀态,神識一下子就發現了大荒鎮裏有一個禦劍飛行的修士向這邊極速飛來。
方天寒神色一凜,左手掐住陳慶輝的脖子,右手舉起沙包大的拳頭就要往下砸。
面對這恐怖無比的一拳,陳慶輝直接尿了褲子,眼淚鼻涕直流,嘴裏大喊道:“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你不按套路出牌,應該對我不屑一顧放了我,然後約定幾十年後再次比試,那時候才是我打敗你的時候!”
“說什麽屁話!”方天寒一陣無語,拳頭重重落下,陳慶輝的頭顱像西瓜一樣爆炸開來,徹底死透了。
在葉無雙的神識中,陳慶輝識海裏的逆天珠在頭顱被打爆的一瞬間,化成一道光線遁入空氣裏,頃刻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嗯?竟然沒有自動認方天寒這種有大氣運在身的人爲主,自動飛走了?”寶物有靈,會自動擇主,更不要說葉無雙自己煉制的這顆在凡間稱得上獨一無二的逆天珠。
可眼前有一個疑爲天命之子的人,爲什麽寶物沒有認他爲主,還飛走了?
“方天寒沒得到寶物,爲什麽氣運還在增加?甚至增加的速度反而更快了?”
葉無雙想不通這其中到底有什麽貓膩,但好奇心驅使他要跟随逆天珠去看看,連方天寒這樣的人都不認主,那它的認主标準是什麽?
無聲無息分出一縷神念住進龍飛天河圖裏監視,葉無雙本體無雙劍飛上高空,往逆天珠逃走的方向追去。
“老師,剛剛陳慶輝用的那個珠子靈器呢?怎麽沒有了?”方天寒搜遍陳慶輝全身上下,發現逆天珠不翼而飛。
“不知道啊,難道在你殺了他之後,寶物自毀了?”監視他的神念道。
“這麽說來,我除了打死一個人以外一無所獲?這一趟算是白跑了?算了,早點走吧,免得一會被人發現,以爲是我拿走了靈器!”方天寒情緒不高,忽然,他皺眉道:“怎麽這麽熱?”
練到他這種境界,體魄強大,隻要不是處于一些極端的環境裏,可以說是寒暑不侵,怎麽會感覺到熱?
“那個練氣七八層的飛仙門弟子來了,你小心點見機行事,我剛剛透支了一點力量,不能再動手了。”
葉無雙話音剛落下,天空中,像是憑空燃起了一朵朵火焰,赤紅色的大火降臨,把方天寒周圍的花草樹木,十多個飛仙門入門弟子的屍體全部燒的幹幹淨淨。
大火還在向四面八方蔓延,無物不燃,碰到他又像是生出了靈性一樣,自動避開。
“是八十一位真傳弟子之一華天京修煉的門派功法《大焚天炎神秘術》?他怎麽會來到這種地方?”
《修仙世界》那本書裏有一頁就是記載門派真傳弟子的,他當時仔細看過這些弟子的介紹,所以知道來者是誰。
“哥,就是下面這個方天寒,他搶了我的儲物袋!”高空傳來一個嚣張的說話聲,出聲的是那個方天寒暴打的華地都。
“就是他,華師兄,你可要爲我們做主啊!”方薔薇也跟着來了。
幾個人從天空降落,全都穿着白色長袍,爲首那個高大俊朗,眼神漠視的男子一揮手,漫天大火全部熄滅。
“糟糕,華天京是這人的哥哥,我搶了他儲物袋,不會是來找場子的吧?恐怕來者不善。老師也不能幫我,隻能靠自己,不管了,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方天寒心裏不斷思考對策。
“方天寒見過華師兄,不知華師兄來到這裏,所謂何事?能幫得上的盡管吩咐。”
“你就是搶了我弟弟儲物袋的方天寒?交出儲物袋和陳慶輝那得來的靈器,然後自斷雙腿,此事就此揭過!”華天京高高在上,仿若帝王俯視,眼神淡漠而無情。
方天寒深吸兩口氣,盡量在他面前站直身體,這種主子吩咐下人的語氣讓他怒火中燒。
“師兄此話是何道理?你弟弟找我麻煩沒成功,是他技不如人。陳慶輝的靈器法寶我根本沒見過,從哪找來給你?一見面就要我兩條腿,這就是你身爲師兄的風度?”
“你靠着不知從哪得來的功法,練出了一點力氣,就可以在外門爲所欲爲?不想動手?地都,上去打斷他的腿!他敢反抗直接殺了。”
龍飛天河圖裏的葉無雙神念把這些都收入眼底,看着方天寒還在暴漲的氣運,怎麽都想不明白,死到臨頭了這氣運從哪來的?
華地都獰笑,摸出一根法器長棍,一點點靠近,他想要玩玩貓戲弄老鼠的把戲。
方天寒内心變得出乎意料的平靜,對于力量的渴求達到極緻。
“我若是有力量,華天京還敢這麽和我說話?一言之下,就要取我兩條腿,我連反抗都做不到,該如何破局?不然我性命難保。”
沒有人幫他,力量還沒有對方強大,思前想後,隻有一種辦法可以擺脫困境。
忽然暴起,一腳踹飛華地都,方天寒趁華天京沒動手之際大聲說道:“華師兄,你欺我修爲不如你,我不服!你敢不敢給我五年時間?若是不敢,現在就殺了我。”
“嗯?五年時間?哈哈哈,你以爲我給你五年時間,你就能打敗我還是怎麽的?行,我給你五年時間!”華天京沒管被一腳踹倒的弟弟,哈哈大笑,似乎聽到了這輩子最好聽的笑話。
“嘣!”
方天寒用力的跪倒在地上,膝蓋撞在地面岩石,指天起誓!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