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個極其享受的表情,其實他的表情之中,享受完全是真的,就因爲他體内熔炎靈火的關系,甚至讓他平時都有些的煩躁,現在這種冰涼的氣息籠罩在周圍,真的讓他渾身都非常的舒服,全身從上到下的毛孔都自然而言的舒服的張開,讓那冰冰涼涼的靈力在自己的體内流來流去,川流不息,就像是一條正在流動的小河,嘩啦啦嘩啦啦,十分的自然清晰,十分的舒服,甚至讓他真的想忍不住的呻吟一聲,叫爽了。
他現在都想唱那麽一首,在華夏雖然不是那種脍炙人口的歌,但這首歌那也是家喻戶曉的,幾乎沒有人沒有聽過,大部分的人都是聽過的,那就是...................好漢歌。
“我現在有一首歌想唱,不知...........可否。”白羽想了想道。
“當然可以,白公子請便。”冷寒雲莞爾言笑。
白羽深呼了一口氣,清了清嗓子,唱道:“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哇,嘿嘿嘿嘿,參北鬥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說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嘿嘿嘿嘿全都有哇,水裏火裏不回頭哇,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闖九州哇。”
聽到這首歌之後,在場所有人的表情都變了,再看白羽的眼神中都變的十分的怪異,仿佛像在看一個傻子一樣。
其實白羽這麽做,也就是故意如此的。
他甚至就是想讓冰雪宗的人,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然後在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甚至在有一些的時候,降低他們的警惕心。
“冰凝,我是在跟他們裝的,我在想也許到了某個時候,會有那麽一些的作用的。”白羽傳音給了冰凝道。
他可是絕對不想讓冰凝以爲自己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一會聰明一會傻,讓白羽想要這樣,他也是蠻拼的,當然了,其實很大部分的一個原因,就是他實在無聊的很,所以就這樣了。
冷寒雲有點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道:“白公子..........家鄉的歌,還不錯的。”
白羽點了點頭,笑道:“那當然,這首歌才符合冰雪宗的景色嗎,所以我才唱了這一首歌,一看到了這個冰雪宗的地方,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首歌,你說對不對呢?是不是很符合你冰雪宗的特色和氣質。”
冷寒雲臉上閃過一絲溫怒,心中惡狠狠的想着,什麽叫我冰雪宗就符合這麽個氣質,不過她又轉念一想,可能是白羽見過的失眠非常的多,所以冰雪宗的景色在人家的眼裏,那就是一個區區的鄉下土包子所居住的地方,如此一來的話........................自己還是不能去得罪他,自己以後是要舉族都遷移進中元域的,萬一得罪了白羽,白羽說不定就能讓自己冰雪宗,在整個的中元域都寸步難行。
這可不是他想要發生的事情。
雖然她的心中還是一陣陣的氣,畢竟這個冰雪宗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是他心中的聖地,自然不想受到任何人的侮辱,而且他就是冰雪宗的宗主,侮辱冰雪宗,那也就等于是在赤裸裸的打她的臉,而且打的啪啪響,十分的痛徹響亮,但是沒有任何一點點的其他的辦法,因爲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之下,她也隻能低下頭,因爲白羽的身份是她完全得罪不起的。
當然這完全是她自己的猜測,白羽從來都沒有親口的說過,自己是某個宗門的人,自己一切身份的猜測那都是外界的人給自己的猜測,自己是絕對都沒有承認過,自己是某一個宗門的人,那全部都是别人的猜測。
而且他也不會主動去澄清這一件事情,因爲在自己的身上套上一個勢力,那麽對自己的行動,是有非常大的幫助的,所以這一次他,他還是不說自己是否是某個宗門的人,讓自己身後的背景神秘一點,還是比較爲好的,甚至等自己去了中元域,那這個隐形的迷霧對自己那也是有一些的幫助的。
冷寒雲壓住了心中的不悅,臉上隻能勉強的露出了一個嬌美的笑容,道:“是,白公子說的對,你剛才鎖吟唱之歌,跟我冰雪宗的氣質是很符合。”
說完這句話,冷寒雲甚至都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因爲他是容忍不得其他人侮辱冰雪宗的。
“我是在故意激怒冷寒雲,我心中的.............并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因此生氣了”白羽又給冰凝發了一條的傳音。
冰凝那畢竟也是冰雪宗的人,聽到自己這麽侮辱冰雪宗的話,他的心中也是絕對不會好受。
“嗯,我知道。”冰凝回音道。
白羽想了一想,看了看冰凝那冰豔美麗的臉,想了想又道:“我這歌之氣質,那可不是一般景色可以描寫的,這冰雪宗本不應該得如此之稱号,但因有了冷宗主如此美麗的那張臉龐,才會變的如此的嬌豔美麗。”
他的心中,就是在說冰雪宗就是因爲她這麽一顆老鼠屎,壞了這麽一鍋湯,可在冷寒雲的心中,那可就不是這個意思,因爲她完全都沒有出去過荒蠻之域,她這麽一聽白羽的話語,她甚至還以爲這句話,是在跨她。
剛才的那首歌也是在贊美冰雪宗,所以他的心情一下子就愉悅起來了。
這也怪不得他,畢竟她隻是一個一直生活在荒蠻之域的井底之蛙,從來都沒有離開過荒蠻之域,所以肯定對荒蠻之域以外的地方,非常的不了解,這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