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嘲諷地笑了笑:“你倒是做了不少虧心事兒呀。”
于笙歌聞言,一張嬌俏的臉蛋兒透着粉紅:“我……我隻是需要錢!”
李令月一聽,也沒有再多說什麽,點了點頭。
于笙歌進入娛樂圈是爲了替她母親治病,這并不是什麽秘密。
“我呀,隻是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小忙。”李令月想到待會兒周元的表情,整個人神經都興奮了起來。
宿敵倒黴,她怎麽不興奮?
于笙歌看着李令月的表情,想起剛剛她的“兇殘”,氣勢有些弱,但是還是問道:“我做了你吩咐的事兒,你能不能把東西給我,還有……我不賣身!”
于笙歌的身子是給了宋乾的,雖然這兩年她做了不少虧心事兒,但是身體卻一直沒有出賣過,至于宋乾,她隻是喜歡他而已。
李令月一愣,有些奇怪地看了于笙歌一眼:“你的意思是,你一直沒有出賣自己?”
于笙歌一雙眼睛堅定地看着李令月,然後點頭道:“沒錯,至于宋乾……我隻是喜歡他而已。”
李令月懵逼了一下。
她剛才還覺得于笙歌這兩年發展的這勁頭,實在是太快了,還在想她是不是出賣自己給宋乾,沒想到,居然是真愛?
李令月摸着下巴,點了點頭:“你放心,我讓你做的這件事兒,沒有那麽難,如果你幫我辦好了,我說不定可以讓你和宋乾走到一起,不過……”
李令月臉上出現了諱莫如深的表情。
“不過,宋乾的身世,你确定有一天,他不會把你甩了?明星豪門夢,這失敗的例子有多少,你還不知道嗎?”
于笙歌隻對李令月前半部分話在意,後面半句話,她當作沒有聽到。
“真的嗎?如果你能幫我,以後想要我做什麽,我就一定會幫你的。”
如今,在娛樂圈裏,于笙歌的地位的确比李令月要高,但是論家世,恐怕李令月能甩她十萬裏。
就連宋家這個首富家族,也不和孫家相比。
畢竟,從古至今,商的地位永遠大不過官。
更何況,孫家如今在商業方面,雖然比不過宋長城的商業帝國,但是已經是B市首屈一指的産業了。
李令月點了點頭,然後内力一放,感受到周元已經回了夏萱的房間,嘴角微微上揚。
“你過來,我和你說道說道……”
于笙歌已經完全把李令月當做親人了,她和宋乾真心相愛,可是他們之間隔着一整個銀河系。
所以,她做夢都想能夠光明正大地嫁給他,而面前這個女人,卻能夠幫助她……
不過,在聽到李令月說的話之後,她的嘴角抽搐了幾下,緊接着眼角跟着抽搐,她擡起頭,看着李令月:“你确定,要這麽做?”
李令月已經走到了門口,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就快速走了出去。
然後在即将關閉的電梯處,看到了全副武裝的胡照。
兩人的視線隔着電梯碰在一起,李令月率先淡淡地移開了目光,然後朝着《永遠的初戀》劇組走去。
殇皓和周坤肯定已經去那裏等她了,也不知道那兩個人到底有沒有聽到什麽。
“幹杯!”
一走到K歌包廂,就聽到了岑琴的聲音,搖了搖頭,推門走了進去。
包廂門一開,所有人都是一愣,讓你周坤和殇皓也瞬間站起了身。
已經喝高了的岑琴一見李令月來了,立刻興奮地喊到:“哈哈……呃……令月姐姐……姐姐……你上廁所去了……一個多小時了……呃……”
李令月看着這說話斷斷續續,還不忘吐槽她的岑琴,有些頭疼。
“怎麽喝了這麽多。”
讀者岑琴坐下,忽視她嘴裏那些“掉糞坑”、“拉肚子拉出小孩兒”之類的混話,李令月朝着周子發道歉。
“周導,不好意思,我遇到了一個朋友,然後才耽擱了一會兒。”
周子發已經被灌得昏昏沉沉的,擡了擡手,然後被同劇組的幾個人拉着繼續喝。
王甯擡頭看了李令月一眼,就低下頭,将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令月姐姐,要不要點一首歌?”林钿是一個還沒成年,所以并沒有讓他喝酒,坐在一旁就有些無聊了。
剛開始大家都是麥霸,上話筒搶的有些兇殘,結果這會兒大家都喝酒了,他一個人坐在旁邊吃水果,有些無聊。
所以便問了一句。
可是,他沒想到,他這個問題一問萬,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林钿還沒有反應過來。
旁邊的司徒戎就“咳咳”兩聲。
林钿這才想起李令月和劉望那回事兒,頓時臉就白了。
他不知道李令月的真實身份,隻是在私底下聽别人議論過,能在得罪衆多大咖之後,依舊能夠在娛樂圈裏面行走這一條就能看出,她的身份肯定不凡。
李令月在聽到林钿這個問題的時候,愣了一下,本來要拒絕的,她怕耽誤了待會兒的好戲。
可是擡頭看到衆多隐晦的眼神,以及林钿那忐忑的不安的表情,認爲她如果不唱一首,恐怕所有人都會以爲她惱羞成怒。
到時候,恐怕會有不少人爲了讨她“歡心”,把這個林钿給換了,這樣一想,這林钿豈不是太可憐了。
“好呀!”
李令月笑着說道,然後走到點歌台,點了一首《江南》,這首歌略微走的路線雖然不是純古風的,但是這種風格正是爲了攻克樂美的曲風。
就當練習吧。
“……那個,令月姐姐,我說笑的,你可以不唱的。”
說完,林钿似乎覺得自己這話也不對,一張臉都白了。
司徒戎看見林钿這個模樣,頓時看了一眼王甯,王甯卻并沒有看他,這讓司徒戎有些着急。
他拍了拍林钿,剛準備說什麽,就看見已經點好歌的李令月,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和林钿。
李金澤覺得自己發現了一對最登對的同志。
基情滿滿呀!
看着林钿那小媳婦兒模樣,想到司徒戎那身闆和林钿這身闆,頓時同情當“受”的林钿,不由自主聲音就放的柔了一些。
“小钿呀,别怕,我能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