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入圍了奧斯卡金曲,雖然沒有獲獎,但是還是成爲了一代人心中的神曲。
李令月在這一個月将這世界有名的歌曲,幾乎都聽了一遍,自然知道了《塞納河畔》這首曲子的特殊。
因爲她将這首歌單曲循環了三天!
她嘴角有些抽搐,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首《塞納河畔》來源于建……築……工……地……
如果說出去,多半衆多作曲家會吐血的!
薛淑清站起身,慢慢朝她居住的房間走去,“今晚就不練習了,明天你上場,爲師就隻能在電視旁爲你加油了!”
薛淑清的家在H市,得等她夫家的人來接她。
雖然,她是寡婦……
李令月站起身,對着薛淑清行了一禮。
轉身看着已經到尾聲的采訪節目,她的嘴角笑容,驕傲從容。
明天……真的很期待呀。
……
這是一片别墅區,能住在這裏的人,身份、錢财自然都是不缺的。
“真的,沒想到你會回國,而且還準備當那什麽比賽的評委。”
白晉森手裏拿着兩杯紅酒,将其中一杯遞給白晉冉。
兩人應該都是剛剛洗漱過後,所以頭發都還低着水。
與白晉冉渾身上下的溫和氣質相比白晉森看起來也是要霸氣不少,這是一種上位者的氣度。
兩人雖是同父同母,但是卻沒有什麽相似的地方,如果非要說相似,也就是那雖然風格不同,但是同樣俊美的外貌。
白晉森坐下來,兩人隔着桌子相對坐下。
白晉冉笑了笑:“我的新電影需要一位演員,我特意來中國尋找她!”
說到這裏,他的眼睛閃了閃,随即便是回歸平靜。
白晉森從小和白晉冉一同長大,他的心思自然十分明白,“怎麽?對方是一個女人,我說,你隻要随便找個電視台将你需要她的這個消息放出去,難道她還不會出現,我雖然不懂你們這個圈,不過我也知道你在導演圈的地位,神祗……我記得他們都是這麽稱呼你的。”
白晉冉聞言,搖了搖頭,嘴角牽起一抹苦澀的弧度:“别人有可能會覺得被我選中很幸運,但是惟獨她不會,因爲她似乎并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身份!”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白晉森自然已經明白白晉冉說的是誰。
“居然是那個禦姐?如果是這人,那這事兒還真是不好辦了。”
白晉森在中國待了幾天了,自然對那個馬路上救人的禦姐十分好奇,到現在,古典音樂大賽的風頭,都被她給壓了下去,這可已經是第二個月了!
“我就知道,你這人什麽都喜歡用最好的,這也許就是你成功的原因吧!”
白晉森和白晉冉兩兄弟都有一種天賦,那就是能在自己投入心力的那個領域,做到最好。
白晉森是公司管理方面,而白晉冉則是導演方面。
白晉冉眼神有些呆滞,腦袋裏應該在思考着什麽,半晌搖了搖頭,然後看着白晉森:“哥……妹妹還好嗎?”
妹妹~
白晉森的臉僵了一下,随即移開目光:“不好!一點兒都不好!那個地方,沒有白日,有的隻有黑暗,她雖然看不見這世界,可是在那種地方,怎麽可能會好,身邊一盞明燈,難道能照亮她的世界?”
白晉冉沉默了,從羅叔的話中,她就知道厲嚴那一所酒吧,應該就是秦真真藏身的地方。
厲嚴會拒絕所有和白家作對的人,卻惟獨會收留秦真真,因爲……愛!
白晉冉輕輕地喚了一句:“哥~我從來都不拒絕你和真真妹妹在一起,你知道爲什麽嗎?”
“爲什麽?”
白晉森的确好奇,他明白自己這一個弟弟,當初救出真真,就是有他幫忙。
“因爲……你和真真妹妹,包括我和她,可能都沒有血緣關系!”
白晉森猛地站起來,“怎麽會?!”
說到這裏,他突然想起了什麽,臉色變得有些鐵青:“是不是你從老爺子那兒聽來的?”
白晉冉點點頭:“沒錯,我無意中知道的,而且……他們不讓我們知道,也是因爲從頭到尾,他們都不希望你和真真妹妹在一起!”
白晉森臉色先是鐵青,而後蒼白,一拳打到桌上,瞬間血流了出來,白晉冉沒有制止,這種事兒,必須用鮮血來讓他冷靜。
“他們就是這樣,不顧我們的意志,如果非要逼我,那就别怪我了!”白晉森狠狠地說道,然後拿出手帕,面不改色地擦着手上的鮮血。
“哥~你也别怪爸爸,唉~他不過是聽爺爺的話罷了。”
那個老人,心中信奉希特勒,從而對獨權很是熱衷。
雖然如今白晉森已經進入了公司高層,甚至比他們的父親位置還要高一些,但是,依舊無法撼動他們的爺爺。
白晉森擡了擡手,整個人像是脫力一般,倒在沙發上,仰頭看着天花闆,幽幽地道:“我以前總覺得,阻礙我和她在一起的,是我們身體裏的血液,我無數次想,如果我能換血就好了,那麽我和她就能在一起了。”
白晉森這話中的那種絕望,白晉冉如何不清楚,他的确是知道這件事很久了,媽媽和爺爺在書房的時候,無意之間說起了這一件事,剛好被他聽到!
他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訴白晉森,因爲哪怕這是事實,他們兩人永遠也不可能手牽着手行走在陽光下,這樣的感情,何等絕望!
“手指那裏,安全嗎?雖然厲家不比我們白家差,可是,我對厲嚴那小子的印象,還是停留在那個玩泥巴的小屁孩。”
“安全,隻要厲嚴不想,沒人能查到手指是厲家的産業,不過……半個月前,真真倒是主動讓一個人知道了!”
白晉冉挑眉:“真真姐希望和那個人做朋友?是男是女,是何身份?”
白晉森好不在意地說:“是裏面那個圈子裏的一個女明星,不過她是如今孫家的養女,叫做李令月,唉~貴圈真亂,一個孫家小姐不做,偏偏去那裏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