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宅第一條家規就是,無論金家子弟是何身份,入金宅,必須穿唐裝。
千年來,這條規矩被金家一直奉爲聖旨,甚至演變成了,入金宅之人,都必須如此裝扮。
李令月幾步上前,就拉住了金逸城的手,看得在場幾人大呼直接。
“男人,你剛才摔疼了嗎?”李令月其實心裏有些小擔憂,貌似她剛才叫了薛紹的名字。
在場除了當事人,也隻有孫信钰知道真相,隻不過他隻是恨鐵不成鋼地看了李令月一眼,就搶過林申的酒壺,倒了一杯酒喝了起來。
其餘三個男人,懵逼中……
金逸城眼睛閃了閃,然後眉頭皺了起來,然後用手扶着腰,表情隐忍,卻并不說話。
這下李令月可是急了,“定是扭傷了,快些,我給你看看!”
說完,根本不管房間中的幾個人,就将金逸城拉着走向床。
金峰城看了金逸城一眼,搖頭失笑起來,給其他幾個人使了一個眼色,便率先走了出去。
李彥希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看了李令月和金逸城一眼,也沒說什麽,就跟着金峰城走了出去,順手還将食盒蓋上。
林申撇撇嘴,将想賴着不走的孫信钰死命拽了出去,還難得細心地把門帶上了。
待李令月色金逸城來到床邊的時候,那些人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金逸城眸光閃爍,李令月關心即亂,居然沒有發現。
“來,你躺着,我給你看一看。”說着就硬是将金逸城“扶”到了床上。
“等等。”金逸城低聲開口。
李令月一愣,随即面色一變,“怎麽了,難道我不小心碰着哪裏了。”
現在金逸城在李令月眼中,就像一個易碎的娃娃。
金逸城沒有回答,而是站起身,慢慢解開腰帶,動作輕緩,神色從容認真,看得李令月心跳加快。
“……怎麽回事?”
金逸城用心解着,玉佩、佩劍、香囊,一一解下:“不脫衣,你怎麽幫我看腰~”
說着,語氣居然帶着一絲尾音,挺起來魅惑無比,房間中溫度升高,暧昧氣息濃厚。
李令月向後一退,居然坐到了床上,她面色潮紅,整個人就那樣愣愣地看着金逸城的動作。
半晌,金逸城中解開了腰帶,李令月心中想到:怪不得兄長嫌棄這衣服,想來如廁都很不方便。
金逸城脫掉外裝,裏面穿着白色中衣,他脫掉鞋子,從李令月旁邊上了床,然後躺了下來,背部向上。
李令月這才想起這個男人腰扭傷了,立刻踢掉鞋子,跪坐着替金逸城揉着腰。
動作不會輕,也不會重,“怎麽樣?”
金逸城面朝下,李令月看不見他的臉色,突然,他抓住李令月的手,聲音低沉:“我要不要脫掉中衣?”
李令月沒有多想,想來是這樣隔着衣衫效果不明顯,這會子,她根本就忘了,她自己身懷内力,就算隔着十件衣服,都能用準确地替人按摩。
“行。”
李令月小心地扶起他,金逸城面對着她坐下,李令月低頭,替他那麽解開腰間的結,這個動作,她曾經替她丈夫做過無數遍,所以駕輕就熟。
金逸城低頭看着她,從這個角度,她隻能看到她的側臉,以及晶瑩圓潤的耳垂,上面戴着一個耳釘,鑽石的,名貴得很。
“好了。”李令月微微笑着,在這個人面前,似乎她所有的喜怒哀樂都不再掩飾,擡頭,卻撞進一雙幽深的眸子。
那裏面,初看是平靜的,可是深深看進去,卻已經變成狂風驟雨,如那平靜大海下隐藏的駭浪波濤,讓她的心狂跳起來。
金逸城突然一個用力,就将李令月扯進自己懷中。
“咚咚咚!”
李令月隻聽得見耳邊他的心跳聲,她整個人被他的味道包圍,似乎宣示着她的無處可逃。
她抓着他衣服的手,慢慢松開,改爲環住他的腰。
她已經解開他的腰帶,中衣松松的,她的手,就那麽自然地觸摸到他的肌膚,可是,她卻像被蠱惑了一般,沒有察覺到不對。
金逸城感受到那冰滑的小手,與腰間肌膚接觸的柔軟,讓他整個人戰栗了一下。
她身上的清香味道與他的味道相糾纏,居然彙聚了一種獨特的味道,讓整個房間的暧昧飄散開來。
李令月隻穿了一件中衣,是昨晚金逸城讓下人替她換的,她的身體被他擁在懷中,他能感覺到她的柔軟……
他松開她,李令月像是呆傻了一般,擡起頭望着他,一雙水眸盈盈,雙頰紅潤,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金逸城呼吸漸漸濃重起來,身體的某處變化讓他整個人繃緊,似乎隻要一觸,便會即發!
金逸城依舊緩慢地脫下中衣,裏面露出了有料的身軀,因爲從小就是按照軍人訓練的,所以他的确很見狀,李令月愣愣地看着,似乎還沒消化掉眼前的看到的情景。
金逸城看着李令月這呆萌的模樣,似乎被觸到了萌點,居然笑了起來,頓時眉眼疏朗開來,整個人神采飛揚,像是隻爲蠱惑她才降臨人世的仙人,讓她的心髒跳的撲通作響。
李令月感覺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她想:究竟是怎麽了,這還沒入夏的天氣怎麽會這麽熱?
他一用力,向上一托,李令月立刻被他環住,因爲突然,她叫了一聲,随即臉爆紅,因爲此時她的姿勢。
此時她依舊和金逸城面對面,可是雙腿卻是被他分開,因爲緊張,已經變成雙腿環住他的腰了,這個姿勢~
她像受驚的小鹿一般看着金逸城,眼中似有疑問,她不明白,怎麽好好的看“傷”,就演變成了如今這副情景?
“啊!”李令月輕聲叫了一聲,随即惱怒地看着面含笑容的某人,因爲這男人某個部位,似乎很不老實,又因爲是這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