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她是世界上最完美的,隻是不敢想而已。她比曜曜,确實更讓人熱血沸騰。”燧神嶽完全沒意識到,他評價的是自己的親姑姑。
“那可不隻是熱血沸騰。她這小圓滿垿境的燧神血,足以讓你全身都沸騰!她這麽愛多管閑事,讓你丢了前途,丢了名譽,那就讓她自己來償還,這就是多管閑事的代價!這一次,我會幫你用一些‘谪仙峰’的手段,讓她的一切加速流逝,基本上在這陰陽界的沉寂期内,你就能掠奪幹淨她的一切,讓她死在小陰界是最佳選擇!”
“以她的修爲和底蘊,足夠堪比兩倍的曜曜的效果,到時候,就算那李天命不死,也未必比得上你。這小子還有很長的成長期,你要是真能成功,你爹我就算再進中天井,都要把他給宰了,以絕後患。”
燧神鴻天面帶微笑,繼續看着李天命,卻說出這樣一段無比陰狠的話。
“谪仙峰的手段?”燧神嶽渾身一震。
“我和谪仙峰那幫女賤人,确實有一些關系,尤其是現在領頭的二師姐,最近我跟她要了一個特殊法門,你進了陰陽界後,分出點時間琢磨一下,然後在小陰界的邊緣等我,等我抓了極光,就把她帶到那裏,任由你蹂躏!”
“你這次吃了這麽大的虧,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卻先給被人整了,我這當爹的可不能虧待你,必須讓你把一切的憋屈、憤怒,全發洩在這壞事的極光身上,讓她自作自受!”
“屆時,你必成爲聖祖,而且吸收了她的一切後,未來你進十方、小圓滿、大圓滿,乃至谷主的境界,都會勢如破竹,誰都攔不住你!”
燧神鴻天想起了未來那一天,臉上笑容更盛,他手掌輕拂長須,眼神深處滿滿都是報複的快感。
燧神嶽聽完這一切,還有些恍惚。
隻是這種恍惚,很快被瘋狂的欲念所替代,他看着燧神曜那清新動人的嬌軀,心裏想的卻是比他大不了多少的極光聖祖。
他道:“父親,這更完美了不是嗎?如果把那東西用在曜曜身上,還得溫水煮青蛙,生怕讓人發現端倪,但是用在姑姑身上,短短幾十年,日日折辱,給她最絕望的痛苦,根本不用顧慮她任何的感受,相當于囚禁了她!”
“她的一切屬于我,而且根本沒人知道她身上發生過什麽,等她人老珠黃,你就直接宰了她!這樣她的分魂一碎裂,一切煙消雲散,所有隻會當她和曜曜的母親一樣,死在了陰陽界内,誰又知道真相?”
“就算我成聖祖,人們都會以爲我是忍辱負重突破,根本不會有人能把這兩件事情聯系在一起!”
“對!”
燧神鴻天聳聳肩,然後伸出手,搭在了兒子的肩膀上,面容抽動了一下,冷冷道:“你知道嗎?你爺爺不是個公平的人,他對我最嚴格,最不公平,他把一切的負面情緒都發洩到我身上,我從小到大,吃下了他所有的陰暗面,包括他的失敗、他的不甘心、他在齊天氏、獄魔氏所有的不快,都發洩到我身上!”
“他自己不行,就希望我能代替他壓制齊天氏、獄魔氏,當他發現我也失敗後,他就在我身上發洩!不管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我當小道主、大道主那兩千年,每天都在噩夢當中!”
“那燃星和極光呢?”燧神嶽問。
“如果他對他們也是這樣,那我心裏怎麽不平衡?燃星比我優秀一些,勉強能和獄魔氏持平,算是給了他面子,但還不是改變不了燧神氏的現狀?可他對我、對燃星,簡直一個天一個地!等最小的極光出生,那就更不用說了,他把極光當做寶貝一樣護着,極度寵溺,讓極光從小就無法無天!”
“若不是他偏心寵愛,生在燧神氏的女人,怎可能兩千多歲都沒有婚配?說到底,他就是不公平,把我當豬狗!我一點錯誤,無限放大,燃星和極光的錯誤,他就能原諒!”
燧神鴻天說完,深吸一口氣,忽然呵呵一笑,道:“他歲數大了,人也變得天真了,真以爲讓我進了中天井,我就能變了。沒錯,我确實變了,這些年,我無時不刻都想着送他一個最凄慘的晚年!”
“我出來的那一天,他不是違背了對我的諾言,去看極光得到三重傳承是麽?好!那我就先虐死他心裏最寵的這個!總有一天會輪到燃星!等你踏上巅峰那一天,如果他還沒死,我就會告訴他真相,然後,讓他死不瞑目!”
“父親!”
燧神嶽雙眼通紅,他不知道說什麽了,可是那種不被重視的感覺,他和父親有着相同的感受。
“我臉面無存,成爲人人眼中的小醜,他也隻是拿一件兵器打發我!我也是他的孫子,憑什麽?”
“呵呵……”
燧神鴻天再度凝視着燧神嶽,一字一頓道:“反正,從今天開始,你做每一件事情,都不要有心理負擔,包括我們一起虐死極光!”
“這些所謂的親情,都是肮髒下作可笑的,這世界上,真正爲你付出的,隻有我和你娘。其他人,都該被踩在腳底下!”
“一定,會的!”
燧神嶽的雙眼,徹底血霧缭繞。
他嘴角抽動,獰聲笑了起來,嘴裏重複念着一個名字,眼中欲念不斷滋生。
那個名字,自然是極光!
“真期待,你孤苦無依,在我身下求饒的可憐樣子啊。”
……
“這兩人聊得這麽起勁,在說什麽呢?”燧神曜奇怪問。
“不知道。”
李天命感覺,反正不是什麽好事。
一對父子,勾肩搭背的,時不時笑一下,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有病呢。
剛說着呢,那燧神鴻天竟然帶着燧神嶽,往他們這邊走來。
“問好一下。”
燧神曜還算有禮貌,拉着李天命,對那過來的燧神鴻天道:“曜曜攜賤内李天命,見過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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