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是從天梯根基處發出的能量,如果被王承宇、沈懷山發現必然會引起強烈的反彈。
元修陪易嫣然來參加六方會議,被拒之門外而首次參觀聖皇廣場時,其身上的灼熱氣就引發了根基下灼熱氣的感應,要不是元修機靈、假裝對着王承宇的雕像歌功頌德加上他本身的境界太低,王承宇的靈魂力掃過元修,也就帶走元修了。
正當元修有些糾結要不要開啓隔絕陣輔助阻擋灼熱氣感應外洩時,一個熟悉的和一個似曾相識的氣息剛出現在掌心湖岸的時候,就被他發現了。
“果然有後招,來的還挺快。”雪姬也有所察覺,站到元修身邊。
“呵呵,換套路了,人家都是先禮後兵,這幫家夥挨了打,想起先兵後禮來了。”假如隻是兩個道始巅峰修士的話,元修一個人都不怕,何況旁邊還有雪姬在。
“不要大意,小心空間寶物。”大家都不傻,因此雪姬所說發生的可能性極小,但還是要注意防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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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我殺左邊那個張得像棵樹幹一樣的修士,你幫我牽制好右邊的,如果帶有藏人的空間寶物,速度激發陣盤撤離。”見到是木之本,元修就動了殺機。
好生之德也好、無喜無悲也罷,元修也是對人的,充木之根和木純,他也不會放過木之本。
“好!”雪姬知道木之本是惹到元修了,要不然不會如此充滿殺意,她不問,執行就好。
“元修,雪姬巨頭,你們别緊張,就是我和木莊主兩個人來的。聖皇念咱們是舊相識,較爲容易溝通,特派我們前來看看二位還有什麽需要,也順便從貴賓樓取走些沈老用慣了的趁手之物,絕不是來破壞約定的。”還離聖皇廣場有段距離呢,楚孤就喊上了。
元修現在是五源最炙手可熱的修士,半步大元嬰就敢和真正的大元嬰戰鬥而且還能打赢,擱誰誰也害怕。
“元修,你看好了,我們沒帶武器,隻帶了空的乾坤袋,就是來裝些家具、盆栽等日常用品。”舉着兩個乾坤袋的木之本也很坦然,他本就不是來明着找麻煩的,他苦練的一項特殊的技能,遠距離陣法能量感應能力,不用十分靠近就能判斷出陣法層次。
可恨的是現在元修把隔絕陣關了,而且也沒有要開啓的打算,木之本想采樣成功還得和楚孤在向前走走,盡量接近那座時刻運轉的傳送陣。
“這些活兒下人來做就好,用的着一個莊主、一個長老來做?”雪姬說道,剛才趁木之本、楚孤解釋的當口,元修傳音簡要向她介紹了二人的情況,總結起來一句話,都是倒黴在元修手上。
“還有件事,聖皇囑咐,聖皇雕像是恢複天梯的重要場所,你布陣不能毀壞那裏的環境,需要我們檢查一下,這活就不是下人能做的。”楚孤說的是實話,王承宇派他出來的時候就是如此分配的任務。
“正是。”自然木之本還要多一項秘密而重要的任務。
木之本說完就帶着楚孤繼續向前走,就已經來到聖皇廣場,元修占據的有效地盤之内。
說不害怕那是假的,木之本巴不得趕緊試探完走人,就拉起擋箭牌楚孤能向前蹭點是點,期望早點能感覺到傳送陣發出的能量。
元修看着木之本鬼鬼祟祟的樣子,心裏說不出的忌憚感覺,伊如當年在木源洞外或是藥香城下。
“殺!還要快!”元修傳音給雪姬,分析不出理由也就懶得去想了。
“還想靠近我扔空間寶物,去死!”元修的喊話是事後給王承宇的解釋、給自己的台階。
元修各項輔助身法寶物技法,速度發揮到極緻,霸王鼎立時就罩住了木之本。
雪姬那邊更簡單,雪域大勢一展開,楚孤直接被冰封了。
“你别含血噴人,我沒有空間寶物,連靈魂防禦寶物都沒有,你可以用靈魂力檢測。”木之本被力壓千鈞牢牢制住,隻能開口反抗了。
“腦殘!去跟木之根前輩叫屈吧。”若不是要讓木之本死得瞑目,元修的輪回印早就拍下來了。
“啊!不!”木之本這才覺得自己幼稚的可笑。
元修就不是那種認爲自己高高在上就對以前的人或事不屑一顧,還是那麽的嫉惡如仇。
腦殘被打腦殘了。
就算是木之本明白過來,想靈魂出竅也沒用了,霸王鼎發出的威能狠狠的把他的靈魂體壓在神海中。
楚孤不忍心看到這一幕,閉上了雙眼不斷的搖頭,似乎沒想到元修也能殘暴到這一步,不聽解釋、不憐憫弱者。
“雪姬放開楚長老。”元修沒有殺楚孤的打算,同時也确定後者沒有帶空間寶物,不然被雪域大勢冰封的那一刻就該行動,否則寶物中的高手是無法承受被坑殺的風險。
“元盟主好威風啊!在永恒之城也如此霸氣無邊。”楚孤沒有劫後餘生的興奮而是有些嘲弄的望着元修。
“長老不要覺得詫異,木之本與我血海深仇,他曾經用一種叫百獸斬的蠻獸陣法折磨我,要不是有其兄木之根前輩以死相救,我早就葬身獸腹了。”元修解釋道,他和木之本的梁子早在藥王谷口戰役之前就結下了。
“所以盡管我們以誠相待、表明心意;所以盡管木之本對你造不成任何威脅;你仍然像捏死隻螞蟻一樣殺掉他。那你受累把我也解決了。”楚孤悲憤中帶着去落寞,滿是絕望的心情。
“木之本是仇人,得死;你不是仇人或者說你應該更恨我,可活。至于木之本爲什麽死,要怪就怪他還是那麽自以爲是;要問就會回去問你的聖皇。”看到楚孤的表現,元修愈發堅信木之本是獨懷特殊任務而來。
楚孤沉默了,他也懷疑過,木之本隐退于永恒之城,這些年來幾乎不過問江湖紛争,隻醉心陣道,怎麽會突然出現;加之元修解釋二人之間的仇恨,更加重了他的懷疑。
“哎!看來即便永恒之城變天,五源也還是老樣子。”楚孤實在沒什麽可說的了,他眼前的元修就如同王承宇第二。
“楚長老擡愛,元修可成不了王承宇那樣的人,我做事但求無愧于心。内長老那句世事難料的評語可不适用我。”元修笑了笑,盯着楚孤,目不轉睛。
楚孤身子一顫,作爲内長老這個稱呼元修以爲司空見慣,可他清楚那是極少數隐機密探才會這麽叫的。另外有楚孤内斂到有些孤僻的性格,隻有在鑒寶齋那種與世隔絕的飄浮陸地上和還不知什麽時候回歸的徐景盛身邊才能發出世事難料這種感慨。
“那天你也在?”楚孤理清思路。
“一邊旁聽,實話講也是這句世事難料救了你。因爲我覺得長老不壞,與王承宇、權有有本質區别。說不定還能幫助我。”元修看來是要擴大不殺楚孤到來的戰果。
“幫你?我最多保證不壞你的事。”楚孤能做出這樣的承諾實際上已經是在幫元修了。
随後元修又陪着楚孤去貴賓樓裏收家具。
一共去了五個房間,都是藏有沈懷山陣法的地方,元修知道楚孤是被利用了,借收家具爲名來替沈懷山探查陣法。而不告知楚孤反而會讓他更自然,事情更好辦。
送走楚孤,二人又進入了女主外、男主内的模式,元修利用不滅皇朝分析判斷和做出調整的機會,抓緊布陣。
禁忌至尊陣的基本構架已經建立,元修現在開始加入大量高級資源,進入鞏固和完善的階段。
聖皇殿内!
王承宇望着一堆家具面色鐵青,他連失大将,尤其是陣法大師人才少有,又削弱了不滅皇朝抗擊千年之戰沖擊的能力。
“聖皇,各位大人。元修說木之本與他有仇在先,咱們屢次失信在後,所以殺掉木之本以儆效尤,再若不經他允許擅闖聖皇廣場,直接滅殺。”楚孤說道,他不知道元修爲什麽要激怒眼前的三人,激化矛盾,但帶句話算不上給元修幫忙,決定權又不在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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