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大部分都是修士什麽樣的境界都有,還有普通百姓,總數不多,不到一百人,能看出對于元修的吩咐,沙血是竭盡全力,他并沒有難爲這些人,而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這百十号人一聽元修的要求紛紛表示願意爲新顔城出力,其中有很多人是建新顔城時的老人或者是城池剛建好就自願搬入的,他們對新顔城、對元修有着一種特殊的情感,他們知道眼前安穩的生活來之不易。
當然也不排除剩下的人中有跟着起哄的,大多不相信幸運會這麽巧落在自己頭上。
“城主,是什麽特殊任務,能否告知一二。”一個中年修士拱手道。
“我看你有些眼熟啊,看你的地位也不低,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元修望着這位修士,回憶着。
“城主你還記得新顔城剛建好時路上巧遇的那位執法小隊長陣道山嗎?就是他,現在是執法執事,執法隊都歸他管,權利大着呢。”沙血拍着陳道山的肩膀介紹着。
沙血經過長期曆練,辦事也很老到了,雖然看着他與陳道山關系很好,但公事公辦,而且還不讓有嫌疑的人員有所察覺。
“哦,想起來了。歲月如梭,當初那個如履薄冰的巡視員現在變成掌管一方安甯的執法者了。”元修也上去摟了摟陣道山。
“不敢,道山所做在城主面前不值一提。城主有事盡管吩咐,道山義不容辭。”陳道山對元修很恭敬,伊如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樣。
“我在北冥域曆練時偶然發現了一處礦脈,想找一些信的過的人開采,不要求修爲有多高,但是一定要禁得住那裏寒氣的侵襲,所以我要先測試大家的體制。”元修抛出一個大大誘餌,實際目的隐藏其中。
礦脈呀!每個修士都夢寐以求的資源,就算是普通人也沒有不想修煉,借以獲得更長的壽元,加之前面沙血和元修的鋪墊,幾乎所有人都興奮異常,以爲天上掉餡餅砸到自己,而此刻神情有異常的人就很容易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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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城主如何測試?”一位修士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是我做的檢測石,大家把手放上來,以其不亮爲标準。”元修手裏拖着一塊頂級晶石說道。
其實哪來的什麽檢測石,元修就是想透過晶石靈氣的掩蓋運轉喚隐法,頂級晶石尋常修士見不到,還真以爲元修拿着個熠熠生輝的寶貝。
檢測很快便開始,元修把喚隐法包裹在寒冰氣中,被檢測之人額頭未顯隐字他就用内力刺激頂級晶石更加明亮,用寒冰氣讓被檢測之人瑟瑟發抖、知難而退。
元修半步大元嬰的修爲,輸出一點寒冰氣這些人都受不了。
沙血則在屋門處笑容滿面的送這些看到夢想又破碎的人,他是真替這些人高興,出了這個門也就算出鬼門關了。晶石礦就别想了,安心修煉、踏實過日子吧。
“道山不要太在意,一會就算你通不過,我也請你喝酒,再送你點資源。”元修見陳道山悶悶不樂就安撫着,對于老朋友、新骨幹,他還是要給予支持的,要不是抓隐機密探,恐怕二人很難有重逢的機會。
陳道山的額頭亮了!
元修的笑容凝固在臉上,托住晶石右手用靈魂汲取瞬間抽幹了頂級晶石的靈氣,晶石黯淡下來。
“各位,中意的人選已經找到,你們也瞧見了檢測石損壞,咱們改日再測。”元修握住陳道山臂膀的手在顫抖,不是激動而是驚愕。
徐景盛說過隐機密探每個宗門隻派一個,因此沒有必要再測試了。
這就是元修的高明之處,用寒冰氣來伴随喚隐術,就能讓被檢測人在接受檢測的那一瞬間定在原地。
陳道山感到了元修注入體内那久遠而從不敢用的功法氣息,看着元修發愣,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
“道山,這是喚隐法沒錯,不想說點什麽?”元修見外人都走光,自己人把陳道山團團圍住。
“陳道山,我怎麽也沒想到會是你。新顔城的點點滴滴也有你的心血在内,你怎麽忍心能做出傷害它的事情。”沙血緊接着怒吼,眼前的事實讓他無法接受。
“啊,就是爲了這個!”陳道山大叫着,氣息爆發,真正的修爲顯露出來,已經進入道始,反手來抓元修,在他看來元修境界雖高,但都是同階,突然出手,很有把握。
陳道山不知道的是,元修已經達到五階頂峰,差距不是他這個道始入門的能夠想象到的。
何況元修早有準備,他預料到隐機密探很可能有隐藏修爲的能力。
“啪!哈哈!”陳道山見元修用身體硬抗了自己的攻擊,還以爲陰謀得逞,放聲大笑。
“過瘾不?要不再來一下?”元修的聲音傳來,攻擊對他未産生任何影響,陳道山倉促出手再厲害能有五頭龍威猛?
“這…;…;”陳道山傻了,自己五階的修爲難道是假的。
“你不打那該我了。”元修握住的陳道山的手用力,一個過肩摔把後者狠狠的砸到地面。
“道義空間!”陳道山管不了那麽多,翻身爬起,展開空間就要跑。
“咚!”
陳道山一頭撞在了籠罩屋子的隔絕陣法罩上,又像彈力球樣被摁了回來。
“還特麽道義,誰給你起的這充滿諷刺意味的功法名字。”元修一腳踩在陳道山的胸膛上,有他在,别人看着就行。
陳道山和徐景盛不同,看他表現是個堅定的不滅皇朝擁護者,元修的打擊力度輕不了。
陳道山放棄了,且不論衛民生和幾位巨頭在,就是元修打他就跟玩似的,自己的護體内力在元修面前不堪一擊。
“你一掌、我一摔,各不相欠,咱們的情分就到此爲止了。念你在藥王谷、新顔城雖潛伏多年,但劣迹沒有,隻要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保你命在。”元修的确對陳道山仁至義盡,他有很多逼供的招數。
“不用多看了,周圍是隔絕陣,其強大到你的同夥根本不會感知到你的存在。”衛民生的話陳道山相信,後者全力展開空間都沒把陣法怎麽樣,陣法的威力毋庸置疑。
“是不是你洩露的新顔中抓站的消息?”元修問道。
“元修你們赢不了的,婦人之仁無法在強者爲尊的修士世界生産。”陳道山見跑不行,就嘗試用勸降的方法化解自己的危機:“現在臣服不滅聖皇還來得及,我可以給你做引薦,以你的才能絕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利。”
“行!你真行!換招了是吧,我陪着。”元修氣樂了,松開腳換成手按在了陳道山的胸前:“我這招呢叫詛咒,用你的身上就死催的。”
元修說完就施展起秘法詛咒,由于現在陳道山已經被他拎起半靠在牆上,因此後者能結合自身感受,很清楚的看到脖子一下身體的變化。
“停!停!”這世間恐怕沒有必親眼看到自己枯萎、腐爛而又無能爲力還可怕的事情了,陳道山驚悚戰栗。
做隐機密探爲了什麽,不就爲是苦盡甘來後能在不滅皇朝混得高位、得到支持,修爲精進;可這一切與生命相比都不值一提。
“給我個理由先。要不在你給我引薦之前,我先幫你跟死神引薦。”元修沒有停手,他覺得給陳道山的教訓還不夠。
“吧嗒!”陳道山左手居然幹涸、脫離身軀,就像樹木落葉一樣,可怕的是他感覺不到疼。
“你就是死神。”陳道山竭斯底裏:“是我,是我還不行嘛!”
這種懲罰太讓人難以承受、死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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