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一觸即碎,還有一定的療傷作用,這讓獸兒也高興不已,合着元修是派發大禮來了。
元修一陣胸悶,自己玩的太投入,把光合分身的特點忘了。
元修立刻改變招數,金木水火加灼熱分身紛紛祭出,而他隻跟光合分身建立傳送聯系,這下可苦了獸兒,撞的滿臉大包,還癡心不改。
金系的破防突擊、水系的蔓延加劇、火系的爆裂還有灼熱系的攻擊,讓獸兒暈頭轉向,身上的傷勢加劇。
其實元修此刻的分裂擊也沒有本尊的多少戰力,可是水火系的負面效果太厲害,讓他傷上加傷。
獸兒也不笨,幾次碰壁後他也發現了問題所在,戰術也随即安排。
此刻場中隻有一個光合分身了并且離其中一個火分身還較近,獸兒佯攻元修,其實未用全力。後者下意識要瞬移到這個光合分身上,卻被獸兒搶先占領并一腳把瞬移到身前的元修踹到火分身上。
同樣的爆裂在此時傷痕累累的身上,效果加劇,元修就像一個血人一樣,地面上飄撒了許多元修的熱血。
元修沒想到獸兒還來這麽一手,也是他自己高速移動中沒有安排好分身的位置,被火分身所傷。
元修由此想到了火,想到了火焰祭壇,冥冥中自有天定,原來自己最後用來搏命的大招是給獸兒留的。
再耽擱下去不知道元修又要出什麽花招,獸兒攻勢沒有絲毫的減弱,務求迅速斃敵。
元修左臂龍化,用左手抓、腋下夾來固定槍身,紮向獸兒,明顯的力不從心。
“槍好,浪費。”獸兒抓住龍夢槍尖,語言組織能力雖蹩腳,但意思還是能揣摩明白,他想收龍夢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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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獸兒上套,元修立刻施展鋪天蓋地,通過龍夢槍把吸力傳遞給獸兒。
有本源木力和木源洞木系能量的支持,元修穩穩把獸兒定在火焰祭壇的範圍内,獸兒感覺不妙,急忙甩手脫套,此時卻看到面臉血迹的元修咧開嘴笑了。
“火焰祭壇!”元修爆發了,此刻他的心情是憤怒伴着哀傷,所有情緒通過血化的火焰能量爆發而出。
獸兒大驚失色,元修是要死,但他不想陪葬,于是甩動的力量更大了。
元修的身體條件支撐不了多久火焰祭壇,他要迅速找到殺死或者重創獸兒的機會。
于是元修松開了龍夢槍,轉而把本源木力與火焰祭壇重疊,炎怒滅立刻在祭壇各處爆裂開來。
這可苦了正向祭壇外逃命的獸兒,被炸的滿身傷痕,血肉橫飛,情況迅速惡化,不比元修好多少。
火焰祭壇在木源洞所在的位置,地面完全裂開,一股亮光從中迸射而出,在這光芒的映襯下,一把寶劍緩緩升起。
前有木之本的提醒在先,後有自己一直的關注,寶劍的出世并沒有引起元修太過驚訝,倒是獸兒愣神的功夫被炸飛,狠狠的撞在了洞壁上。
元修上前抓住寶劍,他現在動揮龍夢槍有些吃力了。寶劍似有靈性般掃過元修全身,本源木力的存在讓寶劍順利認主,劍身上浮現出四個古字,閉月羞光。
元修顧不上這許多,先斃了獸兒再說。他感覺與閉月羞光劍心靈相通,揮手間流暢自如,沒有一點生澀感。
“走你!”元修擡手用出狂龍出海,十年了,冤仇可大可小,他與獸兒的仇大得隻能通過生死消除。
現在輪到獸兒胸悶了,怎麽炸個地還炸出把劍來,元修用的還挺順手,剛抓住就來索命了。
用劍使出的狂龍出海,少了份刀的氣勢,多了分劍的靈動,威力稍弱但速度更快。
血光迸現,獸兒被削去了一條手臂,他急中生智,身體抱成團,死亡輪轉滾出了木源洞。
不能讓獸兒活着離開,這是個巨大的隐患和威脅。
元修一瞬間做出決定,自己傷重,獸兒更重,要除惡務盡。
“純兒,我回來前哪裏也不要去,用你的修爲把木源洞洞口封住。我這邊事情完結後,再來接你。”元修回頭對木純喊了一句。
元修在木源洞裏留下光合分身,提着閉月羞光劍追趕獸兒。
木純不知元修何意,洞口封住了他還怎麽找自己,不過出于對元修毫無保留的信任,他還是照做了。
木純在百獸斬中雖有幾次出手,但現在内力基本恢複,禦氣巅峰的修爲在加上被三頭蛟的撞擊,木源洞口已經搖搖欲墜,泥沙俱下,他接着把洞口堵得嚴嚴實實。
獸兒沒跑出多遠就被元修追上了,丢了一條胳膊,這麽個跑法,流血也把他流死了。
“放我,給你。”獸兒這次是徹底被元修打怕了,扔過乾坤袋,哀求元修繞過他。
“東西還不少。”元修也算有點苦盡甘來的意思,獸兒的乾坤袋裏有幾十顆晶核,還有一些晶石、丹藥。
元修心思活泛起來,陣空教他的靈魂契約此刻不正是用武之地嗎?收服獸兒,再将其派回易獄的身邊,爲自己收集情報,一舉兩得。
獸兒見元修想問題想的出神,以爲被這豐厚的資源打動,忘乎所以,于是猛的施展死亡輪轉,朝元修撞來。
“不知死活的東西。”元修是在想問題,但無需他全力思考,他對獸兒加着小心呢。
蒸騰寒冰力,讓獸兒感覺像在雪地裏打滾,速度減慢、傷口疼痛,他這次是真的滾向死亡了。
元修從容的收好獸兒的乾坤袋,抛出閉月羞光,把抱成團的獸兒釘死在原地。
終于結束了,整整激戰了一夜,讓元修疲憊不堪,近乎虛脫,他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坪上,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氣,感覺自由真好,活着真好。
遠處還能聽到木易山莊方向傳來的修士吼叫、兵器撞擊的聲音,那邊的大戰還在繼續,元修收拾心情,開始找尋隐秘之所,他還要營救木純。
此刻,木易山莊正廳,萬華大殿。
正坐上的木之根正在聽取斥候的報道,下面站着一位氣息不弱于他的修士,劍眉虎目、鼻直口方,最醒目的是滿頭卷毛的金發,他就是木易山莊的二把手,易獄。
“靈獸聯盟的進攻已基本被擊退,易長老的幽篁功不可沒啊!”木之本說道。
他強壓着境界下滑的痛苦,表面卻要裝作若無其事,還要安撫易家的情緒,他嘴裏的長老就是指的毒王易廷。
“莊主一句功不可沒恐怕還不夠吧,我三弟易聰已然爲山莊捐軀,二弟易廷又拼殺在第一線,他的木力若是能再提升一個層次,幽篁會所向披靡,什麽特麽靈獸聯盟會瞬間瓦解。”易獄大發感慨。
木之根心裏在咒罵,易廷已經是頂級木力的水平,再升級就是本源木力了,易獄這算是變相的逼宮了。
易家若是掌握本源木力,木之根哪還有臉繼續當莊主,不然他不會急匆匆剛晉級就去逼自己的大哥,沒想到偷雞不成反蝕米,讓他實力下滑,對山莊的掌控下降,這是他絕不允許的。
“副莊主所言極是。”罵歸罵,木之根的表面工作還是要做,要打壓也得等到自己傷勢恢複。
木之根轉向斥候,問道:“你确定木之本和木純還在木源洞中?”
“秉莊主,木源洞口塌陷,把二人掩埋其中。另外元修被獸兒引出洞穴,滿身傷痕;獸兒是滾動而出,屬下離的很遠,沒看清他的情況。”斥候跪着說道。
“木之本被我重創,命不久矣。木純那個黃毛小兒是沖不出來的,至于那個元修即便能通過百獸斬,獸兒也能把他捏碎了。”木之根總結着。
木之根的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在提醒易獄他實力大漲,能打敗木之本,讓後者不要輕舉妄動。
易獄仔細看着木之根,想從這老謀深算的莊主臉上看出蛛絲馬迹,如果木之本真能無損的戰敗木之根,他就要繼續蟄伏了。
“獸兒是我的人。莊主随意調動,恐不符合規矩吧。”觀察半天也沒有收獲的易獄,最後扔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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