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鳳不相信幾句話的功夫元修能憑借藥效回複多少能力,而她的魅功則在修士體力透支、精神很難集中時發揮奇效。
元修棄刀不用,雙臂舞動龍夢槍沖向林鳳,沒有任何能量波動的痕迹。
“居然連修爲都釋放不出來了,這個元修也是夠拼命的,不過這樣就更理想了。”
林鳳感覺自己的靈魂攻擊條件更加成熟,重拾信心,嚴陣以待。
待元修進入攻擊範圍,林鳳發出一聲足以喚醒任何雄性動物激情的呻吟,擺出撩人心扉的姿勢,等待獵物上鈎。
台下的六人都叫不好,但靈魂層面的攻擊,見者即中招,外人根本來不及反應,更不會第一時間趕去援手。
“啊!”元修高喊着,嘴角泛起個詭異的笑容,在能看到他表情的人看來這是中招的表現,是雄性動物發情的前奏。
可是包括林鳳在内的現場參與修士都不知道一種叫玉女宮砂的道法,也不清楚元修一年來十幾次飽受此道法的摧殘,它其中展示的苟且畫面要比此刻林鳳的演繹活色生香不知多少倍,這種程度對元修根本不起作用。
元修的表演太到位了,因爲腦海中經曆過很多這樣的場景,有很多形象的學習榜樣,林鳳想不中招都難。
元修放慢了速度,情緒開始暴躁起來。這在林鳳看來是在正常不過的表現,甚至比以往中招之人發作的還要早、還要嚴重。既然你不走,那我就靠近你。
林鳳依舊扭動着身體,百媚千嬌,而手中劍卻沒有停下,她是打算重創元修使他失去反抗的能力,再劫持爲人質。
元修還在笑,隻是貪婪的笑變成了鄙視的笑,看的林鳳恨不得掉頭就走,可是她已經如離弦之箭,不得不發了。
“波!”元修高喊着音波咒,同層次的初級靈魂攻擊,在傷重的二人已拉不開多少境界差距時,完全抵消了林鳳剛才的努力,相反還多少影響到了林鳳的情緒。
“接招吧,試試龍夢給力不?”
元修橫槍用槍身做棍,橫掃林鳳的胸前,完全是身體的力量,完全是無縫銜接,完全沒有給林鳳閃躲的時間。
林鳳比元修情況好一些,她還能調動小部分修爲,金身境界的她還哪怕跟元修拼身體。
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接觸,讓林鳳更全面的了解了元修。龍臂發揮出的極限力量可以和金身中期修士叫闆,還有就是這龍夢槍太特麽重了,勢大力沉就是對其最适合的評價。
全身的力量傳給龍臂、龍臂的力量傳給龍夢、龍夢帶着澎湃的氣勢打在了林鳳的劍上,劍又吧這股氣反饋給了她的右臂,右臂又擴散到全身,最終導緻了林鳳短線風筝胡亂飄蕩的景象。
林鳳倒地砸出了濃濃的塵土,她被元修這一下直接砸暈,而元修也站立不穩,躺在比武場上大口喘氣,龍臂退去,左手依然緊握龍夢槍。
場邊的六人互相對望,彼此點頭示意,撤去了包圍比武場的禁制。
衆人望去,場上終于安靜了,比武兩人都一仰一卧,仰着的身受重傷、趴着的昏迷不醒。
水旺元一招手,水家人迅速擡上兩個擔架,把林鳳和元修擡走。
“各位,四階金身的域選拔賽結果也看到了,至于最後排名,待我們商議後再行公布。感謝大家的觀賞和一直以來對我們水家的支持,讓我們給代表翠青域出戰聯盟鬥霸的修士加油。”
水旺元上到比武場轉圈向周圍抱拳說道。
域選拔賽轟轟烈烈開始,熙熙攘攘結束,這隻是大戲的序幕,真正的高潮在一個月後聖皇城的破曉台。
以此次比賽爲原點,尤其是元修搶眼表現向外輻射影響了翠青域各個勢力。
何家,何必、何劍及家族高層圍坐。
“劍兒,爲什麽退賽,你和元修什麽關系。”
“父親在昨日的比賽中聽到有人喊元修萬江兇神了吧,我就是這個綽号的始作俑者。”
“難道前日傷你手下的是元修?”
由于正賽來臨,何劍本身又安然無恙。何必沒有過多詢問何劍前日上街的情況。
“是的,最後時刻,元修手下留情,沒有過多爲難我。”
“這就是你放棄比賽的原因?”
“隻是其中一條吧,元修的實力和個性父親想必了然于胸,何腿子主動招惹的他,您認爲他會輕易放過我這個幕後主使嗎?”
“何公子,你的意思是元修故意放你一馬,大有深意?”
何必低頭不語,在思考着何劍的話,家族的一位長老繼續代其問話。
“不然你以爲呢?李長老。”
主動退賽和承認被元修打殘手下讓何劍感覺很沒面子,自己親爹問他不敢造次,換作一個外姓長老來,他實在控制不住情緒了。
“劍兒怎麽跟長輩說話呢,你祖父在世之時,李長老就跟随他打天下,沒有這幫老人,哪有你現在錦衣玉食的生活。趕快道歉。”
何必大聲訓斥着何劍。
“少年心性無妨,老朽是想聽聽公子對此事的看法。”
何劍心裏一震,望着衆位家族高層灼灼的眼光,看似尋常的詢問不亞于一場考試,一場考察何家下一代能否掌管好家族能力的考試。
“李長老是何劍冒犯了,”關鍵時刻何劍不怯場,表達觀點簡介明了:“如果說元修是想借手下留情的機會給我一個暗語,那麽昨日看台上水家與蘇家、顧家的協作就是在清楚不過的明示。”
李長老點點頭:“公子不枉費家主造就你的一片苦心,分析的很好。不管前日街面上的元修是有人指點也好,還是見到你們臨時起意也罷,他的目的很明顯,向顧家、蘇家看齊。”
“沒錯,我派人調查過,元修在碰到公子之前是悄悄從水家出來的。”
另一位掌管情報的長老補充着。
“看着成天遊手好閑,好在大局觀沒跑偏。”何必對何劍剛才獲得長老肯定的表現很滿意,但随之又惆怅起來:“哎!曾經的四大家族風光不再了。”
“家主,要抗衡最起碼要有對等的實力。老一代不說,水明澤就是萬江城新一輩的領軍人物。還有那個元修,昨日與林鳳對戰,公子見不到我們幾個老骨頭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誰又能跟他叫闆;進入顧家才幾天的光景,顧家的态度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誰又有這個能力。”
李長老說到最後聲音有些沙啞,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元修派來的說客。
何必再次沉默,李長老的話深深觸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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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劍心裏也翻起驚濤駭浪,他巴不得立刻結束會議向父親詢問元修昨天對戰林鳳的戰況。
“現在水明澤和元修負傷,又有公子主動讓賢的佳話,我們應帶上好的療傷丹藥上門探望,這是何家與水家修複關系千載難逢的良機。”
李長老不等何必咨詢,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身處位置不同,看待事物的角度就不同,考慮的方面也不同。
牽一發而動全身,何必要爲整個家族的榮辱和人員的安危負責,他還是有些猶豫。
負責情報的那位長老出去了一回,又再次走了進來,說道:“秉家主,斥候來報。水家在葛府方向布下了大量暗哨,嚴密監控起葛家的一舉一動,而我們這邊暫時沒有異常。蘇家、顧家也風平浪靜。”
“欲擒故縱。”李長老脫口而出:“現在我們就是有一百張嘴解釋何家沒有與水家達成協議,葛家那也不會信了。水家謀而後動,看來是不會再慣着我們了。”
“如果把水家的行動理解成向我們葛何家釋放善意,震攝葛家逼其低頭,是不是更合适一些。”
何劍又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何必猛的擡起頭來,雙目如電:“療傷藥我們何家的不如水家,帶上幾顆家族秘傳的伐脈丹,我們去水家走一遭。”
伐脈丹顧名思義,是修士修煉經脈身軀的靈丹妙藥,隻有他們何家有。
何必左右衡量,做好決定後,拿出的也是大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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