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修還是被梁洋傷到了,金身入室後期修士的追擊出手,元修怎能無視,幸好最近身軀接連強化,氣血充盈,不然就爬不起來了。
即便如此元修還是全力的平緩氣息,恢複體力,躺在小和尚的懷裏還挺柔軟舒服,環境好、心情就舒暢,他打算徹底好了再離開。
小和尚被元修蹭來蹭去的頭發弄的有些不知所措,臉漲得通紅,不過元修是無法看見,他正閉眼享受呢。
“這位施主,你的傷怎麽樣了?如果可以起身行走的話,我們還是要想辦法離開這是非之地。”
元修被提醒了,躲進寺廟裏隻是第一步,沒有神佛宗高手出來救援,所有努力都白搭。
小和尚被元修突然睜眼的舉動吓着了:“你沒事啦!有那麽多惡人環伺,你爲什麽不跑,還要救我?”
元修見這羞澀的小和尚确實可愛好玩,扔出了句極爲惡搞的話:“我其實也有龍陽之好!”
小和尚驚得身體站起,猛然倒退,自然元修的享受也到此爲止了。
“呵呵,開個玩笑,我呢曾經蒙受過神佛宗大師的指點,救你也算是報答神佛宗對我的恩情了,小師傅如何稱呼。”
“小僧法号慧緣,多謝施主稱呼。”慧緣歎了口氣,雙手合十:“不知施主如何稱呼,受了本宗哪位高僧大德點撥。”
元修頓時語塞,自己常用。水顔術,假名字也有一大堆,可感覺在這個慧緣面前就是不想說假話;還有樂執事之名他不好提,慧空是有爲修士不假,但離高僧大德還是差點,自己一說受慧空點撥還不讓知情人笑掉大牙,再者也暴露自己是易金閣成員的身份。
“呵呵,他叫元修,可是個漂亮姑娘見了都忍不住想摸幾把的美男子,要說你們兩還真有相似之處。”一個此刻讓元修聽起來倍感親切,不在覺得孤立無援的聲音響起:“至于誰點撥的他,舍我癡禅其誰,老衲就是那個高僧大德。”
元修雖然滿腹疑惑癡禅如何看穿他的水顔術,但還是抹去僞裝,人家話都扔臉上了,自己再兜着也沒意思了。
“高僧大德?我看你叫臉皮太厚得了,大師你這又黑我錢,又曾我吃的,也不能老抓着我一個人坑呢,尋緣城裏需要您坑的人太多了,這樣你出去把那五兄弟給幹掉,我就原諒你,誰讓我心地善良呢。”
慧緣看到元修真容的瞬間,眼睛裏的神采一閃而過,又聽到他如此調侃癡禅,感覺十分有趣,他可是了解這位厚臉皮的大師,說起神佛宗的高僧大德,癡禅肯定榜上有名。
“你小子恐怕志不在此吧,這樣老衲也不能白吃你的燒雞。據我所了解的梁家兄弟,他們肯定借機把事情鬧大,想一勞永逸的解決尋緣寺,好去主子那邀功。這回肯定調兵遣将,把這裏圍個水洩不通,但同時也抽空了天霸幫分舵的力量,隻有一個閉關的霸天虎坐鎮,這麽重要的情報都告訴你,誰讓我這麽心慈手軟呢。”
元修是聽明白了癡禅的意思,如此天賜良機若不善加利用可是天理不容啊。
“可是現在圍困局面已成,元修如何出寺。再者梁家五虎拿我做借口,困局面前我怎好抽身離開。”
元修立刻就想到事情繼續進行下的難點。
“放心,有我和慧緣在,可保緣駐寺周全,我會給住持說,讓他在稍後的談判中先把寺内的信徒放走作爲先前條件,你回複原貌從後門走,那裏是梁流把守,容易過關。”
“大師,元修的武器有些紮眼。”慧緣提醒到。
“槍就先留下吧,晚上戌時在緣來酒樓老地方見,我給你送槍,現在就好好恢複狀态,準備晚上惡戰。哎!吃個燒雞容易嘛,操多大的心。”
癡禅說着往大雄寶殿走去。元修,慧緣也随後而行。
大雄寶殿中已沒有了往日的香煙缭繞,香客們早就吓得躲到了寺院的各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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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修索性就盤坐在寶殿中央,閉目修煉;耳邊響起了慧緣輕聲細語的頌經之音。
“正身正意,結跏趺坐,系念在前,無有他想,專精念佛,觀如來形,未曾離目。已不離目,便念如來功德:如來體者,金剛所成,十力具足,四無所畏,在衆勇健…;…;自緻涅槃。”
元修發現在這林籁泉韻,娓娓動聽的誦讀下,他迅速沉靜下來,心無雜念,很快達到入定狀态。
像是在這佛家重地美美的睡了一覺,又好似在佛緣的指引下洗滌心靈,卸去修行的重擔,元修感覺從未有過的輕松,連修爲也紮實穩固了不少。
“元施主,慧根深厚呢,慧緣隻簡單念了幾句佛經就讓你體會良多呢。”
“慧緣師傅可是夠努力的,就這一回的功夫也不忘禮佛,不過聽我你念的經感覺确實輕松不少。”
“做破蒲團不用功,何時及第悟心空。修士修行一途,貴在持之以恒,但也要張弛有度,有時放緩速度會讓你有别樣感悟。”
“你也是修士?”元修站了起來,湊到慧緣跟前,上上下下打量起來。
慧緣外表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和尚,但元修絕對沒有輕視他的意思,憑着剛才在寺外梁家五虎及其手下的重重包圍,驚濤駭浪中我自古井無波的氣度,加上癡禅說有他和慧緣在可保緣駐寺無險的話可以斷定這小和尚肯定是高手。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自己可以有示弱術,慧緣自然可以身備比示弱術還有高明的手段。
“佛雲:不可說,不可說。”慧緣雙手合十,顯然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臉上回複平靜的神情:“時間差不多了,天霸幫的人也同意不傷及無辜,你随衆人出寺吧。”
“慧緣、慧緣,有緣再彙,這法号起得好。”
元修随着一幹信徒浩浩蕩蕩的在梁流和梁江手下的檢查下出寺,梁海也在高處站立向下張望,防止渾水摸魚的情況發生。
元修假扮的大漢和慧緣的和尚形象,特點鮮明,一眼可辯,出來的人群中就沒有發現。
信徒中也不乏修士,爲求機緣的,爲求心安的,更有爲求加入的,反正元修這樣混元入門中期的境界混在其中,引不起圍寺之人任何重視。
看着出來的人越來越少,梁海焦急的離開,去寺廟的其他地方巡視,他怕這是緣駐寺調虎離山之計,把他們的注意力吸引到後門,再從其他的地方把元修和慧緣送出寺,到時候師出無名,再被神佛宗反咬一口,可就得不償失了。
元修出得後門,并未着急離開,認真觀察一下梁流和梁江在後面的布置和這兩個小子的休息場所,默記于心,暗暗祈禱癡禅大師能像剛才與他商議的那樣,把梁家五虎穩在緣駐寺。
等待的時候,總是覺得時間過得很慢。
盡管天很快就黑了,坐在緣來酒樓的元修還是有些着急。
爲了避免出寺盤查時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癡禅把元修的乾坤袋也收了,就給了他二十個銀币,此時元修終于知道這些錢的作用,剛好夠買一隻燒雞。
夜深了,酒樓裏也隻有三三兩兩的不多客人,大多是些酒鬼,喝醉了在高聲叫喊。
元修正觀察着天霸幫分舵的情況,一轉頭,癡禅正撕下雞腿美滋滋的吃着。
“呵呵,孺子可教,還知道我給你留點錢是幹什麽用的。”
“我被大師您唠叨的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來了,再說我一看這菜單上的标價還能不明白。”
“給你裝備,看你的了。”燒雞瞬間變成雞架,癡禅丢下槍袋和乾坤袋起身要走。
金身巅峰後期的霸天虎自己哪能獨自面對,元修一把抓住癡禅的胳膊,笑道:“拿人錢财替人消災,大師你吃飽了得活動、活動。”
“老衲提心掉膽的背着你這些玩意闖出包圍圈,才抵你一個燒雞,很可以了,那邊緣駐寺與梁家五虎交涉的也不順利,我得回去坐陣呢。”
“坐什麽陣,大師把這的陣坐好了,那邊自然迎刃而解。”元修拽着癡禅不讓他走:“另外,隻要機會允許,您的燒雞以後我管了,還可以讓你嘗嘗我的燒烤手藝。”
“這條件誘惑的讓人無法抗拒呀,不過我還是要走,是躲遠點,我在這守着,聞着味的老虎是不肯露面的,得你去引虎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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