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隊長頭上沁出冷汗,這貨被自己手下一腳踹死了。
本來以爲是一個小人物,可是,【地獄】【遲家】兩座大佛罩着。
這時候,這隊長接到一個電話,他顫顫巍巍的接聽,一聽聲音,差些沒昏過去。
市局局長——金紹文。
金紹文破口大罵:“鄭愛國,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鄭愛國腿都有些打顫,對着金紹文小心翼翼地問道:“怎……怎麽了?”
金紹文恨鐵不成鋼,對着鄭愛國抱怨道:“還問我怎麽了!我接到了利刃大隊的隊長的電話,說必須立刻放掉晨楓!還有【地獄-暗府】的守魂者親自給我打了電話……你想讓我被分屍在家中嗎!!”
鄭愛國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喂?喂!”金紹文暴怒的聲音一直響徹在手機聽筒内,行了,自己這輩子算是完了。曾經某一把手下台的時候說了一句話,卻被全城封殺,也就因爲這一句話,第二天,這一把手,從老到小,被殺的一個不剩。
消息——自然被封殺了,沒有人希望自己也慘死在家中,
這句話就是:“惹天惹地,别惹黑帝。”
忘了說了,黑帝就是我們之前說的閻王。地獄的總創建者,他其實真正的代号叫黑帝,隻不過人們喜歡叫他閻王。
據說閻王更親近人……
好吧,黑帝就想親近親近你,就讓自己手下殺崩你家。
夠親近吧……
這個故事告訴了我們,沒事别亂說話,容易折壽!
好吧,現在最威脅的,就是鄭愛國鄭隊長了。
自己活了四十年,娶了老婆,養了小三,逛了青樓,揍了流氓。
可以說沒白活,可是,自己沒活夠啊!
那警員不長眼,走了進來,跟鄭愛國打了聲招呼,就開始要招呼晨楓,鄭愛國一腳踹了上去:“傻逼!老子要被你害死了!”一邊踹一邊罵,鄭愛國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莫名其妙等鄭愛國打完,氣喘籲籲坐了下來。
“怎麽了?鄭隊長?”那小警員鼻青臉腫,愣是不敢叫喚疼。
“麻痹!讓你特麽嘚瑟,打死了人!媽了個逼【地獄】,利刃大隊,遲家,全都要求放了晨楓,這我怎麽放!”
警員呆住了,自己執行了不少任務,這些大佬自己還是認識的,哪個都得罪不起。這些大佬竟然能要求保晨楓,說明晨楓和這些人的關系不一般!自己失手打死了晨楓,等于打死了自己啊!!
“怎麽辦!鄭隊長你可一定要救我啊!”警員帶着哭腔,抱住了鄭愛國大腿。
“怎麽辦?我能怎麽辦!我自己都自身難保,隻能賣了你了!一會罪,全你擔着!”
“憑什麽!你也有份!”警員大吼着站了起來,
“卧槽尼瑪!”鄭愛國上來又要揍警員,警員也不甘示弱,兩人扭打到一起。
“鄭愛國!鄭愛國!鄭愛國!”
地上傳來一連串暴怒的叫聲。
鄭愛國定睛一看,是手機發出的聲響,鄭愛國連忙撿起手機。
“鄭愛國!我沒有聽錯吧?你們把晨楓弄死了?”
鄭愛國耳膜有一些疼,但還是說道:“是……是我手下一個警員弄死的!與我無關!”
“是你指使我的!你别想抵賴!”
“你們都是傻逼啊!”金紹文大怒!一巴掌拍在電話桌子上,驚醒了自己的老婆。
金紹文氣的渾身顫抖:“誰給你們的權利!”
“爸爸!”一聲痛哭傳入金紹文耳朵,金紹文不滿六歲的女兒金彩薰拎着兔斯基痛哭,跑進金紹文的房間。金紹文看見自己女兒心生憐愛,對着電話大吼了一聲:“你們安頓好他們,我馬上就到!”
“爸爸,你在和誰說話,那麽大聲!我做噩夢了,怕怕……”金彩薰鑽進金紹文的懷裏,痛哭流涕,金紹文則隻能安慰道:“不怕,不怕,爸爸在啊……”心裏則是不停地顫抖,自己這次,恐怕是九死一生啊,自己女兒還這麽小,自己如果毀了,恐怕兩個家庭都要毀了!
金紹文不禁看向窗外,
窗外,烏雲缭繞,血紅色的天空似乎被血液浸泡過了,顯得驚悚無比,狂風大作,風卷殘雲,厚厚的雲層早已遮住了殘月,忽然,春雷炸響,令全城人爲之一驚,這雷聲,比通常要大很多。
今夜,注定不平凡。
空歌廳決鬥刀法,華晨大酒店地獄刀客,市區警局上演審訊室風雲……
如今,即将要迎來黎明之時,到了黎明,誰勝誰負,答案,才能揭曉,真正的赢家,才會浮出水面。
是智勇雙全的晨楓,還是謹慎周密的金紹文。
可是,目前,在市局内,就發生了一件舉世驚鳴的大事。
“你說什麽?晨楓……死了?”張馳顫抖着說完整句話,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抱歉,我們無能爲力。”法醫抱歉地說道。
張馳的眼淚瞬間就失去了控制,開始蹲坐在地上,嗚嗚的哭泣。
遲雪寒的眼淚也流了出來,她雖然和晨楓不是特别熟悉,但是,交情也不淺。
“誰是家屬?”法醫問道。
“我是!”馳遲二女,異口同聲。
“到底誰是?”法醫眉頭一挑。
“我是!”二女仍舊異口同聲。
法醫有些無語,他問二女:“你們是他什麽人?”
“我是他姐!”仍然異口同聲。
“他怎麽稱呼你……們?”
“馳(遲)姐!”
“呵呵!”法醫直接無語了。
張弛眼淚像是絕了閘,不停地流着這時候,張弛緩緩說道:“我是家屬!我是他女朋友。”
張馳眼前浮現出從自己第一次遇見晨楓,到如今。
有快樂,有傷痛,也有——愛情。
自己曾經離開那裏,離開晨楓,消失匿迹多年。
沒想到命運還是讓他們再次相遇。
他,一樣的玩世不恭,一樣的吊兒郎當。
她,一樣的妩媚動人,一樣的風韻猶存。
勾魂者,迷魂者,公認的好搭檔,情侶。
所以,張馳現在坦然地說到:“我是家屬!我是他的女朋友。”
“誰是我的女朋友?”
一個熟悉的聲音,吊兒郎當,玩世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