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見到王晨和秦都尉沖突,并且秦都尉吓得失态的場面,對于召集而來赴宴的多位郡城官員來說,實在是不得不談及一下的話題了!
“都尉實在是太過于魯莽!”
“确實,公然想要強取其妻子這種事情,勿怪乎那位縣尉如此憤怒了!”
“啧!那位還是代縣尉吧?!就算是真正的縣尉,可是面對頂頭上司的郡尉如此跋扈,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
“咳咳,那也不過是人之常情罷了!”
“呵呵……”
本來已經快臨近結束的酒宴,依照關系坐在相靠近案幾後的郡守府官員,和那郡兵中的将領們都是面色各異,對剛剛發生的事情竊竊私語着。
很明顯的事,秦都尉最近的幾件事情,完全就将他以前的威望葬送的差不多,這一次酒宴中的表現和那甚至被吓的失禁的情況,更是讓所有看到的人都對其感官是直接跌破底線,即便是看在秦家勢力上開口幫腔的官員們,也對其感官算是不徹底無視。
不過,對于王晨的感官,大多數官員也沒什麽好感,一言不合就直接拔刀相向,對于文官來說就是标準的跋扈武人,大概隻有别部司馬等人心裏面給王晨的行動叫好了!
坐在首位的郡守也看到了下面有些亂哄哄的場面,對剛剛王晨和秦都尉兩人都是不滿的郡守,皺眉低聲喝道:“都成什麽樣子了?肅靜……”
“嘭嘭——————”
沒等郡守說完話,突然酒宴殿堂上的蠟燭幾個眨眼就被人統統打滅,然後就是一連串低沉悶響和各種混亂的喊叫、悲鳴聲。
“蠟燭滅了?!”
“有刺客————”
“小心!”
突然失去光明,變得昏暗起來的環境裏面,驚異不定的詢問聲和呼喝奴仆的人突然被人擊倒,不時呈現而出雪亮的刀光和血腥氣息,更是讓場面越發的混亂不已。
突然昏暗看不到幾步的距離,對于那些文官來說是直接發懵不已,那偶爾閃現出來的雪亮刀光和慘叫聲,更是讓不少文官心中顫栗,慌亂要離開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裝死的、呼喊認識人并且警惕看着周圍的、甚至是緊張過度拔劍(這個時候的文官大多會兩手劍術)劈砍周圍靠近人影的……反正他們造成的動靜,比剛剛潛入進來的毒島冴子造成的混亂要多的多,甚至誤傷的人員更是毒島冴子造成的傷亡更多了!
僅有的幾名郡兵中的别部司馬等武将,參加酒宴壓根就沒有穿上铠甲,哪怕例如長劍之類的随身武器在身邊,也完全不是毒島冴子的對手,甚至他們黑燈瞎火的連敵人是誰都看不清,就被直接被毒島冴子斬殺或者斬傷了。
“不要亂————啊————”
本來試圖喊話的郡守,剛剛一開口就挨了一發弩箭,紮入小腹的弩箭固然不是緻命位置,可是對于一個上年紀的老頭來說,硬生生疼昏了過去。
沒有了郡守和領頭的勇士,酒宴之中混亂一直持續到了毒島冴子安然離開,那些試圖逃跑或者進殿救援的人,統統都倒在了毒島冴子刀下——哪怕是郡守府的那些護衛,也沒幾個人算是真正的精兵,連比得上黃巾力士的人都沒兩個,措不及防又忌憚酒宴裏面的貴人,有幾個敢直接下令用弩箭之類的東東?
稍後,那些終于點燃了火把的護衛們以盾牌在前,小心翼翼的踏入了已經變成戰場的酒宴殿堂後,望着地上的屍體和傷員都是面色驟變,而當一個侍衛看到那身上有着一隻弩箭的郡守和一邊系着黃巾的幾個奴仆屍體,更是有人直接驚叫出聲:
“郡、郡守大人遇刺了!是那些黃巾賊人!!!”
……
幾乎是在酒宴現場出現混亂的同一時間,郡守府後院的一間單獨客房。
明顯是招待貴賓的客房裏面,秦都尉在兩名侍女的伺候下,在木質浴桶之中進行洗浴,可是面色異常難看的秦都尉心情糟糕透頂,壓根沒理會兩位試圖自薦枕席的侍女,幾乎是用驅趕的态度将兩名侍女驅出房間,然後一邊在浴桶中清洗自己身上的痕迹。
嚴格來說,倒也算不上什麽傷痕,可是秦都尉望着自己換下來的衣物,就回想起那剛剛可謂是丢人至極的事情!
“王!晨!吾誓要報此仇!!!”
看到浴桶邊上,自己那還帶着尿騷味的褲子和上面一大塊的水痕,秦都尉眼睛都變得血紅一片,低聲吼叫的聲音仿佛是野獸咆哮,好像要将王晨立刻給碎屍萬段。
這一回,秦都尉是丢人丢大發了!
之前那被黃巾軍打敗,還有那城牆上的丢臉行動,秦都尉也算是丢臉或者喪失了郡兵中樹立的威望,可是至少其他官員還是要正視一下秦都尉。
畢竟,被黃巾軍打敗的官軍将領絕不止他一個,甚至郡城上下目睹了黃巾軍的多次蟻附攻城,最後一次甚至都有黃巾軍沖上城牆戰鬥,已經是對黃巾軍有着畏懼的人絕對不算少,郡城之中對于他當初領兵戰敗的職責更多是懷疑其指揮水平,而不是糾結于之前的敗在了黃巾軍手中的情況。
可是現在的話……
一個試圖強取下級官員女人,卻被人持刀吓尿褲子,這種事情又被郡城絕大多數官員和郡兵将領看到,說秦都尉沒臉見人都是往輕的說,哪怕是秦家内部都不會再支持,甚至換一位家主都是正常的事情!
這種奇恥大辱,外帶各種利益受損的情況,秦都尉現在對王晨真的是視爲死敵,甚至心中決定一返回家族後,哪怕拼着家主和都尉之職不要,也要将王晨挫骨揚灰……
“哦?你要找我報仇啊?這個簡單!”
不過,沒等秦都尉下定決心,一個他恨之入骨的聲音,就從窗戶邊上傳來,讓浸泡在熱水之中的秦都尉,仿佛整個人一下掉進了冰窟窿。
“你……來……咯咯……”
當秦都尉有些僵硬的轉過頭,赫然看到了穿着的王晨出現在窗口部位,而沒等他直接喊出聲示警,一把短小的飛镖就釘在了秦都尉的喉嚨位置,直接讓他一下翻到在了浴桶裏面,整個人痛苦異常的掙紮和試圖自救。
可惜的是,僅僅是比普通人強壯一些的秦都尉,顯然是沒有什麽自愈之類的能力,而他身上倒是帶着保命的一件東西,卻不可能洗澡的時候還放在身上了。
“所以說,有些人不是你應該去招惹的!”
王晨冷眼看着秦都尉及其痛苦的死去,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憐憫情緒,冷冷評價了一句就直接一下從窗戶邊跳上屋頂,壓根就不去理會那已經挂點的家夥。然後,注意到那酒宴的大廳方面的聲響,王晨才面帶一絲絲笑意:“似乎,冴子也很努力,那麽我也不能夠被其落下了啊!”
話語未落,王晨的身影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等到郡守府其他人,發現房間中秦都尉死亡的時候,都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
………………
當郡守府之中,那些護衛們剛剛踏入大廳,王晨和毒島冴子兩人再度返回了隊伍。
作爲被王晨挑選出來,帶到身邊的幾名騎兵,都是那種知根知底的原居民,哪怕他們好奇王晨和毒島冴子兩人離開的一段時間,卻沒有任何人開口說什麽或者詢問什麽,反而是直接擁戴在王晨和毒島冴子的身邊,順着一起向着客棧方向前進着。
而等到王晨一行人返回到客棧,和帶着母親一起來的太史慈彙合,打發了那些亂哄哄起來準備搜索的郡兵後,已經是快淩晨時分了!
“嗚……晨……你不擔心太史慈懷疑嗎……”
一回到房間,毒島冴子面色有些嬌羞,整個人卻依偎在王晨懷抱裏面,做出了一番沒有什麽用的抵抗後,才輕聲轉移話題了。
“懷疑?子義确實會心有疑惑,郡守府遭遇黃巾餘孽的時間太湊巧了!”
聽着毒島冴子的話題,剛剛将佳人纖細腰肢摟着的王晨稍稍停下手中行動,順勢帶着毒島冴子坐在床榻上,有些嗤笑的說道:“問題是,他做出決定跟随我,而不是站在郡守和那個蠢貨一邊的時候,就已經證明了他的立場……更重要的是,我已經在郡守府那邊拿到了需要的東西!”
說出這番話的同時,王晨也順勢将放在衣服中的一樣東西拿出來晃了晃!
那個看上去,應該是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不過卻被一塊錦緞包裹了起來,現在被王晨小心的放在手中,向着毒島冴子展示着。
“那我們還需要在郡城停留嗎?”
毒島冴子看了看那個包裹,對其沒有太多的興趣,反而關心其他的問題了。
“郡城這邊的話,到還需要一兩天時間!”
看到毒島冴子不感興趣,王晨聳了聳肩将那件東西收起,然後雙手順勢将毒島冴子嬌|軀|抱住,伸手熟門熟路的探入了熟悉的位置,一邊揉|捏一邊則是輕笑着對懷中佳人說道:“呐,相比那些事情的話,冴子我們現在不如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啊~!”
“等一下,讓我将戰衣解……嗚……”
聽到王晨的話,毒島冴子剛試圖說什麽,就被堵住了芳唇,然後隻剩餘嗚咽聲和喘|息聲。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