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北海道人口不密集,但是市中心依舊繁華似錦,人潮如海,高樓大廈,奢侈店鋪數不勝數,熱鬧非凡。
市中心靠北有一處占地極廣的深宅大院,周圍樹木茂盛,景色優美,青磚烏瓦,非常古樸,充滿了濃厚的曆史感。
宅院附近基本上沒有什麽人流走動,異常的清幽寂靜。
偶爾幾個人群走過,但是卻不敢稍作停留,看着宅院的眼中流露出強烈的敬畏與羨慕。
這所古宅就是神宮家一門的祖宅,裏面居住着整個RB屈指可數的劍道宗師神宮一夫大人。神宮一夫雖然在官場上無權無勢,但是他卻是現任天皇的劍道老師,受萬民敬仰,在RB武道界的地位超凡脫俗,聲威赫赫。
轉眼間已經7月初,正是夏天溫度最爲炙熱的時候,恐怖的高溫把北海道蒸烤的如同一座大大的蒸籠,肉眼可見的氣浪冉冉高升。
知了趴在樹梢上沒完沒了的叫着,讓人心裏更加的煩躁,有人終于受不了了,撿起地上的石子狠狠的扔了上去,但是蟬鳴聲停頓了一下後又再次響了起來,而且似乎比之前的聲音更加的嘹亮。
無論外面的蟬鳴聲叫的讓人多麽的心煩氣躁,但是詭異的是神宮古宅的四周樹枝上卻異常的安靜,聽不見一絲的蟬鳴鳥叫聲,萬籁寂靜,一片安甯。
神宮家的古宅雖然從外面看起來非常的廣袤,但是宅内的建築房屋卻很少,裏面多是一些假山竹林,小橋池水,意境十足。
其中宅内一處最大的木屋内,一老一少分坐兩邊,一面古樸陳舊的茶機橫在兩人中間,爐火袅袅,茶香四溢。
“小友似乎不是RB人士?”老人雙手奉上一碗香茶微笑的開口道。
老人跪坐在蒲墊之上,身體筆直挺拔,童顔鶴發,面目和善,溫文爾雅,讓人不自覺的心生好感,他正是神宮家的當代家主,RB屈指可數的劍道宗師,神宮一夫。
與老人的坐姿不同,高飛幾乎是癱坐在蒲墊之上,顯得極爲不禮貌,但是神宮一夫卻沒有絲毫的介懷,依舊滿面春風。
“不錯,我是中國人。”高飛抿了一口香茶淡淡的說道。
“原來是來自天府上國,怪不得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實力,前途不可限量啊!中原大地,人才輩出,精英荟萃,真讓人好生羨慕。”神宮一夫道。
“老頭,你把我叫到這裏來不會隻是跟我說這些廢話的吧!”雖然神宮一夫在RB名望頗大,實力不俗,但是高飛卻絲毫沒把他放在眼裏。
所謂的劍道宗師在他看來也就是隻比普通人強大一點的武夫罷了,未到陰神皆是蝼蟻,雖然他看起來氣血旺盛,肉體強大,但是在高飛的眼中也隻不過是一個強壯一點的蝼蟻而已。
對于高飛的出言不遜,神宮一夫依舊微微一笑,沒有介意,盡顯一派宗師風度。
“老夫在這裏要多謝小友替我神宮家除掉一害,不然鬼王出世,難免會生靈塗炭,爲禍一方啊!”神宮一夫面露感激的說道。
“你不需要給我帶高帽子,我出手除掉那隻鬼王跟你們神宮家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高飛毫不在意的說道,然後他突然話鋒一轉,戒備的問道:
“你們該不會是想要要回我手中的雪徹劍吧,我告訴你們,沒門!落到本君手裏的東西我是不可能再吐出來的!”
“不不不,小友你誤會了。”神宮一夫趕緊擺手道:“神兵有靈,能者得之,雖然雪徹劍是我神宮家祖傳之物,但是現在它既然選擇了小友,我神宮家就絕不會再做那奪人所愛之舉。”
“那還差不多,算你有自知之明。”高飛聽完頓時松了一口氣,緊握在手中的雪徹劍也放了下來。雖然他不懼神宮家,但是也不希望自己多造殺戮,對凡人出手不僅沒有絲毫的好處,還會惹來因果加身,不劃算。
“昨夜之事我都聽無雙說過了,小友實乃我神宮家的救命恩人,不然等鬼王逃出了封印,我神宮家将會大禍臨門,血流不斷。”神宮一夫慶幸的說道。
“說起這隻鬼王,它說它叫神宮秀明。跟你們神宮家什麽關系,爲什麽它會如此仇視你們,恨不得殺之而後快。”高飛好奇的八卦道。
“哎,說起來也是我神宮家家門不幸啊!”神宮一夫深歎了一口氣,然後追憶的接着說道。
“不怕小友笑話,神宮秀明乃是我父親一母同胞的弟弟,我的親二叔。”
“我神宮家自古乃是RB有名的劍道世家,百年前居然一連出了兩名百年難遇的劍道天才,分别是我父親神宮流雲跟二叔神宮秀明,他們兩位年紀輕輕就獲得了劍道宗師的稱号,風頭一時無兩,獨領風騷。因爲他兩人的存在。我神宮家的勢力更是在當年到達了頂峰,統領整個RB武道界。”
“可誰想天意弄人,英雄難過美人關,兩人竟然同時愛上了同一個女人,也就是我的母親。我父親跟我二叔雖然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但是性格迥異,父親待人和善,二叔行事狠毒,所以最後我母親選擇了我父親。”
“經過了這件事後,二叔變得更加的孤僻嗜殺,兩兄弟之間也慢慢了有了間隙,而令二叔徹底跟神宮家決裂的事情,是家主之位。”
“兩人雖同爲劍道宗師,天賦不分上下,但是最後我爺爺卻把家主之位傳給了我父親,理由是二叔行事偏激,手段殘忍,不合适擔任家主之位。”
“這件事情徹底的激起了我二叔的怒火,在家主的傳位儀式上他單人單劍的殺上了大廳,一連殺害了十幾名神宮家的弟子,破壞了整個傳位儀式。”
“最後我父親無奈親自出手與二叔大戰了一整天,終于已一招優勢赢了他,家族祖訓:凡無故殺害同族之人,必當以叛徒論之,執行家法,廢除四肢,以儆效尤。但是那次我父親卻動了恻隐之心,并沒有動手廢除二叔的四肢,而是偷偷的放了他。”
“父親性格太過善良,不忍兄弟相殘,但是他卻萬萬沒想到他的那次的仁慈不僅害了他自己,也差點害的神宮家滿門盡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