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高飛的自信感染到了陳炳然,他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那樣的恐懼和慌亂,臉上也慢慢多了些笑容。一路上在高飛不斷的詢問下,終于了解到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原來陳炳然是一家外貿公司的老闆,公司雖然不大,但是市場總值也差不多有五千萬左右。雖然陳炳然也算是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但是卻從不在外面拈花惹草,招惹是非。他非常愛他的妻子,每天下班後都會回家。就算是碰到了一些實在推不掉的應酬,也都會提前打電話給妻子。可謂是男人中的典範,老公中的标兵。
陳炳然跟他的妻子非常的相親相愛,是外人眼中的模範夫妻。可是這一切卻在昨夜全部改變了。
昨晚,陳炳然跟往常一樣下班回到家中。平時他妻子隻要看到他回來之後,都會在第一時間出來迎接,然後送上一個充滿愛意的香吻。但是今天卻沒有出現,屋子裏顯得十分冷清。這讓陳炳然非常的奇怪跟不适應,他朝屋子裏大聲了喊了幾句妻子的名字,卻依然沒有人回應。
“難道是出去買東西去了?算了,先吃飯吧,”陳炳然心裏暗暗的猜測道,然後朝廚房裏走去。
可誰知他走進廚房後,卻發現廚房裏什麽飯菜都沒有,桌子潔白如鏡。要知道如果是以往妻子都會做好一桌熱氣可口的飯菜等他的。
這讓陳炳然有點生氣了,心裏埋怨道:“今天怎麽連飯菜都沒有了,而且就算你有事出去了,好歹也給我打個電話吧。”
“對了,電話.......”陳炳然一拍自己的腦袋,暗罵自己蠢透了。然後從口袋中拿出自己的手機,撥出去了一個熟悉的号碼。
“叮叮叮.......”一聲輕微的鈴聲從二樓的卧室裏傳了出來。
“恩?手機在房間,怎麽都不接我電話,難道是睡着了。”陳炳然聽到二樓的鈴聲後沉吟了一會。然後走上了二樓。
二樓的卧室門是虛掩着的,怪不得手機鈴聲樓下會聽的見。陳炳然蹑手蹑腳的推開了房門,心想着如果老婆是睡着了,就不吵醒她。
可誰知當他推開房門之後,卻發現自己的妻子不僅沒在床上睡覺,反而坐在梳妝台前打理着自己的長發。
“哎呦,你吓死我了,我在樓下叫了你半天,你怎麽不回我一下啊。”陳炳然看着女子的身形的确就是自己的妻子,于是小聲的埋怨道。
妻子聽到陳炳然的話後,并沒有回過頭,依然重複着梳頭的動作。但是聲音卻傳了出來:“剛才沒聽見。”
由于他妻子一直是背對着陳炳然的,所以也看不到她現在臉上的神情。陳炳然突然覺得自己的妻子今天行爲有點奇怪,心裏不由的一慌,于是走上前問道:“老婆,你今天怎麽了?”
“沒事啊。”妻子聽到這句話後,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她慢慢的轉過身......................
看到這個女人的面孔還是妻子的模樣,陳炳然心裏瞬間松了一口氣。微笑道:“你平時不是不喜歡打理自己的頭發嘛,說是很麻煩,今天怎麽想到要打理了?”
“女爲悅己者容,怎麽,你不喜歡嗎?”妻子露出一副害羞的笑容,小聲的回答道。
“喜歡,喜歡的緊。”陳炳然覺的妻子今天真的有點不一樣,但是又說不出來那裏不一樣。不過情話哪有人不喜歡聽的,于是又把這些想法抛之腦後,不去想它。
雖然雙方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但是今天妻子給陳炳然的感覺非常的具有誘惑力,心裏莫名的冒出一股邪火,隻覺得渾身發熱了起來。
“老婆,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那個了。”陳炳然小聲的暗示道,同時手掌慢慢的摸進了妻子的睡裙裏,露出她那白皙豐潤的美腿。
妻子明顯也是動情了,眼中含情脈脈的看着陳炳然,宛如一潭蕩起的春水。
明确接收到妻子的暗示後,陳炳然那裏還按捺的住,于是迫不及待的抱起了妻子滾到了床上。
一番雲雨之後,陳炳然抱着妻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這一覺他睡的很是香甜跟滿足,但是在差不多半夜4點的時候,他卻被一股尿意憋醒。
睜開迷糊的雙眼之後,陳炳然突然感覺懷中空蕩蕩的,妻子已然不在床上。他坐起身來後,就看到床正對面的梳妝台上坐着一位身穿白色睡衣的女子。
此時卧室裏的燈都是關着的,裏面漆黑一片,隻有窗簾縫中射出來的月光讓卧室中多了那麽一絲的光亮。
而這一絲的月光卻剛好照射在那個紅色的梳妝台上,把白衣女子的身影襯托的陰森恐怖,詭異驚悚。
“啊”陳炳然明顯被這個恐怖的場景吓了一大跳,睡意瞬間全無。但是睜眼仔細看去,卻發現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妻子。
妻子此時又跟之前一樣,坐在梳妝台上梳着頭發,背對着陳炳然,一直重複着同樣的動作,周而複始,不知疲倦。
這時的陳炳然才真的感覺到了不對勁,心裏猛然一頓。他回想了一下之前的親熱跟現在妻子奇怪舉止,突然發現這個女人好像根本就不是她的妻子,雖然外表是一模一樣。
陳炳然咽了咽嘴裏的口水,隻覺的喉嚨幹燥無比。他聲音顫抖的小聲喊道:“老婆......老婆......”
對面的女人沒有一絲的反應,仿佛是根本聽不見他的聲音,手中梳頭的動作依然繼續的梳着。
見到妻子沒有一點的反應,陳炳然心裏瞬間覺得一股涼飕飕的冷氣擴散開來,讓人不寒而栗。但是此時他的勇氣打敗了他心裏的恐懼,他牙關一緊,從床上慢慢爬了下來,然後腳步輕輕的朝他妻子走了過去。
走到妻子的身後,陳炳然立刻感覺到了妻子身上一股冰冷的氣息彌漫開來,仿佛坐在他前面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句冷冰冰的屍體。
“老婆..........你沒事吧.............”陳炳然伸出顫抖的右手慢慢的觸碰到了妻子的肩膀,嘴裏驚恐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