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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樣任性萬更~

我生怕惹怒了他,不敢回答。

他卻還是怒了,猛地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忍着怒意一字一頓的問我:“不喜歡我,是不是?”

“你不是秦夜宸……”我忍着痛道。

“什麽秦夜宸!”他嗤之以鼻,“我就是我!你好好看我!”

“我看着!你不是他!你不是!”秦夜宸才不會把我的下巴捏的這麽痛呢!

他惱怒了起來:“我就是!那個弱小的連自己是誰都記不清的,才不是我!”

“你不是……”一想到秦夜宸可能永遠也回不來了,我就難過的要死,沒骨氣的就哭了出來:“你不是……不是我的秦夜宸……把我的秦夜宸還給我……我隻喜歡他……”

下巴上的疼痛消失,他有些錯愕的松了手。

我卻是忍不住的哭的更大聲了。

“你别哭……别哭!”他有些手忙腳亂,又不知所措的問我:“真的……不喜歡我?”

我哽咽着的點了點頭。

他眼中的光芒一瞬間暗下去了。

他張着嘴,似乎是想要喊我,卻又生生忍住了。眼神中,蓄滿了落寞的傷神。

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低頭想要擦掉,另一隻手先一步捧住我的臉,幫我擦掉了眼淚。

“怎麽哭了?”他問。

視線清明起來,我看着秦夜宸,他眼中沒有了那高高在上的傲氣,唯有對我的關切與不解。

“秦夜宸……”我還有些不敢确定。

“嗯?”他應聲,“怎麽了?”

是他!真的是他!他回來了!

我開心的撲進了他的懷裏。他抱着我,又怕碰觸到我的傷口,不敢抱得太緊。

“别哭了,我帶你出去。”他摸了摸我的頭,轉身想要帶我離開。一回頭,卻看到那些嬰靈去而複返,又回來了。

沒有了那個人駭人的氣勢鎮場,那些嬰靈們再次對我和秦夜宸這兩個超級大美味垂涎三尺,紛紛壯着膽子攻來。

“抱緊我!”秦夜宸這回反應飛快,先是用陰氣擋開了撲上來了幾隻小鬼,一把抄起我就往天上飛去。

他一隻手抱着我,一隻手揮出一道劍勢,将前面擋路的嬰靈全部擊散,帶着我也沖出了這詭異的宮殿。

“笙笙,見過鬼母沒?”他問。

我正想要搖頭說沒有,猛地又想起一開始讓我喝湯的那女人,不是很确定道:“那裏有隻女鬼,但我不知道是不是鬼母。她讓我喝小孩子煮的湯?”

“你喝了沒?”秦夜宸忙問。

我搖搖頭。

“那就好。”秦夜宸稍稍放心了些。

“喝了會怎麽樣?”我有點好奇。

“喝了就會被鬼母吃掉。你沒喝,她會想方設法讓你喝下去。”秦夜宸解釋着。

我不懂:“她爲什麽一定要我喝?鬼母。不應該是很照顧小孩子的嗎?”

“鬼母是由失去孩子的婦人怨魂所化,最痛恨的便是傷害孩子的人。你若是沒喝那湯,也沒傷害過孩子,鬼母便無法傷你。”秦夜宸道。

我爲自己的機智慶幸着。

秦夜宸帶我在空中快速的飛行,我們身下有無數的嬰靈追着我們。

很快就到了我一開始摔下來的大坑,那裏站着一個女人,我立刻指給秦夜宸看了:“就是她讓我喝湯的!”

“是鬼母!”

“爲什麽要找鬼母?”我不懂。

“這裏的嬰靈太多,隻有鬼母能控制住。”秦夜宸說着朝她那裏飛去,臉色卻忽然一變:“不好,她的怨氣太重了!”

話音未落,地面上猛然閃現出一張巨大的女人的臉來,不斷上升,對着我們就張口想要将我們吞下。

之前在老闆家,兩次攻擊我們的,就是這張人臉!

管夢梅那連名字都不敢提的家夥,會是她麽?

我的思緒有些亂,秦夜宸揮劍将那張臉迎面劈下,瞬間将鬼臉劈成了兩半。

鬼母發出一聲慘痛的哀嚎聲,身後追着我們不放的嬰靈們速度一下子更快了。

秦夜宸再次揮劍打散了第一批沖上來的嬰靈,落到地上,便朝着鬼母攻去。

鬼母與他打在一處,不是秦夜宸的對手,被秦夜宸用陰氣震在了一邊。

嬰靈們沖上來想要救鬼母,秦夜宸的劍尖抵着鬼母的咽喉,冷聲道:“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嬰靈們紛紛不敢再靠近。

鬼母哀怨的看着秦夜宸,幽幽道:“你特地來這裏,不是來殺我的,難道還會是來救我的?”

“要不要得救看你自己。”

鬼母聞言看了秦夜宸一眼,冷笑一聲:“我不信。”

“信不信随心。你不想超度,也不想這些小鬼被超度麽?”秦夜宸問。

鬼母一愣,眼神從秦夜宸身上落回到了我們身後的小鬼身上,眼中蓄起一汪母親的溫柔。

掙紮了好一會兒,她問我們:“你們真的有辦法超度我的孩子們?”

“看你願不願意。”秦夜宸冷冷道。

“你說!”

“放我們離開,我們去通知清虛觀的人來超度。”秦夜宸道。

鬼母思索了一番,她死的早,應該還沒聽說過清虛觀的名頭。但也能從字面上判斷出來是個道館,有些不快:“臭道士們都幫着那女人,怎麽會幫我們?”

我想起那個叫璐瑤的女人,立刻問道:“哪個女人?”

“屋裏那女人!”鬼母冷聲道。“她吃了我的孩子們,要不是終日躲在裏面不出來,我也早煮掉她了!”

“玉妃?”我問,看見鬼母惱恨的點了點頭。

“她吃了我的孩子們,用孩子們的血溫養着她的玉身……可恨……真是可恨!可恨至極!”

鬼母越說越惱怒,周身的陰氣不斷的翻湧着,刺激的那些包圍着我們的嬰靈也紛紛跟着怪叫起來。

秦夜宸用自己的陰氣壓制住鬼母的陰氣,呵斥道:“剛剛要不是小鬼們看着,我已經殺了她了!”

鬼母聞言稍稍冷靜下來,打量着秦夜宸,确定他有這樣的實力後,又看向了我。

我脖子上的傷口還沒愈合,鬼母閉着眼在空氣中使勁朝我嗅了嗅,睜開了眼,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靈血魂魄……”

秦夜宸的劍蓦然往前送了兩寸,顯然是很不喜歡别人發現我是靈血魂魄的事。

鬼母見狀,不屑的冷笑一聲:“你放心,我不跟你搶這極品大補。我隻想和我的孩子們在一起。”

“這筆交易,做是不做?”秦夜宸又問。

鬼母打量着我們,眼神總是若有若無的瞥過我的身上,惹得秦夜宸不快。

他閃身站在我身前,擋住了鬼母落在我身上的視線。

鬼母瞧見,笑了:“你還真是護食。”她掃了我一眼,眼神倒變得悲憫起來:“也是個可憐女人……居然成了靈血魂魄……”

“少廢話,最後問你一次,這筆買賣做不做!”秦夜宸不快道。

“我可以放過你們,但你們要幫我殺了那個女人!是她殺了孩子們!我要報仇!”

是玉妃吧?

我正要告訴秦夜宸玉妃與冥王似乎關系匪淺,秦夜宸卻一口答應了下來:“好。”

鬼母這才滿意的一笑。她揮手,那些原本對我們憤怒的磨着牙的嬰靈們紛紛扭着小屁股爬到了兩邊,給我們讓出一條路來了。

“記得把空間還原。”秦夜宸吩咐了鬼母一句,帶着我謹慎的沿着那條路走出去了。

嬰靈們就在兩邊或是哀怨、或是不甘、或是躍躍欲試的盯着我們,我被他們盯得整個人的神經都是緊繃的,跟着秦夜宸,連怎麽走出去的都不大記得了。

隻記得出口是個山洞。

雨已經停了,外面清新的空氣将我一激,我雙腿發軟就往下倒去,所幸秦夜宸接住了我。

“我們回去。”他抱起我,輕輕啄了我一下,拿出特效藥給我治好了傷口後,才帶我朝一個方向飛去。

我卻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玉妃說的那些話。怎麽感覺她似乎知道很多的樣子呢?

“秦夜宸……”我鬼使神差的開口。

他應了我一聲:“嗯?”

“你認識玉妃嗎?”我問。

“玉妃是誰?”秦夜宸不解。

“就是大殿裏那隻女鬼……她叫什麽玉妃……我們上次在苗疆的鬼王廟裏的玉玺,好像是她的玉身什麽的……”

“不認識她。”秦夜宸若有所思,“玉身之事,應該是她死後附在了玉玺之上。而玉玺被鬼術溫養,與她融爲一體。至于怎麽會有兩塊玉玺,我也不清楚。”

他頓了頓,蓦然道:“左右答應了冥王大人要處理她,總能給你報仇的。”

“她……好像和冥王大人很熟的樣子?不是還說要去告狀嗎?”

“随她。總之她傷了你,我絕不放過她!”

想起這個,我現在脖子還覺得疼,覺得還是弄死她的好!

回到村子裏的時候,還沒靠近,我便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

老闆與褚天樂都在他家裏,見我們回來,兩個人又驚又喜。

褚天樂笑道:“還以爲你們倆死定了呢!還好回來了!”

“怎麽這麽濃的血腥味?”我看見老闆與褚天樂兩個人都身形狼狽,臉上還沾着血迹,更加疑惑與擔憂。

褚天樂長長的歎了口氣:“别提了,我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麽多的嬰靈!見人就吃!太可怕了!”

我一驚:“那現在呢?”

“走了,剛剛才走。”老闆也是無比後怕,“我們家好在有老祖宗和褚先生,不然也遭了……村子了死了不少人……都是被小鬼們吃掉的……”

說這話,管夢梅從裏面飄出來了。

“你不敢說的那個,是那些嬰靈嗎?”我問。

她搖搖頭。

“玉妃?”我又問。

管夢梅神色一懼,沒有否認,我知道我猜對了。

“那女人是誰?她已經重傷逃走了,你就說吧。”我道。

管夢梅看了會兒窗外。見果然感應不到玉妃的氣息了,才道:“你還記得建軍說的那個傳說嗎?”

萬嬰湯嘛。

我點了點頭。

“真正吃人的,不是什麽老佛爺,就是玉妃……”她說這個聲音還有些發顫,“我來這裏的是,就發現這裏有着兩股勢力在較勁。”

“玉妃雖然被困住了,但法力不低。嬰靈們雖然法力還不夠,但數量極多。而且……可以自由進出……他們可以吃人在增強法力……”

“我用陰氣護住了建軍家,讓嬰靈們以爲這裏是陰宅,便不會來了……隻是鬼母看中了你,”管夢梅看向我,“加上這段時間玉妃的法力不斷恢複,嬰靈們便将你們困在了這裏……”

“那玉妃究竟是什麽人?是個妃子嗎?”褚天樂好奇的問。

管夢梅點點頭:“聽說是……”

想起玉妃跟秦夜宸說什麽小心冥王找他算賬。難道她是冥王的妃子?

那不應該住在冥宮裏麽?

“冥王有老婆嗎?”我問秦夜宸。

“上次去陰間之時,聽說有了冥後。”秦夜宸如實道。

冥後是大老婆,那妃子就是小老婆了。冥王一定是怕大老婆知道了生氣,所以才把小老婆養在了外面!

那他要我和秦夜宸處理玉玺,是殺人滅口嗎?

沒想到我感激了這麽久的冥王是個渣男。

瞧着我一會兒歡喜一會兒憂,秦夜宸疑惑的問我:“笙笙,怎麽了?”

“沒事。”都說舉頭三尺有神明,心裏的真是想法我可不敢說出來,隻能敷衍了過去。

正想着,屋外傳來了熟悉的陰氣。管夢梅立刻躲了起來。

我與秦夜宸對視了一眼,兩個人走到窗邊,就看到一個個陰差從空中的漩渦中飄下來。

黑白無常也在裏面,感覺他們都快成馬後炮了。

褚天樂自然是也能看到他們的。拉了拉我們,提醒道:“喂!别看了!那隻鬼快躲起來!小丫頭你快去睡覺!陰差不是我們能見到的!”

我與秦夜宸誰都沒有理他,兩人開了門,秦夜宸便帶着我去了黑白無常面前。

彼此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我問道:“兩位是來善後的嗎?”

白無常點頭。

你們怎麽不早點來!

這句話我差點脫口而出,但是沒敢。

秦夜宸倒是問了出來:“怎麽現在才處理?”聽不出他是什麽情緒,但顯然是不高興的。

黑無常對秦夜宸拱了下手:“陰間律法,陰差不得私自幹涉人間事務。”話雖如此,他那張黑臉顯然也是有些尴尬的。

秦夜宸沒再多說什麽,我問道:“那這些嬰靈和鬼母你們要帶回陰間嗎?”

白無常應聲:“沒錯。”

“那玉妃呢?”

黑白無常對視了一眼,道:“那就是兩位的事。”

他們倆該不會是忌憚着玉妃,所以才一直沒來收拾這裏的嬰靈吧?

我沒敢問出來這個,問了另一個問題:“那個玉妃究竟是什麽人?”

“這個我們說不得。”白無常沖我搖了搖頭。

“那夜君又是誰?”我又問。

黑無常不語,白無常再一次搖了搖頭。

他們一定知道!但就是不告訴我!我有些不開心了,脫口而出問道:“那璐瑤呢?”

聽到這個名字,兩隻無常鬼的臉色同時一變,不約而同的看了秦夜宸一眼。

秦夜宸神色如常,黑白無常對視了一眼,白無常道:“老黑,我們還有差事沒辦完,就不要在這裏閑聊了吧。”

“嗯!”黑無常着重的應着聲。

“告辭!”兩隻無常鬼同時朝我拱手告辭,不等我再說什麽,就飛身朝老闆家沖去。

褚天樂先一步拉着老闆倒在了沙發上,壓着他不讓老闆動彈:“别說話!”

老闆哪裏見過黑白無常這陣勢,當即就學着褚天樂一起當起了鴕鳥,裝作睡着了,假裝自己什麽都麽看見。

黑白無常進屋,沒一會兒就拉着躲起來的管夢梅出去了。

管夢梅被鎖着,想要反抗,卻又不是對手。

白無常道:“别反抗了,要不是戰亂亡魂太多,陰間一時人手不夠,你這時候都該審判完了!”

黑無常接口道:“走了!再不走,拖累了子孫,可别說陰司不留情面!”

兩隻無常鬼一唱一和,假裝自己很忙的,無視了站在門邊的我和秦夜宸,走過了我們身邊,還在教訓着那已經被他們禁言了的管夢梅。

我無語。不就是不想告訴我那個叫璐瑤的女人的身份麽!

暗自瞪了這兩隻無常鬼一眼,我進了屋。

外面陰氣浮動,其餘的陰差去引渡那些陰靈和鬼母了。村子裏死了不少人,當晚也就被陰差們一起帶走了。

褚天樂愕然的瞧着我和秦夜宸進來,下巴都要震驚掉了:“你們……居然還和陰間有關系?”

我是不想有的,可這關系非要攀上來,我有什麽辦法?

累了一天,我也懶得再說什麽,上樓去了。

秦夜宸給我放了一缸的熱水,我泡了個澡。躺在浴缸裏,我的腦海裏不住的浮現起“璐瑤”這兩個字來。

丞相小姐小名叫瑤瑤,大名是璐瑤嗎?

我有點煩躁,進來給我送換洗衣物的秦夜宸瞧見。走到了浴缸邊:“笙笙,怎麽了?”

“沒事……”

秦夜宸望着我,蓦然在浴缸邊緣坐下來了:“你說吧,無論什麽事,我都聽着。”

上次問他瑤瑤的事,他如實說了。這次,也會告訴我的吧?

我心中如是想着,問了出來:“丞相小姐的大名是叫璐瑤嗎?”

秦夜宸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一下子不高興了!

他們倆還海誓山盟過!

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秦夜宸略帶幾分慌張的聲音也在一旁響起:“但我真的從未與她有過什麽!”

“嗯,就親熱的喊了幾聲瑤瑤……”

“我沒喊過!”

“還海誓山盟了。”

“更沒有!”

“哼!”

“笙笙……”

我越想越不開心:“那爲什麽那個叫玉妃的都知道?”

秦夜宸無奈:“我不知道……笙笙,我真的沒有過那些。”

我不說話,他蓦然翻身下水。我下意識的往後躲去,他上前一步抱住了我。

“笙笙,相信我好嗎?”他抱着我,在我耳邊輕輕的問着,語氣卻有着幾分不安。

他救我一幕幕畫面在我的腦海中閃現着,我沒出息的點了點頭:“好……”末了又覺得自己太慫,補充道:“但你不許辜負我!”

“此生絕不負你!”他鄭重的宣布着,語氣難得的有幾分激動。

他抱着我,冰涼的吻落在我的肩窩,又慢慢順着脖子蔓延到了臉頰。

“不要了啊……水裏呢……”

“難得試試。”某隻色鬼堅持。

流氓!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床上了。昨晚的放縱讓我腰酸不已,最後還是秦夜宸抱着我回到床上的。然後繼續……

這隻禽獸!

醒來的時候,他依舊是守在我的身邊。隻是眼神望着窗外,面色沉重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屋外傳來嘈雜的唢呐聲,是葬樂。

“死的人多嗎?”我問秦夜宸。

他微微颔首。見我臉色不好。又摸了摸我的頭,寬慰道:“别想這麽多了,下樓吃飯去吧。”

我們拾掇完下樓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但昨晚都折騰的晚,所以老闆和褚天樂也才起來。

幾個人吃着飯,我與秦夜宸的眼神不約而同的落在了褚天樂的身上。

我們原本就是要找他的,本來還在發愁不知道他的下落。此刻他就坐在我對面,我反而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思來想去,我試探性的問道:“大叔,你養那麽多的鬼幹嘛的?”

“發财呀!”褚天樂回答的坦然。

我也想發财。

我在心裏嘟囔了一下,又問褚天樂:“養鬼怎麽發财?幫人家抓鬼看風水嗎?還是跟老闆家的曾曾奶奶一樣,給你個藏寶地去挖?”

褚天樂一笑:“小丫頭,這你就不懂了吧!像季老闆這樣能被曾曾奶奶惦記了百八十年的曾孫子。可沒幾個!”

這話真不像是在誇人……

所幸老闆脾氣好,褚天樂在昨天嬰靈的襲擊中也幫了他不少,說的又是實話,他也沒在意。

“那你怎麽養鬼發财?”我又追問道。

褚天樂朝着我一笑:“小丫頭,看你身份也不簡單,我就悄悄告訴你一聲好了!這鬼呀……不僅可以自己用,也可以賣給别人!”

人間有人販子,這貨是個鬼販子!

販賣人口犯法,販賣鬼口也犯法的吧!我要去找黑白無常舉報他!

正想着,秦夜宸又問:“怎麽個賣法?”

“諾,”褚天樂指了指正在給他端茶倒水的一隻遊魂,“總有些人需要隻鬼鎮宅的麽。”

“你确定是鎮宅不是兇宅?”我無語的問。

褚天樂肯定的點頭:“你不懂,有些事,改風水弄不來,隻有養鬼術可以。”

“什麽意思?”我被他說的更迷糊了。

秦夜宸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故弄玄虛,給我解釋道:“他就是給别人養小鬼,如五鬼運财。”

五鬼運财我知道,是以一定的方式養五隻小鬼,将别人家的錢财搬入自己家裏。

這個方法相當于是偷了别人家的财運,其實是挺損陰德的一件事。

褚天樂說的賣鬼原來是指這個。

那秦夜宸是什麽情況?

想到這裏,我又問他:“那你知道褚升升這家店嗎?”

褚天樂意外的一笑:“沒想到小丫頭你年紀不大,眼光不錯麽!居然知道我的店!”

哼!能不知道麽!

我冷眼瞧着他,咬牙問道:“那你還記得你寄出的那條裹屍布麽?”

褚天樂震驚。

他看看我,又看看一旁蓄勢待發的秦夜宸,嘴角抽了抽:“不會是你吧?”

“你覺得呢?”我反問。

他猛地往自己腦門上一拍,大聲道:“我不信!”

我将懷裏揣着的黑木牌往他面前一砸,他差點沒背過氣去。

“怎麽會是你!”他大驚,又回頭看向秦夜宸:“我可沒賣過鬼給你!”

“那你給我說說裹屍布是怎麽回事!你有沒有道德心!裹屍布這種東西也寄!”

“誰讓你給我差評的!”他還有理了!

“你騙了我兩百多塊錢,不給我退貨,還不準我差評了?對了,你怎麽把交易記錄消了的?”

“我大學計算機系的!怎麽可能難倒我!”他還一臉的得意,“而且那是你自己看中下單的,我照常發貨,不對麽?”

秦夜宸剜了他一眼,褚天樂一個激靈,不敢再跟我犟嘴了。

我重新拿回了黑木牌,問他:“這牌子,你怎麽得來的?”

他不以爲意的掃了眼,道:“撿來的。和那裹屍布一起,我就猜是誰的陪葬品。”

“别人家的陪葬品,你上網當挂飾賣,你有沒有良心!”我差點沒被他氣死。

“我又沒強買強賣,一切都是自由交易!”褚天樂欠揍的道。

我被氣着,秦夜宸倒是來了興趣,追問道:“木牌與裹屍布,你是在哪裏發現的?”

“馬勒戈壁。”

“你怎麽還罵人!”不許欺負我們家秦夜宸不懂網絡用語!

“誰罵人了!”褚天樂也急了,“那東西就是我在馬勒戈壁上找到的!一戈壁灘!名字就叫馬勒戈壁!”

我大華夏有叫這個名字的戈壁麽?

我還在思索,秦夜宸卻已經露出了幾分了然的神色來。

“你知道的那地方?”我好奇的問道。

他點頭,低聲與我道:“我當年就是死在那裏的。”

我無語。

“當時你看到我的屍身了麽?”秦夜宸又問褚天樂。

褚天樂一驚:“那不會是你的裹屍布吧?”

“不然你以爲我是怎麽認識這麽一隻鬼的?”我沒好氣的反問。

褚天樂一臉心痛的表情。

正當我以爲他是有悔悟之心,覺得害了我的時候,就聽見他仰天長嘯:“虧大了!這回虧大發了!這麽厲害又帥氣的厲鬼!我居然賤價賣出了!”

他走到我身邊,“丫頭!商量個事,我給你退貨呗?”

“滾!”我狠狠剜了他一眼,“裹屍布的事我還沒跟算賬呢!老實回答,你見到秦夜宸的屍身沒有?”

他讪讪的,捂着心口長長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是怎麽弄到的裹屍布?”我忙問。

“我去的時候,那裏已經是個空墓了,裏頭被盜墓賊光顧過了,就剩下那木牌子和裹屍布了。我想着廢物利用,就帶走了。”

他說着不甘心的看向我,“丫頭,你真的不退貨了嗎?這麽一厲鬼跟着你,你不怕?”

“這麽一厲鬼跟着你,你不怕?”我一字不漏的回問他。

褚天樂偷偷瞥了眼一旁面若冰霜的秦夜宸。咋舌:“還是讓他跟着你吧……”

哼!知道就好!

秦夜宸沉默了一會兒,又問:“墓穴地址在哪裏?”

“戈壁深處,一個特别難找的小角落裏。我也是不小心遇上沙暴,躲進了一個裂縫,摔跤的時候滾進去的。進去的時候,裏面已經空空如也了。”他惋惜又八卦的看向秦夜宸,“你的陪葬品都有什麽呀?真是便宜那群盜墓賊了!”

秦夜宸的臉色不大好。

我知道他是被叛軍所殺,屍體當時在一片沙漠中的。而家族被滅,到底會是誰給他收屍的呢?

瞧秦夜宸那副模樣,恐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褚天樂當時多長了個心眼,在墓穴裏留下了一個記号,可以用養鬼術中一個特殊的方法找到。

我給了他兩千塊錢,加上威脅他我要去找黑白無常告他非法買賣陰靈,褚天樂才在極度不情願的情況下,教了我們找到墓穴的方法。

我别提多高興了。

和秦夜宸在老闆家休息了一天後,第二天就買了去戈壁的火車票。

走的時候,隻見村子裏家家戶戶都挂着白幡,我心裏還是有些感慨的。

想要寬慰我,我先一步道:“我知道,生死有命,強求不得的。”

他卻搖了搖頭:“我想跟你說的,不止如此。這些死去的人,魂魄都在。他們是枉死,可以在枉死城中繼續活下去。”

這也算是種補償吧。

戈壁在西北,火車要坐四天四夜。這一回秦夜宸多長了個心眼,無論一路上發生什麽詭異的事。他都守在我身邊。

那架勢,恨不得把我栓褲腰帶似的。

火車上倒是難得的幹淨,呆了兩天都沒碰上什麽。到河西那一站的時候,我們所在的卧鋪車廂進來了一個人。

“初七叔?”我見到他有些意外。

他對我微微颔首,看到秦夜宸時又微微皺了下眉頭,問我:“你們怎麽在這裏?”

“旅遊。”秦夜宸道。

初七叔面露懷疑,又看向我,我自然是順着秦夜宸的話點頭道:“對啊,我研究生快畢業了,出來畢業旅遊。”

初七叔這才信了幾分,倒是還有幾分感慨:“你都快研究生畢業了……”

“是啊,看不出是不是?”我笑問,“學校裏經常有人把我當成才上大一呢!”

初七叔不知道爲何歎了口氣。秦夜宸打量着他,又問:“你怎麽也在這裏?”

“去看個老朋友。”他道,眼角瞥過秦夜宸,語氣怎麽聽都有着幾分不待見。

我和秦夜宸是上下鋪,剛剛我就坐在他的下鋪上,和他在玩小貓釣魚。

初七叔在我們對面的床鋪上坐下了,見我和秦夜宸面對面的坐着,中間還攤着一副牌,皺眉問我:“誰教你打牌的?”

“我表哥。”

表哥從小就跟一群牌友打牌,還會抓了我去給他們倒水、買零食什麽的。有時候三缺一,還會特地把我抓過去湊人數。

一來二去,我就學會了。而且,小貓釣魚這種遊戲,一點技術性都沒有,我看一遍就會了。

初七叔的濃眉走皺了起來,看了眼那牌,道:“女孩子學什麽打牌。”

“打發時間嘛。”我不以爲意,“對了,初七叔,你來不來一起玩?三個人正好鬥地主!”

初七叔本來是要拒絕的,但不知道爲何,他瞥了眼秦夜宸,思索了一下,居然同意了。

我們将行李箱放在了中間當做了桌子,确定了一邊規則後,就我發牌了。

一局下來,我發現了一個很詭異的事。

初七叔似乎在蹲秦夜宸……

無論他倆是不是一家,初七叔都炸他。

比如,我是地主,出了一個大王。

“四個3。”一張牌都還沒有出過的秦夜宸難得炸了我一回。

我還沒來得及回炸,初七叔先炸了:“四個10!”

初七叔你醒醒!你和秦夜宸都是貧農,是一夥的!你炸他幹什麽!

被隊友炸的秦夜宸不高興了:“四個q。”

“四個k!”初七叔再炸。

我覺得跟他們倆鬥地主,我躺着都能赢。

這樣幾局下來,終于,秦夜宸忍不住了:“爲何針對我?”

“随便玩玩而已。不是打發時間麽?”初七叔俨然一副無賴的模樣。

我錯了,我不該拉着他和我們一起鬥地主的。

我給秦夜宸遞了個眼神,出來當和事老:“我餓了,我們先去吃飯吧,牌局先散了吧。”

秦夜宸與初七叔互相看不順眼的互瞪了一眼,我收好了牌,拉着秦夜宸去了餐車。

“以後離那人遠些。”一坐下,秦夜宸就不滿的道。

我也沒想到初七叔這麽不按套路出牌。

一邊點了餐,一邊點頭應和着秦夜宸,又聽見他道:“以後防着他些。”

初七叔雖然脾氣怪了些,但我覺得他倒不是那種會害我的人。

先不說他救過我,就真是要害我,面上也該和秦夜宸保持關系和善,好方便麻痹我們的戒備心才是。

但初七叔這樣的明顯把對秦夜宸的不待見寫臉上的人,應該不會是那種按着壞心腸的人。

對了,初七叔幹嘛這麽不待見秦夜宸?我仔細想了想,秦夜宸也沒招他惹他他呀?

秦夜宸也許是看出來了我沒把他的話聽進去,鄭重的喊了我的名字:“笙笙!”

“啊”我一臉茫然。

他無奈的重複着:“離那個初七遠些。”

“爲什麽?”

秦夜宸面露不快。頓了頓才道:“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樣。”

初七叔對他一副不待見,又沒對我不待見,看我的眼神當然和看他的不一樣啦。

我笑着表示知道了,秦夜宸無奈。

吃了些東西,回到車廂的時候,聽見裏面傳來了說話聲。是還有一個旅客上車了嗎?

我還想着,秦夜宸已經開了門。入眼,就看到一個女人正抓着初七叔的胳膊。

見到我們,初七叔迅速的甩開了她的手。

那女人的臉上閃過一道尴尬,對我們一笑:“你們就是睡左邊床的旅客吧?”

我點點頭:“是啊,你好。”

“你好。”她應了一聲,指着初七叔的上鋪,又道:“我是這張床的。”

我笑着應了下,走進去将手中的零食袋遞給了初七叔:“初七叔,這個給你。是我和秦夜宸一起買的。”最後一句話,我着重強調着。

初七叔有些意外。

我道:“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就随便在餐車那裏買了些。你看看吧。”

秦夜宸是不贊成我給初七叔買零食的,但初七叔救過我,還幫我收拾了黃皮子,我不能不懂感恩的。

上次在客棧,雖然說給過初七叔一把銅錢劍,但那是爲了補償他損失的銅錢劍,不能算是謝禮的。

秦夜宸說不過我,加上财政大權在我這裏,隻能由着我了。

初七叔接過了,嚴肅的國字臉上。難得的露出了幾分笑意。

多了一個陌生人,我們自然是不能再和剛剛那麽自在了。我爬上了上鋪帶着耳機去看電視劇了,秦夜宸則盤腿坐在下面調息。

偶然間,我看見初七叔坐在床上剝着我給他買的開心果,吃的還挺開心的。

看了好幾集電視劇,我昏昏欲睡的趴在了床上準備睡覺,車廂門卻被敲了三下。

秦夜宸與初七叔同時站了起來,我忍着困意問道:“怎麽了?”

“别說話。”兩人同時對我道。

我不敢再出聲,卻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困意一下子就被戒備代替,下床來到了秦夜宸身邊。

而我們對面的那個女人,也警戒的下來了。

瞧着她那嚴肅警戒的神色,難不成也是懂這一行的?

正想着,門被打開了,一個旅客走了進來。

他穿着舊時的長馬褂,頭上還帶着寬邊黑帽子。見到我們,他一愣:“你們是誰?”

他手上還握着車票,像是剛剛還在找自己的車廂一般。

我瞥了眼那張樣式古樸的車票,車票上面的車廂号碼的确是我們這一劫,但日期卻是90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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