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上官傑頭頂光團上出現的百姓越來越多,白霧原本的壓迫感瞬間消失,轉而快速滲入他的體内,滋潤着他的身體。
“這真是混沌之氣,看來先前的一切應該都是對我的考驗!”
上官傑感到體内靈力猛漲,立時明白過來。
他剛想要飛身前行,卻發現身體竟無法挪動。
“怎麽回事?”
上官傑急忙運轉靈力,又發現體内到處都是混沌之氣,靈力根本無法運行。
“看來我必須将這些混沌之氣轉化爲靈力,才能恢複自由!”
想到這,他急忙運轉功法,想要将這些混沌之氣轉化爲靈力。
隻是混沌之氣太過強大,他的靈力根本就無法煉化。
無奈之下,他試着駕馭混沌之氣,沒想到竟讓他成功了。
于是他緩緩聚集散落在各處的混沌之氣,引導他們在經絡中遊走。
“不好,按這樣的速度發展下去,我很快就會突破騰雲境巅峰!”
上官傑擔心突破騰雲境後,會被易洞的規則強行送離此地。
他又運功強行壓下境界,隻是他越想壓制,混沌之力的反抗就越強烈。
“嗡!”
這時,他頭頂的光團突然沒入體内。
随着光團入體,狂躁的混沌之氣立時安靜了下來。
與此同時,上官傑的境界不斷跌落,一直到化靈境才停了下來。
上官傑見狀大驚,剛想要查找原因的時候,卻發現體内的混沌之氣竟順着化靈境的經絡開始自動運行。
混沌之氣在運行的過程中,不僅修複了一些受損的經絡,而且還開辟出一些新的經絡。
“嗡!”
不一會,一道白光從上官傑體内冒出,他已經達到了琴心煉靈境。
随後混沌之氣又順着煉靈境的經絡運行,不停地修複、開辟着經絡。
上官傑默默地感受着體内的變化,他發現那些新開辟的經絡不僅比原有經絡寬闊,而且運行的路徑也短了不少。
盡管他現在隻是煉靈境,但是他感覺此刻的功力竟不比先前差。
“嗡!”
“嗡!”
“嗡!”
一道又一道的白光從上官傑的體内冒出,讓他再次達到了騰雲境巅峰。
就在他感覺快要突破騰雲境時,身體終于恢複了正常。
于是他大喝一聲,想将四周的混沌之氣震散。
“呼!”
在他的喝聲響起後,他的周身好似出現一股飓風,快速地将混沌之氣吹散,而他也首次看清了白霧中的一切。
隻見百裏雲在黃浦英和席薇清圍攻下左支右擋,顯然已經強弩之末。
而黑裏雲則在距離石室十米遠的地方,被一團金光籠罩。
“巽風随,君子申命!”
“洊雷震,君子修省!”
上官傑飛身而起,先後朝黑裏雲和黃浦英射出一道劍氣。
“轟!”
“啊!”
擊向黑裏雲的巽風變被金光所阻,發出一聲巨響後便消失不見。
不過震雷變卻完全擊中了黃浦英,讓她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上官傑本以爲這道劍氣隻能将黃浦英逼退,沒想到卻重傷了她,心中不由有些奇怪。
而黃浦英落地後,根本就沒有查看傷勢,又快速地沖向百裏雲。
上官傑見狀,也來不及多想,飛身迎了上去。
“上官兄,小心背後!”
就在上官傑攻向黃浦英的時候,突然聽到百裏雲的聲音大叫道。
上官傑聞言,急忙将身形一扭,改變的前進的方向。
“轟!”
隻聽到一聲巨響,随後就見到臉色慘白的百裏啓一臉詫異地消失在空中。
“哪裏走!”
百裏雲一聲大喝,整個人也憑空消失。
席薇清見狀一驚,随即快速朝黑裏雲掠去,隻有黃浦英呆呆站立在原處。
“轟隆隆!”
就在上官傑驚訝之時,空空如也的上方竟傳來一陣雷鳴。
“啊!”
随後聽到一聲慘叫,就見到百裏啓的身形從上空墜落下來。
“怎麽可能,你怎麽也會天山遁?”
渾身是血的百裏啓有些驚恐地看着從天而降的百裏雲,滿臉疑惑地道。
“百裏啓,你好事多爲,今天該血債血償了!”
百裏雲的右腳重重地踩在百裏啓的胸膛,厲聲喝道。
“轟!”
這時,黃浦英又撲了上來,卻被百裏雲随手拍飛。
上官傑見狀,立時明白過來。
他一邊擋住再次沖上來的黃浦英,一邊朝百裏雲叫道:“百裏兄,你若要殺他,就快些動手,不然讓黑裏雲進入了石室,我們就前功盡棄了。”
百裏雲回首朝上官傑微微一笑,道:“你放心,黑裏雲進不了石室的。”
說着他又看向百裏啓道:“至于他,我不會讓他死的那樣輕松,不然我就對不起百裏家的列祖列宗。”
百裏啓聞言,臉上閃過一縷驚慌之色,随即語帶驚恐地道:“不可能,你怎麽可能知道?”
百裏雲輕蔑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奇怪我怎麽會天山遁的嗎,我告訴你,是百裏奚先祖教我的!”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你說的不是真的,我明明已經”
百裏啓說着,似乎想到了什麽,又突然停了下來。
“怎麽,你終于想起來了嗎?你身爲百裏家的子孫,竟然謀害先祖,還想讓我趙國百裏家萬劫不複。”
“我定要将你帶回家族祠堂,在列祖列宗的面前揭露你的罪行,并将你千刀萬剮!”
百裏雲一臉憤怒地看着他,冷冷地道。
“不,我沒有錯,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宗門!”
突然,百裏啓大聲咆哮道。
“爲了宗門,爲了宗門就該算計先祖,就該讓百裏家的後人陪葬嗎?”
“你要知道先祖若不是念及百裏家,以他老人家天道封神的能力,又豈會遭你的暗算?”
百裏雲說着,又重重地踩在百裏啓的胸膛上,讓他發出痛苦的呻吟。
“百裏兄!”
這時,上官傑已經将黃浦英擒下,因見百裏雲情緒有些失常,擔心他心境受損,便高聲喊道。
百裏雲聞言,定了定心神,緩緩地道:“我沒事,隻是一時激憤而已!”
“啊,你怎麽會在這裏?”
上官傑剛要開口,卻又聽到黑裏雲驚恐的聲音。
他轉頭望去,隻見南宮瑕緩緩地從石室内走了出來,冷冷地看着黑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