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古天兵閣從簡介上來看,每天都能生産出一位太古天兵,那不是一年就能産生出365個極武境強者了?
沈默這下才知道什麽叫做撿到了寶,自己這青山村有了這太古天兵閣恐怕稱霸這玄風州府是沒有什麽問題了吧。
高興歸高興,沈默可不會忘了旁邊還有自己抽出來的另一個東西。說來也真是奇怪,平常良才卷軸抽出來的都是一個個的人,就像楚天和虎刹一樣,可是今天抽出來的卻是一個白色的花苞。
這花苞紮根在土地中,有成年人身體大小,半天看不出什麽來,沈默去查看花苞的面闆。
【仙帝豆蔻:屬性未知:内含一個生命】
“良才卷軸怎麽會抽取出這種東西呢?”沈默十分不解,不過看這仙帝豆蔻是紮根挪不動了,沈默也隻好将這個東西留在這裏了,反正有太古天兵的存在,應該不會出現什麽事情。
“村長大人,龍虎山脈我們還要深入嗎?”虎刹問道。
“今天就算了吧,過兩天等太古天兵多幾個之後我們再跟他們一起行動,畢竟有極武境的陪同就會安全很多。”沈默考慮考慮說道。
“那個……你叫什麽。”沈默對太古天兵問道。
“帝尊,屬下沒有名字。”
“那你以後就叫太一吧,還有不要再叫我帝尊了,也不怕我被人盯上,叫我大人就可以了。”沈默說道。
“是!大人。”
聽到極武境的強者叫自己大人,沈默這心裏别提有多開心了,就這勢頭度過一年,青山村也算玄風州府的一方大勢力了。
“太一,你以後要好好保護這個仙帝豆蔻,絕對不能讓它出現任何差錯。”
“是!”
回到青山村将種子交給陳二狗,沈默便讓虎刹去幫助村民蓋房子了。
……
“我們去收貢品的人怎麽還沒有回來,這都多少天了?”高天狼坐在首座上問道。
徐二娘嬌嬌媚媚的坐在下方座位,她眼神冰冷的掃了大堂一眼:“誰知道呢,估計去玄風州府潇灑了吧。”
秦兆那天被黑煞使吓回來後就一直沒有好臉色,他可不想在這個鐵虎山寨中再待下去了,可是自己實力打不過對方,礙于活下來的欲望,他隻能老老實實的待在山寨中哪裏都不能去。
“大哥,二姐我想問個問題。”秦兆突然出聲問道。
“什麽事?”高天狼撇着眼,他與徐二娘、秦兆之間并不是真正的兄弟姐妹,但是三人相依爲命多年,多年打拼都是一起抱團活下來的,所以感情非常好,感情上跟親人沒有任何區别。
“我們被黑煞堂派到這裏到底是爲了看守什麽東西?如果是看守也該有個輪換的期限吧?”秦兆悶聲問道。
“唉……這件事情。”高天狼歎氣一聲,徐二娘也是有些好奇的看着高天狼:“雖然我平常沒有說什麽,但是我也非常好奇,大哥。”
“堂主當年隻和我一個人交代過這大青山的秘密,他讓我不能和任何人說,包括你們。”高天狼揉着眉頭:“礙于上面的命令,我不能跟你們說出實情,既然你們想要知道,那我就透露一些吧。”
高天狼從座位上坐起,他伸手在扶手上的虎頭上扭動一圈,隻見座位下面咔咔作響,一個地道就出現在了衆人眼中。
“這是?!”徐二娘和秦兆有些驚訝,二人在鐵虎山寨中生活了快四年,卻沒想到在寨主寶座異常還有這麽一個暗道。
“過來吧,我帶你們去看個東西。”高天狼揮揮手跳進地道,直接消失了蹤影。
……
大青山山腹。
高天狼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而徐二娘和秦兆則是驚訝的抖動着嘴唇說不出話來,在他們眼前,是無數散發着熒光的樹藤,每根樹藤的末枝都長了一隻手的模樣,看着非常詭異。
樹藤有粗有細,在泥土當中鑽縮,越粗的樹藤光芒越亮,最亮的那根耀眼程度就像個太陽似的。
“這些到底是什麽東西啊大哥。”秦兆驚訝的問道。
“看着真滲人。”徐二娘捂着飽滿的胸口有些嫌棄。
“我能讓你們知道的事情最多隻有這些,再說下去就突破堂主的限度了。”高天狼伸手抓向一條樹藤,那樹藤末梢的手掌立馬就握住了他的手掌,一股暖流直接通過樹藤流入了他的身體裏面。
“這些東西據堂主說是從龍虎山脈深處長出來的,堂主一直在找尋來源,最近幾年已經有了些頭緒,我們的任務就是守住這個地方的秘密,不讓這個地方的村民發現任何端倪,如果有人發現……務必斬草除根。”
“難道跟大青山……那個太古強者有關?”徐二娘有些不太确定的問道。
“不一定,但也有可能,反正我們隻要幫堂主守住這個秘密就行,等到堂主真正發現樹藤的源頭,我們也就能回去了,那時候黑煞堂不光會把我們的職位提高,還會分滑一些丹藥。”
“那堂主現在的進度怎麽樣了?”秦兆擾了擾頭。
“告訴你們吧,我們在大青山待了多少年,堂主就在龍虎山脈尋找了多少年,所以不要抱怨目前的處境。”高天狼淡淡說道,随即放開手中樹藤:“走吧,這裏不能多待該出去了,記得千萬不能對第四人說起這裏的情況,不然黑煞使就會找上門來了。”
“是!”徐二娘和秦兆同時應道,他們得知了這些事情後心中的郁悶和抱怨就頓時了然一空。
人在有了盼頭之後就不一樣了,隻要黑煞堂堂主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那他們三個就沒必要再待在這個大青山鐵虎山寨中當什麽山賊頭頭了。
待三人離開之後,所有的樹藤全都縮回了泥土當中,那些拳頭也全緊握成拳,慢慢的停止了動作。
……
龍虎山脈某處。
一位黑衣男子立足原地,手中一把鐵槍正流漏着血液,在男子身前是一頭體型如同小山的蠻獸,不過此時它頭顱上多出一個血洞,已經死去多時了。
“差不多……就要找到了……”男子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