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樣的蟲菌?”普修斯問道,他也學習過蟲菌植入,雖然沒有米契爾那麽精通,但也能做一些交流。
“斷肢重生那種類型的,不過效果不會太明顯,頂多就是割掉一塊肉後,一個星期内會重新長回來。”
蟲菌随着生長地方的不同,作用出來的效果也會不同,比如從鳥類身上提取出來的蟲菌可以讓人獲得短暫在空中滑翔的能力,從魚類身上提取出來的蟲菌可以讓人活得在水裏長時間憋氣的能力,這些效果都是根據攜帶着蟲菌的生物來決定的。
很多魔藥系的巫師都會時不時的去培養新型蟲菌,這種蟲菌具有着很大的随機性,可能效果會很好,也可能會沒有效果,人工培養出來的蟲菌通暢壽命都很短,大多活不過一個月。
“你聖鏈怎麽樣,凝結出來了嗎?”米契爾在火爐上熱了兩杯巧克力走了過來。
“359刻度,應該在今天晚上就可以凝結。”普修斯接過其中一杯,在寒冷的冬天,沒有什麽比喝一杯熱巧克力更舒服的事情了。
“真是夠快的,你應該會是這屆一年生中第一個凝結出聖鏈來的巫師學徒。”米契爾拿着杯子喝了一口。
巫師的生活其實是非常枯燥的,爲了提升自己的巫術,你必須不停的去做改進巫術的巫術實驗,而爲了提升精神力,你除了夜晚之外還要将一部分時間花在冥想上面。
去查詢資料,學習新的巫術,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如果因爲一些私事在時間上有所懈怠,比如凱莉和多蘭格那樣,就會被普修斯這樣勤奮的巫師反超,要知道當初剛進入雙角塔的時候,凱莉的精神力可是比普修斯多達21刻度。
在二人聊天的這會工夫,巴頓終于是從外面回來了,當他見到普修斯的瞬間,立馬就想過來給普修斯一個熱情的擁抱。
“停下,你身上這些都是什麽啊?”普修斯有些提防的看着巴頓的衣服,隻見上面沾了很多黃色的黏稠液體,聞起來好像還有些酸臭。
“嚯!你又把糞便給帶進房間!”米契爾捂住鼻子,皺着眉頭說道:“這次又去觀察了什麽伊維薩?”
“象鳥。”
聽到巴頓這個回答,米契爾臉上頓時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滑稽的笑容,“這種伊維薩你們也願意去觀察,那個組長的腦子裏難道裝的都是屎嗎?”
“怎麽了,爲什麽這麽說。”普修斯還從來沒聽過象鳥這個名字,好奇的問道。
“象鳥,它們的體積和鴕鳥差不多大,身上全是紅色的羽毛,有意思的是這種鳥臉上長着一根象鼻,平常它們會靠着這根鼻子獵食。”
“這也還好吧。”
“那是你沒見過這種伊維薩趕走敵人的方式。”米契爾指着巴頓衣服上那些稠狀液體道:“象鳥喜歡将自己的糞便吸入鼻腔當中,感覺自己遇到危機的時候就會将儲存起來的糞便全部噴射而出,射程大概在十米到二十米之内,大多巫師在野外碰見象鳥都會選擇保持在這個安全距離之外,像巴頓會這樣,肯定是他們那個觀察小組在觀察的時候靠的太近了。”
在米契爾的嘲笑下,巴頓連忙拿着換洗衣服跑到洗滌室洗澡去了,雖然象鳥是素食類伊維薩,但糞便的味道還是非常臭的。
在獅鹫高塔内,普修斯一直待到洛米娜來找他才起身與米契爾、巴頓二人告别,對于這兩個曾今的室友,普修斯還是非常重視的。
“玩的開心嗎?”從獅鹫高塔裏走出來,普修斯看着小臉被凍的通紅,眼睫毛和眉毛上都沾染了雪花的洛米娜問道。
“嗯,超好玩。”洛米娜興奮的點了點頭,可是身體卻忍不住顫抖起來。
雪球打到身上是會弄濕衣服的,而洛米娜身上穿着的又是皮毛鬥篷,打了這麽久雪仗後早就濕的不成樣子了。這種下大雪的天氣身上還穿着濕衣服不冷才怪,普修斯無奈的将洛米娜身上鬥篷脫下,把自己長袍搭在了她的身上。
“走吧,趕緊回雙角塔暖和一下。”
“嗯。”
大角鹿在雪中俯首尋找着雪層之下的枝葉,貓頭鷹卷縮的躲在樹洞中打算熬過這個凜冬,在聖卡班的冬日,你在誓約湖是看不到人魚的,因爲随着湖面的凍結,他們全部躲到了誓約湖底,如果有人在湖面上鑿開一個洞想要釣魚,那些人魚便會從冰洞中探出頭來,将鮮活的大肥魚丢進你的鐵桶中。
巴蘭基這棵預言樹在冬日會陷入冬眠,它會跑到梅琳巫師的那間小屋旁進行紮根,然後等到第二年的暖春到來再從睡眠中醒來。
……
到了冬日,普修斯幾人平常在餐桌上的食物也變了模樣,一鍋熱氣騰騰的番茄炖牛腩濃湯擺在在餐桌的正中心,旁邊的是白松茸、烤肉、芝士焗土豆泥、火腿卷、黃油明蝦等熱量高的食物。
“能開瓶彩泡果酒嗎?”普修斯舉手問道。
坐在主位上的格爾林點了點頭,一瓶未開封的彩泡果酒立馬被五個小精靈從酒窖中擡了出來。
“你今天晚上應該就能凝結聖鏈,這也代表你将成爲一位真正的巫師,以後一定要認真對待你學習到的每一個巫術。”格爾林語氣嚴肅的說道。
“是,我知道了。”
“你凝結出聖鏈後,明天跟我去巫師議會一趟,我帶你把巫師身份給登記了。”
“成爲巫師還要身份登記?”凱莉有些驚訝的看着格爾林。
“那當然,不然巫師議會怎麽對每位巫師進行管理,如果有人成爲黑巫師後,狩獵協會要從哪裏得知到黑巫師的身份。”格爾林平淡的割下一塊烤肉放入自己口中。
“格爾林巫師,那個巫師議會在什麽地方?”
“摩羅絲雪山脈。”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