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爾林巫師”普修斯尊敬的說道。
“具體情況我已經從凱莉那裏知道了,你這幾天留在這裏有什麽别的發現嗎”格爾林将地毯卷起,夾到腋下問道。
“還真是有驚人的發現,我們現在先去鎮長室吧,更多的事情我在路上跟您彙報”普修斯倒是不着急,帶着格爾林和凱莉見到了康斯萊文,同時還将所有信息都告訴給了這二人。
康斯萊文這幾天全部住在鎮長室裏,普修斯派自己帶來灰鐵礦鎮的那兩隻紅眼鼠一直盯着他,防止這個家夥有想要逃走的舉動。
血族進入人類境内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先不說危害,他們混過高爐長牆的渠道就是首要查明的目标,如果盡快不查清這批血族是怎麽進入高爐長牆的,那就意味着還會有更多的血族以着同樣的方式溜進人類境内。
格爾林見到這位對自己發出委托的麻瓜問道:“那個賣給你石像的商人長什麽模樣你還記得嗎?”
“他當時帶着兜帽,我看不清他的樣子”康斯萊文搖了搖頭。
“真是麻煩了”格爾林歎道,那個人既然能在灰鐵礦鎮留下二十六名血族,那麽在别的地方肯定也能留下,從現在開始,整個人類境内都不在安全了。
“普修斯,把他帶上,我得找幾個巫師想辦法得到他當時的記憶”格爾林指着康斯萊文說道,走出鎮長室便打算鋪開地毯立馬趕回聖卡班。
“等一下格爾林巫師,我們還有件重要的事情沒辦,如果我沒猜錯,這個鎮上此刻還隐藏着一位狡猾的血族”普修斯出聲說道。
格斯提着自己的箱子悄悄從奧佩莉酒館後門走出,他已經約好了一位馬車夫,這會對方的馬車正在灰鐵礦鎮外等待着他,自從灰鐵礦鎮又開始産礦後,這個小鎮的貿易交通大多都恢複了正常,街道上異常熱鬧,人員紛雜,而在這麽忙碌的環境下,沒有人發現一位矮人正往鎮外走去。
“格斯先生,你這是打算去哪裏啊?”普修斯不知從哪裏走出來擋在了格斯身前,這位矮人臉上不禁流露出一絲驚訝,似乎是有些緊張。
“巫師閣下?”
“我覺得你應該有很多事情需要跟我解釋一下,比如爲什麽奧佩莉酒館的**都說康斯萊文是個不喝酒的人,你卻告訴他是個酒鬼”說完,普修斯舉起自己的法杖。
而同時,格爾林從一旁走來,直接就對着格斯正臉撒出了一把綠色的粉末。隻見矮人身體瞬間發生潰爛,一名血族出現在了格斯原本站立的地方。
“定身咒”格爾林的右手臂上亮起了十條璀璨的白色光鏈,随着他伸手一點,一條白色線條便從他指尖射出,精準射中了血族的身體。
“真的是血族”凱莉驚訝的捂住嘴巴,轉頭對普修斯問道:“你是怎麽發現他被血族寄生的?”
“這就要怪他自己了,我來灰鐵礦鎮這幾天,他老是想讓我懷疑康斯萊文,可越是這樣我就越覺得這個人有問題,你還記得那天在酒館裏這名血族說過的話嗎?”
凱莉想了想問:“什麽話?”
“巫師之間經常會交流可怕的巫術,如果不小心被别人給聽到了,就會割下他的舌頭,挖去他的雙眼,鑿爛他的耳朵作爲懲罰。”普修斯拄着自己的法杖,“我在雙角塔的時候看過一本書,書上說到有些黑巫師因爲怕被狩獵巫師給抓去阿滋納,就會選擇逃出高爐長牆,而你當時說過,這種懲罰隻有黑巫師才會去做,正好當天晚上我就發現了有一名血族不知道去向,這些痕迹聯系在一起,很容易就能猜出格斯應該是見過黑巫師的,而且說不定他就是最後的那名血族”
“幹的不錯普修斯,如果能夠得到這個血族的記憶,說不定就能知道他們到底是從什麽地方進入高爐長牆”格爾林迫不及待的鋪開地毯用飛來咒将血族的身體給丢了上去,康斯萊文作爲關鍵的人證也是老老實實的坐上地毯,随着普修斯和凱莉相繼坐穩,格爾林在灰鐵礦鎮街上無數麻瓜們的注視下使用飛行咒立馬飛離了此地。
誰都沒有注意到,在某個房屋的角落,一雙眼睛正冷冷的看着普修斯等人離開。
有關于血族溜進高爐長牆這種重大的危機,自然是輪不到普修斯這種連聖鏈都沒有的巫師學徒擔心,作爲聖卡班的一年生,他隻需要完成好自己的學業就夠了。
格爾林将普修斯和凱莉送回雙角塔,立馬就帶着康斯萊文和血族飛往了聖卡班院長室,這種大事必須得通過伊麗莎白向巫師協會彙報。
與凱莉打聲招呼,普修斯便伸着懶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
烈火在黑夜中燃燒的有如白晝,整個灰鐵礦鎮響徹着撕心裂肺的哀嚎,所有的房屋都被燒的火勢蔓延,沒有人可以活着逃出這片恐怖的火海。
一位美麗的女人站在灰鐵礦鎮外靜靜的看着這一切,她把長發全部披散在後背,一雙雪白長腿毫無衣物遮擋的luo露在空氣當中。
“巫師真是讓人厭惡的存在啊,特别是英俊的巫師……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女人緩緩的轉過頭來,竟然是拉芙,她此刻的模樣與普修斯第一次見到她時一點都不一樣,在拉芙臉上,她的雙瞳已經變成了火一般的赤紅,兩根尖銳的獠牙從她口中一直生長到了下巴。
“真是美妙的聲音”聽着灰鐵礦鎮内傳來的哀嚎,拉芙不禁眯起了自己的雙眼,這把火是她放的,目的就是爲了摧毀自己曾今存在過的痕迹。
“咦?還有個人活着”
一位幸存的灰鐵礦鎮鎮民忍耐着烈火的焚燒從鎮内跑了出來,可惜等待着他的卻不是新生,而是第二次死亡。
拉芙伸手一抓,就将此人的心髒從他自己胸腔當中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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