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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馬克他們在船艙遇到的蛻變噬極獸留下的空殼,不會是大家夥吧。”
捏着下巴,目光遠眺,仿佛跨越空間,看到沉睡中的巨獸。
“欸,想什麽呢?”揮着手試圖擋住迎面飛來的風沙,傑夫一步步走近心不在焉的羅非魚。
看了好久,見他始終朝着一個方向發呆,就過來瞧瞧。
“見鬼的天氣,吹的人睜不開眼睛。”心裏罵罵咧咧,打算摟住羅非魚肩膀。
手擡起一半,身高差距,又讓傑夫尴尬收回胳膊,默默吐槽:“這塊頭,大狗沙裏夫沒有外骨骼都比不上你。”
“小心點,我總覺得那個方向不對勁。
今天可能要出事兒。”胳膊肘碰碰傑夫,羅非魚沉聲提醒。
雖然原著這家夥今天沒事,但現實就是現實。
有自己出現,誰知道噬極獸會不會哪根筋搭錯,把他殺青掉。
“呸…烏鴉嘴,别自己吓自己。
噬極獸而已,以前下地你又不是沒見過,怕個鳥。”嘴上說的不屑,傑夫還是順着羅非魚視線踮腳仔細打量。
同一時間,馬克一行人已經進入飛船,找到一部分物資,墨城則拿着不靠譜的探測器在前面探路。
如同小型雷達闆的探測儀,指北針大小,閃着綠光。
穿梭在肉土之間,小心翼翼前進。
直到确定安全,這才用手電筒對着門口打燈語。
手電筒光芒閃爍,燈光長短不一,代表着不同含義。
墨城發出的信号,馬克知道是安全的意思。
因爲對噬極獸不了解,他們即使距離很近,仍然不敢在封閉空間大聲喧嘩。
“安全,大家小心,千萬别碰到肉土。”
打開手電筒,馬克端着手槍,一馬當先走在前面。
身後,除了持槍警惕的上民,就是一群負責扛着物資的塵民。
肉土一個個眼神驚恐,仿佛死亡前看到了什麽恐怖畫面。
其中,一隊情侶相擁赴死的畫面,吸引了冉冰注意,讓她下意識停下腳,露出思索。
原著這時間配你會告訴她舊世界的情侶,現在佩妮早已經被羅非魚帶走,導緻冉冰一時間還不明白相擁的兩人到底是什麽情況。
“冉冰副官,走啦。
這倆就是舊世界陋習而已,沒什麽好看的。”
唐尼一邊呵斥把物資磕到的塵民,見冉冰停下腳,上前暼了一眼,不屑說道。
“哦哦.。”
被唐尼一說,冉冰回過神,趕緊跟上馬克步伐。
隻不過,離開刹那,一顆種子已經悄然在其内心紮根。
“要是這艘飛船能修好,我們就不用擔心噬極獸了。”走在前面,墨城說着不切實際的話,換來馬克和冉冰的陣陣輕笑。
走着走着,幾人發現新的倉庫,又停了下來。
飛船外,趁着傑夫聯系馬克工夫,羅非魚來到飛雪所在位置。
作爲專業狙擊手,飛雪不像羅非魚,她總是在最适合自己的位置,視野範圍最佳之地。
一屁股坐飛雪身邊,拉住女孩胳膊一起坐下。
微微蹙眉,飛雪不解。
“想變的更強嗎?想脫離這殘酷的世界嗎?”
強行攬住掙紮的女孩,肩膀上的力量讓飛雪吃驚不已。
“這家夥,是怪物嗎?”想到自己格鬥能力,飛雪藏在面具後的臉早已大驚失色。
“你?”
“别你你你的,問你話呢。
成爲我的人,我能給你更強大的力量,更悠長的生命,不用擔心晨曦大廳任務。
以你的年齡,要不了多久就要進入晨曦大廳完成繁育任務。
跟着我,至少你除了我,不用擔心被其他男人碰觸。”
“你到底是誰?
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并不是表現出的那麽憨厚,而是目的性極強那種人。
大家都在玩的時候,你在拼命學習燈塔教的知識,每一分,每一秒都不願浪費。
現在想來,你的目标就是那些.。”
“噓。”
食指豎在女孩面具前方,羅非魚松開不再掙紮的飛雪。
“現在别說破,我今天就是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脫離燈塔,得到力量,得到永恒的生命。”
“我憑什麽相信你,你的目的呢?”與羅非魚拉開距離,飛雪抱緊懷中狙擊槍。
體驗過剛剛壓倒性的力量,飛雪很清楚,自己數一數二的格鬥能力面對羅非魚沒有丁點勝算。
反而是手中的槍,才能給自己帶來一丢丢安全感。
“還記得佩妮嗎?”盤腿坐下,羅非魚說出個名字。
腦海中閃過一個金發女孩形象,飛雪點點頭:“記得,比我們大兩歲,說是在外面玩耍,失足掉到地面了。”握緊手中狙擊槍,飛雪沉聲道:“不過,我知道的似乎并不是真相。”
“聰明!”打個響指,羅非魚沉聲道:“幾年前,她已經被我秘密帶走,過上了新的生活。
不出意外,也沒什麽意外。
現在的她如果不大意,估計能以一己之力挑戰整個獵荒者隊伍。”
“一個人挑戰整個獵荒者隊伍,我憑什麽相信你?”面具下,飛雪臉上滿是狐疑。
至于佩妮的事兒,雖然燈塔說是不甚掉落,看似也合情合理。
實際上,根本不是那麽回事。
那兩年,消失的不止佩妮,還有其他人。
之所以大家選擇相信,那是因爲隻有這個解釋比較合理。
不然怎麽解釋人飄在上千米的天空,說丢就丢了。
現在羅非魚說是他的手筆,雖然同樣不合理,但從小就覺得他奇怪的飛雪反而更容易接受這個理由。
“給你看點有意思的東西,别亂說哦。
要不然.,我會很苦惱!”抓抓頭發。
飛雪瞳孔猛的一縮。
羅非魚腿上的狙擊槍消失了,就在自己面前憑空消失。
手指下意識放到耳邊無線電,飛雪猛的瞪大雙眼。
一把柳葉大小的飛刀,就靜靜停在自己胸前一尺。
最普通的飛刀,艾德曼合金飛刀和暗夙銀飛刀都在武器匣。
可即使普通飛刀,仍然傷到過天使追的手。
“我說了,暫時不能讓别人知道,我還沒玩夠呢。”
勾勾手指,飛雪頓時察覺有一股無形力量用力吸引自己。
一個踉跄,直接倒在羅非魚腿上。
力量消失,剛要提槍轉身,一隻大手已經牢牢按在自己後背。
“不乖的飛雪,我要怎麽懲罰你?”
還沒等喘口氣,飛雪就察覺風沙打在臉上的疼痛。
面具,已經脫離自己的臉。
如同烙餅,身體被人強行翻轉180度,兩人改成面對面。
面具下是一張不算驚豔,卻特别耐看的臉蛋。
許是常年出門帶面具,飛雪臉上皮膚異常白皙,沒有獵荒者臉上常見的傷疤,雙唇飽滿水潤,讓人恨不得細細品嘗。
“不錯。
我就知道,飛雪你有資格進入女仆團。”
正打算一親芳澤,無線電突兀響起的聲音讓兩人目光同時一變。
飛雪變的警惕,眼珠向着四周打量。
羅非魚是可惜,差點就能品嘗新的味道,新的口感。
“回頭找你,記得不要露餡,不然後果很嚴重哦。”
面具重新扣回飛雪臉頰,飛刀消失,狙擊槍重新回到手中。
如果不是确信自己沒出現幻覺,飛雪甚至覺得自己可能被猩紅素感染了。
“砰。”蛇狗向着自己拼命奔跑,羅非魚率先開槍。
不需要瞄準鏡,不需要計算蛇狗運動軌迹,預知未來的見聞色霸氣清楚告訴羅非魚敵人未來幾秒會出現在什麽位置。
“好厲害,他都不用瞄準嗎?”同樣作爲狙擊手,見到羅非魚瞄準都不瞄準,擡槍就射,槍槍爆頭,飛雪整個人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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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