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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造太陽照明取暖,哪怕是冬日,山谷仍然溫暖如春。
直接導緻,一群大大咧咧的海賊妹子,宴會也不知開到幾點。
翌日清晨,真正太陽升空,莊園院子到處都是橫七豎八, 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女人。
不拘小節習慣了,外面環境隻要不是太惡劣,一群傻娘們就能安心呼呼大睡。
睡覺人中,要說誰最舒服,那就非屬貝塔妹子不可。
羅非魚作爲主人,都沒正經在女人肚皮睡過覺。
反而是貝塔, 昨天睡覺時不知怎麽想的,直接爬到黑色瑪利亞肚皮上睡了。
黑色瑪利亞八米多高, 就是個小巨人,加上身材原因,小腹平滑,又有彈性。
配上人體正常溫度,睡在上面的貝塔一臉享受,比從前自己卧室大床都要舒服。
迷迷糊糊睜開眼,篝火早已燃盡,地面到處都是空酒瓶,空酒桶,酒杯,以及一群還在呼呼大睡的妹子。
察覺到肩膀被人壓着,羅非魚側頭看去。
入眼,是一個粉毛小蘿莉,小腦袋正枕在自己腋窩。
“波妮,昨晚我有讓她變身蘿莉?”空出的手揉了揉太陽穴,醉酒後的記憶完全沒有,羅某人就一陣頭疼。
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還有波妮包裹在身上的大号衣服, 心下了然。
抽出胳膊, 坐起身,這才發現,自己枕着漢庫克大腿,自己腿上枕着達斯琪妹子。
“卧槽,昨晚喝多少酒啊?”晃了晃腦袋,真氣運行全身,将酒氣蒸發,腦袋這才好受一些。
毫不在意抽出自己的腿,又将喬艾莉波妮扒拉到一邊,羅非魚身體飄在半空飛向土坯房。
一群娘們橫七豎八躺着,他怕自己走路,一個晃悠踩死誰。
拉開客廳木門,轉入熟悉的土坯房。
腳踩在地闆發出的聲音,立即驚醒了照顧帝蕾娜,睡很淺的三女。
毫不在意的對三女擺擺手,羅非魚一個拐彎,走向一旁浴室。
見狀,不等徐渭熊有所行動,紅薯第一時間赤着腳走向浴室。
因爲擔心走動聲音影響帝蕾娜休息, 加上地面已經鋪上地闆,三女昨晚就脫下鞋子。
走到浴室門口,剛要上前,明明沒有浴室門,紅薯卻猛的停下腳,感覺自己撞到了一層無形力場。
“主人對夫人真好,即使洗澡都怕發出聲音打擾夫人休息。”軟軟的掌心試探性在空無一物的浴室門口摸摸,證實自己猜測,小紅薯微微歎口氣,又回到床邊坐下,羨慕盯着還在呼呼大睡的帝蕾娜。
見徐渭熊不解看向自己,壓低聲音解釋道:“主人怕洗澡發出聲音吵到夫人,用力場把浴室門封死了,我進不去,水聲也出不來。”
“哦。”理解的點點頭,徐渭熊同樣羨慕的看了眼還在呼呼大睡的帝蕾娜,然後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作爲女人,誰不想自己男人關心自己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兩人隻是羨慕帝蕾娜,舞照卻不這麽想。
轉頭看向明明沒有房門,卻一絲聲音都沒傳出的浴室,對羅非魚印象頓時好了幾分。
别管這男人有多花心,但照顧女神方面,這男人卻是用心了。
考慮到羅非魚洗澡過後,十有八九會來看女神,舞照又小心翼翼耶耶被角,生怕羅某人在自己面前看到什麽不該看的東西。
哪怕明知道兩人就差最後一步,明知道女神身子在那男人面前已經沒有秘密,舞照還是下意識做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羅非魚很清楚,昨晚喝懵逼的一群女仆,不到日上三竿,沒有大動靜根本不會醒。
簡單沖洗身上酒氣,就仿佛舞照不存在,羅非魚披着浴袍,大大方方走出浴室。
赤腳踩着木闆,盡量減輕聲音,幾步走到床邊。
“就你這點量還敢和女仆團拼酒,蕾娜,你還真不怕死。”回憶起自己和帝蕾娜孽緣,羅非魚伸手就要捏捏女朋友紅撲撲的小臉蛋兒。
才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一隻素白溫軟的小手死死扣住。
與帝蕾娜一樣,握住羅非魚的小手比正常女性的手更溫暖幾分,軟軟的很舒服。
側頭,正好對上一雙圓圓的眼鏡,還有藏在鏡片後,女孩毫不示弱的眸光。
“閣下,你和女神之間的關系,烈陽還沒确定,請自重。”壓低聲音,面對男人刀削斧鑿的帥氣臉頰,舞照闆起臉,輕聲警告。
“哈...。”輕笑着搖搖頭,見舞照目光堅定,羅非魚沒打算和她争辯。
有時候,很難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自己跟帝蕾娜除了最後一步,能做的都做了,按照烈陽風俗習慣,可以說已經綁定彼此。
如果非說有什麽問題,無非就是自己倒插門,還是正大光明開後宮的問題。
舞照對自己嚴防死守,不讓碰帝蕾娜,不是很可笑?
捏臉而已,其他地方都捏過不知多少次。
對着紅薯和徐渭熊勾勾手,兩人對視一眼,很乖巧站起身。
“你照顧蕾娜,我出去有點事。
隔壁就是廚房,餓了自己叫醒小廚娘給蕾娜弄點吃的。”邁出幾步,回頭,羅非魚咧嘴輕笑道:别告訴我不認識小廚娘,今天你能出現,足以證明很多東西。
哈哈......!”
“好嚣張的混蛋,你根本配不上女神。”剛剛升起的好感,轉瞬蕩然無存。
穿過客廳,羅非魚一手一個,抱起還赤着腳的兩女飄到半空。
對于這種飛行模式,兩人早已見怪不怪,任由主人摟着。
側頭,用力抱住結實的腰,紅薯好奇道:“主人,咱們要去哪兒?”
同樣摟着羅非魚,徐渭熊也好奇的豎起耳朵。
闆起臉,面容嚴肅道:“目标:黑帆号。”至于幹嘛,咧嘴一笑:“好久沒吃東西,今天想吃煮紅薯,蒸熊掌。”
得到答案,紅薯表情一呆,緊接着用力抱進羅非魚,妩媚調笑:“主人想吃紅薯,人家倒是無所謂啦。
想吃蒸熊掌,還要看渭熊答不答應呢!”
闆着臉,徐渭熊沉聲反問:“我能拒絕嗎?”
“你說呢?”羅非魚側頭,好像盯着徐渭熊。
三人很快降臨黑帆号,兩女落到甲闆,立即加速走向船長室。
嘴上說歸說,多年習慣,徐渭熊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這時候,快點洗漱才是正經的。
等羅非魚走進房間,船長室浴室已經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兩人擠在同一蓮蓬頭下,仔細清洗每一寸皮膚,生怕留下一絲昨晚無意沾染的酒氣。
洗澡,洗頭,打上沐浴露,沖洗幹淨,最後刷牙。
女人洗漱...唉...一言難盡。
哪怕兩人盡量加速,羅非魚仍然生無可戀看向天花闆。
“半小時了,半個多小時,洗個澡至于這麽久?”
又過一會,洗漱好的兩女全身真氣猛然爆發,水漬須臾被真氣蒸幹。
從換下的衣服翻翻,找出一個屬于自己的噬囊。
很快,将自己妝點好的兩女推開浴室門,大大方方走回房間。
蒸熊掌,煮紅薯,正式出鍋,等待唯一食客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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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