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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無名小山谷,響起一群娘們叽叽喳喳聲音。
頭頂一輪小太陽,将小山谷點亮,俨如白晝。
照明,取暖,這才是太陽之光正确使用方式。
原本帝蕾娜還有些适應不了海賊宴會氣氛, 可随着時間推移,小女皇整個人就如同脫缰野馬。
即使羅非魚想再套上缰繩,都險些被恒星能量螺旋升天。
一百多莺莺燕燕,幾個人,十幾個人圍在一起,席地而坐, 面前點燃篝火, 食物就擺在篝火旁,不用擔心變涼。
大家一起說說笑笑, 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帝蕾娜這個烈陽女皇哪經曆過這種豪放場面。
一見之下,驚爲天人。
自由,那是自由的氣息再向自己招手!
别說烈陽,就是雄兵連那群二貨,都沒這麽玩過。
鋼琴聲響起,都是一些沒聽過的音樂。
幾個妹子衣服都不換,跑到人群中央臨時用木闆搭建的舞台翩翩起舞。
不是正經舞蹈,就是幾個人抱在一起伴随着節奏又蹦又跳,扭腰擺臀,搖頭晃腦。
好在都是一等一的佳人,不止不顯難看,反而十分熱鬧,一度将宴會氣氛帶入鼎沸。
“羅非魚,過來一起跳舞。”正端着酒,看着一群耍酒瘋的女仆載歌載舞。
順着聲音看去, 羅非魚不由一愣, 哭笑不得。
不知什麽時候,帝蕾娜有樣學樣,蹬掉高跟鞋,端着最起碼一升的酒杯,跑到舞台發瘋。
小臉紅撲撲,說話都有些大舌頭,明顯處于喝懵逼的狀态。
回憶起原著帝蕾娜喝大,跟蘇小狸在市中心用恒星能量放煙花,羅非魚就想笑。
“明明酒量不咋地,跟一群海賊喝酒,蕾娜你怕是瘋了。”心裏同情小女神,羅某人也不是放不開的人。
舉起酒杯,等衆人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立即單手掐腰,大聲吼道:“可愛的部下,今天是山谷莊園正式完工的日子,大家舉起酒杯,幹杯!!!”
“幹杯!!!”
有羅非魚這個主人帶頭, 現場氣氛頓時如火上澆油,熱情刹那拔高無數倍。
碰杯聲音,噸噸噸喝酒聲音,響徹夜空。
海賊世界出來的人,尤其是大海上讨生活的人,沒幾個不喜歡宴會。
鋼琴聲,大提琴,小提琴,女孩清亮嗓音。
舞台,羅非魚剛一登場,頓時成爲全場焦點。
好在大家心裏有逼數,把最先上前的機會給了帝蕾娜。
“大家繼續!接着奏樂,接着舞。”
揮舞着酒杯,一手攬住帝蕾娜肩膀,與所有人一樣,兩人很自然跟着節奏跳起鬼畜舞蹈。
正規舞蹈那是用來欣賞的,現在的氣氛,熱鬧就好,開心就好。
坐在客廳台階處,喝着葡萄酒,看着羅非魚和帝蕾娜,還有一群海賊妹子赤着腳,跳毫無美感的踢腿舞,紅薯與徐渭熊表情截然不同。
紅薯始終挂着輕笑,偶爾還要對舞台揮揮手,眼睛笑彎。
隻要主人主人做的事,無論别人看起來多丢人,小紅薯都選擇支持,完全不在意别人看法。
與她相反,徐渭熊皺着眉,雖然努力融入,有些事仍然無法放開。
就比如,看到舞台羅非魚那辣眼睛的踢腿舞,她就不忍直視。
幾十年了,努力想看清自己主人是個什麽性格。
每次自以爲看清,卻又每每出現錯誤,讓人忍不住繼續探究。
“蕪湖......。音樂再大聲一點,大家幹杯!”
一手摟着雙頰通紅,晃晃悠悠的帝蕾娜,肩膀坐着被突然抓過來的達斯琪,羅非魚興奮的舉起酒杯,對着一衆女仆大吼:“爲了未來,幹杯!”
“爲了主人(老大)未來,幹杯!”
羅非魚舉杯,除了已經喝蒙圈的人,沒人不給面子。
碰杯聲音,喝酒聲音,響徹整個山谷莊園。
見便宜女朋友沒有自己攙扶,就要站不穩,羅非魚拍拍坐在自己肩膀的達斯琪“下來,我送蕾娜進去休息,你們繼續。”
“好...。”坐在羅非魚肩膀太顯眼了,達斯琪幾次見到了來自漢庫克凜冽眼刀,早想離開是非之地。
可惜,他是抓到肩膀的人,不敢壞了主人興緻。
現在主人開口,達斯琪自然開心,第一時間一躍而下。
“你們繼續,我送蕾娜進去休息。”
擡頭看看頭頂人造太陽,心裏贊歎蕾娜靠譜,都喝懵逼了,能量仍然穩定。
把女孩抱在懷裏,在無數女仆注視下,大模大樣走向房間。
遠在大氣層外,來自烈陽的眼鏡妹子見狀,眉頭擰成川字。
咬住嬌豔欲滴的紅唇,用力握緊拳頭。
“不行,女皇喝多了,羅非魚女色方面,人品不值得信任。
要不......。”眼鏡下,精緻的小臉蛋寫滿糾結。
“别動,我還能喝!”迷迷糊糊察覺到聲音越來越小,帝蕾娜睜開朦胧雙眼。
模糊看到是自己男朋友,頓時不樂意掙紮。
宴會還沒結束,作爲主母,提前退場太丢人了。
雪白的玉足上下擺動,明明是三代神體,掙紮的力量卻小的可憐。
“能喝,能喝。
回屋歇一會,回來等你繼續喝。
乖,聽話。”摟緊懷中掙紮的醉鬼,如同哄孩子。
跟在身後,準備随時服侍的紅薯和徐渭熊微微有些愣神。
紅薯陷入某種回憶,徐渭熊則吃驚看向羅非魚,心說:“羅非魚,什麽時候這麽有耐心?
這就是,夫人和我們之間的不同?”幾十年,接觸的都是女仆團成員,徐渭熊都快忘記,正牌夫人的不同之處。
以爲除了紅薯,便宜主人對誰都一個樣。
有需要叫來陪一晚,沒需要就該幹嘛幹嘛去。
眼底有着不甘,徐渭熊終于明白,羅非魚其實也可以對紅薯以外的女人溫聲細語,照顧有加。
不...,即使紅薯,估計也比不上主人懷中女人。
“你們倆在屋照顧蕾娜,我出去陪陪其他人。
今天大家久違的開一場宴會,要是因爲蕾娜中斷,對她影響不好。”對着兩女輕輕囑咐,羅非魚寵溺點了點暈乎乎的小女神額頭,轉身出門。
“連主母在大家心裏印象都考慮到了,主人對主母真好。”望着主人離開背影,紅薯羨慕看向身邊徐渭熊說道。
眼中沒有一絲嫉妒,因爲她知道,被主人親手養大,自己和外面那些女仆不同。
至于證據,唯一傳授自己的禦劍術,就是最有利證明。
“呵...。”嗤笑一聲,徐渭熊白了紅薯一眼,不屑道:“别得了便宜還要賣乖,也别想着試探我。
我剛才就是吃驚主人也有對你以外的人溫柔一面。
要是想搞事,幾十年了,也不會等到今天。”
話畢,兩人配合着一個扶起帝蕾娜,一個将女孩剛剛開宴會弄髒的短裙,小背心褪去。
紅薯扶着帝蕾娜躺下,拿枕頭墊好,徐渭熊則四處掃視一圈,最終找到浴室。
很快,端着溫水和熱毛巾從浴室出來。
幾十年了,她已經學會了伺候人,手法絲毫不輸紅薯半分。
羅非魚這邊,讓紅薯兩個照顧帝蕾娜,剛回院子沒多久,就察覺出異常。
不止他,許多還清醒的女仆都停下動作,同時仰頭看向天空。
透過人造太陽發出的光亮,映入眼簾的是從天而降的大火球。
放出見聞色,衆人蹙眉,放下酒杯,神色變的警惕。
見聞色感知中,一個體态妖娆的身影就藏在火球中。
亦或者,火球本就是全身冒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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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