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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笑不得被熱情關心自己的男人拉到床上,小女皇微微動了動鼻子。
空氣中淡淡的女兒香鑽進鼻孔,本來因爲羅非魚關心,有些無奈的情緒陡然一收,用力掙開男人大手。
“差點忘了,你還是後宮王來着。
床上味道挺香,剛剛還有女孩在上面躺過吧?”酸溜溜說着, 小女皇推開某人站起身:“我來的不是時候,有...。”
話說一半,被推開的羅非魚猛的伸出雙臂,用力摟住女皇小蠻腰,柔聲道:“傻話。
剛剛跟我貼身丫鬟下棋而已,别酸溜溜的。
要不然,可對不起你主神身份。”
羅非魚的東西,讓小女皇身子一僵。
一段時間不見, 沒想到對方居然敢大膽抱自己。
還沒等從對方歪理中回神,就察覺摟住自己腰的手微微向上用力。
下意識踮起腳尖,就見男人刀削斧鑿的剛毅臉龐在自己面前不停放大。
“嗚嗚嗚......。”粉嫩的雙唇被人準确捕捉,小女皇下意識張開嘴。
反應過來,頓時察覺反抗已經來不及。
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雙眸睜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吻...,女皇又被羅非魚吻了。
這次,還是在清醒的狀态下。”大腦一片空白,到不可置信,刹那轉化。
身子微微晃動,然後卻無法掙開男人雙臂。
“好有力的胳膊,他的力氣比上次更大了。”
腦中正胡思亂想,帝蕾娜就感覺腰上力量更大,腳尖完全脫離地面。
緊接着, 摟着自己腰上的一隻胳膊不知什麽時候消失了。
“不行...。”
刺痛傳來,羅非魚收回嘴唇,眼中滿是不解看着雙頰酡紅的小女皇。
“你還不算女皇夫婿,休想得寸進尺。”理智回歸,無視可憐兮兮的便宜準男友,帝蕾娜掙紮落回地面,後退幾步。
許是剛剛沖動懲罰,又或者高跟鞋原因,後退中的小女皇腿一軟,身子猛的一個踉跄。
還沒等自己調整,一隻大手準确托住小蠻腰,将自己再次攬入懷中。
“小心點,不然我會心疼。”熟悉的味道傳入鼻孔,配上那充滿磁性的關心話語,小女皇隻覺得一股安全感充斥全身,下意識不想動彈。
不等從溫柔鄉回神,就察覺到自己腿彎被人穿過,身體被人打橫抱進懷中。
四目相對,男人雙眼滿是寵溺與溫柔,讓人心跳加快,甘心沉醉其中。
這陣仗, 小女皇哪裏經曆過, 下意識摟住男人脖子。
然後, 身子被溫柔放到柔軟的床上。
“吱......。”拉練聲音響起, 一連兩聲。
“羅非魚,你是讓人沉淪的魔鬼嗎?
明明是個後宮男,人渣,又不帥,卻讓人心甘情願淪落在你的溫柔鄉。”任由男人拉開自己靴子拉鏈,褪下鞋子,帝蕾娜半撐起身子,死死盯着替自己脫鞋的男人,不甘心的低聲問道。
“不是。”雙手擡起包裹在絲襪中的小腳丫,放到自己床上。
然後扶起小女神,替他褪下身上風衣,挂在床頭。
任由羅非魚褪去鞋子,風衣,帝蕾娜就仿佛認命般,也不反抗,也不言語。
她很想知道,眼前男人今天究竟要做到哪一步才肯罷休。
是直接要了自己,還是适當親密,适可而止。
扔下外套,抱起帝蕾娜往床内側放了放,羅非魚自己擠上床。
然後,用力攬住隻剩短褲,緊身背心的帝蕾娜,兩人靠在床頭。
許久,見羅非魚沒得寸進尺,帝蕾娜心下滿意點頭。
要是羅非魚繼續得寸進尺,她都不知道自己應該順從,成就好事,确定了兩人關系。
亦或者,扇狗東西一巴掌,負氣離開。
兩人誰也不知道,星空中,一個穿着黑紅戰衣,梳馬尾,戴着圓圓眼鏡的可愛女孩,通過特殊偵查手段,看的一清二楚。
可愛女孩一臉糾結,幾次想沖進地球大氣層,落到山谷,強行分開兩人。
然而,姐妹情誼,又讓她無法下定決心棒打鴛鴦。
好在兩人懸崖勒馬,褪去長筒靴,黑風衣,羅非魚适可而止,沒有得寸進尺。
否則,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顧及與女皇的姐妹情誼,還是忠實執行攝政王命令。
小小的土坯房,半摟着小女皇,把玩着女皇一縷青絲,用手中發絲末端掃了掃帝蕾娜可愛的小鼻子,羅非魚調笑道:“今天主動送上門,我還以爲你想開了,打算毀掉約定,跟我直接成就好事兒。
看這意思,蕾娜你還是不夠主動啊。”
“别鬧!”鼻孔有些癢,不舒服的小女皇不滿打掉男人搗亂的手,翻個白眼,不屑嗤笑:“呵...!!!想女皇投懷送抱,我勸你還是趁着天還沒黑,好好睡一覺吧。
給你破個例,允許你在夢裏yy女皇。”
“白日夢,你覺得我現在需要那玩意?”捏了捏女皇的臉,感受着那份彈性與光滑,羅非魚好笑反問。
“不需要嗎?”不滿再次打掉羅非魚的手,帝蕾娜同樣反問。
“需要嗎?”手再次被打掉,羅非魚放棄小女皇膠原蛋白充足的小臉蛋,試圖勇攀高峰。
“不需要嗎?”再次打掉某人得寸進尺的安祿山之爪,小女皇跟他杠上了。
兩人如同小孩子,一個想盡辦法占便宜,一個抵死反抗,不讓對方得逞。
如同複讀機,重複着自己的話。
至于對話内容,小女皇也好,羅非魚也好,其實都不重要。
玩鬧好一會,直到小女皇雙頰羞紅,眼波流轉,城門失守,這才一把抓住男人手腕:“停!!!”
“夠了,再繼續我可真生氣了,别得寸進尺。”
小女皇已經氣喘籲籲,山頭完全被對方攻略,隻能退守峽谷。
面對小女皇誓死抵抗,羅非魚心說今天隻能适可而止。
來日方長,也不急于一時。
想歸想,但兩國交戰,打下的地盤,沒有輕易還回去的道理。
任由小女皇扣住自己手腕,羅非魚闆起臉,提出要求:“我要求...疼疼疼...,松手。”要求提到一半,察覺到自己手腕溫度猛的拔高,羅非魚趕緊投降。
能打下一次就能打下第二次江山,羅某人覺得自己不能讓戰士損傷太大。
傲嬌冷哼,女王笑嘻嘻收起掌心炙熱的恒星能量,警告道:“别給女皇提要求。
女皇給你的才是你的,不給,你不能搶。
要不然...。”挑了挑眉毛,對着羅非魚努努嘴。
順着小女神視線,羅非魚趕緊讪讪陪笑,沒被包圍的軍隊也偷偷撤下剛剛攻略的兩處高地。
打不打得赢另說,羅某人表示,主要是不值得。
反正,兩處高地自己已經留下秘密通道,想要再次攻略易如反掌。
在女皇羞憤的目光下,撤出陣地的羅非魚把手掌放在鼻孔下聞了聞,得意咧開嘴。
“太陽的味道,針不戳。”
星空,羅非魚一系列行動,直接導緻眼鏡女孩差點暴走,取出弓箭,好好來個超遠距離狙擊。
“混蛋。
還沒成爲女皇夫婿,簡直膽大妄爲。
娜姐也是,地球雖然好,但也不能什麽都學啊。
女孩的矜持呢?
這要是攝政王知道,你讓我怎麽和他交待?”
想到自己使命,女孩氣的直跳腳,心裏想着要不要自己把自己這段記憶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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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