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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非魚船上都是海賊世界物品,很不巧,海賊世界科技樹雖說有些畸形,但很多現代設備還是有的。
就比如說浴缸,熱水器,沐浴露,牙膏牙刷之類。
來到船上第一晚, 徐渭熊隻覺得自己這個王府郡主可能是個假的。
刷牙,洗澡,都是紅薯帶着,将東西熟悉一遍。
徐渭熊很慶幸,好在自己還認識馬桶,要不然今天笑話就鬧大了。
其實有些東西, 紅薯也隻見過一兩次, 好在小丫頭記性不錯, 還能記得使用方法。
洗過澡,換好衣服,徐渭熊扭捏走出浴室。
進入的時候是襦裙,出來變成了寬松的吊帶睡裙,兩條雪白的美腿暴露在燈光下,還有吊帶包裹不住的大片雪白,浴室門打開,徐渭熊甚至都不知該邁哪條腿。
好在性格使然,羞澀也就短暫一會,強大的适應能力,加上有過暖床經曆,讓她很快适應了當前處境。
回到卧室,見羅非魚坐在床上,面前擺着棋盤,徐渭熊歎口氣,很主動爬上床, 跪坐到羅非魚對面。
剛剛因爲羞澀,臉上挂起的紅霞已然消失,很主動打開棋盒,躬身放到羅非魚手邊,擡手沉聲道:“主人請。”
羅非魚也不客氣,撚起一顆棋子就落在星小目。
想也不想,羅非魚落子刹那,徐渭熊指尖白子已經跟着落下。
“啪啪啪...。”
羅非魚始終面沉如水,落子如飛。
眨眼已經幾十手,徐渭熊仍然運籌帷幄,落子如飛。
仿佛羅非魚所有落子都在她算計,根本不用思考。
反觀羅非魚,時而擰眉思索,時而眼底升起悔意,欲言又止。
想要悔棋,又不好意思開口。
不遠處,紅薯看了一會,默默走向廚房。
轉身刹那,小丫頭嘴角微微上挑,眼角向下彎曲, 很明顯,忍笑忍的很辛苦。
自打主人不打鐵, 開始學習琴棋書畫, 紅薯覺得太有意思了。
畫畫,用主人的說法,自己走的是抽象派。
彈琴,說法是我這是握劍握刀的手,不适合精細活動。
弈棋,天下大事我都懶得想,更何況區區縱橫十九道。
自家主人也就書法還行,達到了十歲小兒的平均水準。
根據記憶,輕車熟路來到廚房,打開冰箱。
望着各式各樣的水果,挑出幾樣,用水清洗幾遍,這才切成小塊,插上牙簽。
一切做好,回到房間,露出果然如此模樣。
弄個果盤工夫,自家便宜主人已經一敗塗地,垂死掙紮的餘地都沒有。
徐渭熊淡定收拾棋子,主人如同鹹魚,生無可戀盯着天花闆。
明明棋力拉胯,還非要挑戰徐渭熊這種頂尖棋手,就很有意思。
“主人又輸了,吃點水果,下次再繼續。”笑盈盈上前将果盤放到床頭櫃,小紅薯對自己主人永遠那麽治愈。
“嗯...!
相信我,早晚有一天我會不依靠任何外挂赢了渭熊。”刷的坐直身子,盯着徐渭熊那張讓自己極爲順眼的臉,羅非魚信誓旦旦說道。
至于外挂,指的當然是有積分無所不能的系統。
羅非魚自信,徐渭熊心中嗤笑,自信想到:“弈棋一道想赢我,下輩子吧。”
收拾好棋子棋盤,再看羅非魚,已經一個人悠哉悠哉用牙簽撚着水果投喂紅薯,哪有剛剛輸掉的鹹魚樣。
見狀,徐渭熊不禁歎口氣,升起的自信蕩然無存。
人家走的是一力降十會路子,不跟你玩腦子,堂堂正正,摧毀一切阻礙。
自己哪怕胸中韬略無數,面對一子橫掃棋盤的家夥,仍然無能爲力。
尤其,對方形事從來不按套路,自己想算計都找不到從哪切入。
好色,多好利用的弱點。
可惜,常人眼中的胭脂評美人,人家看不上,反而選擇眼緣好的自己,你說氣不氣。
想利用他好色弱點,自己眼中美人沒用,你的知道他眼中誰才是美人。
整個王府,美人無數,青鳥,綠蟻,姜泥,那個南宮仆射,誰不比自己漂亮。
然而呢?
羅非魚誰都不要,就盯死了自己一個二郡主。
要說一般人是注重自己郡主身份,有深度的人注重自己才華,他呢?
兩者都在乎,但不像其他人那樣爲了從自己郡主身份中獲利。
反而,據說是郡主才女當丫鬟,賊有成就感。
将棋子棋盤拿到一邊,徐渭熊左右看了看,最後默默回到一側床邊,靠着床頭坐下。
正在思考羅非魚出行真正目的,就感覺唇邊微微有涼意傳來。
低頭一看,一隻大手正撚着牙簽,牙簽頂端插着切成小塊的蘋果。
側頭看過去,正好對上男人笑眯眯的雙眼。
見狀,徐渭熊微微張開紅唇,雪白的貝齒咬下蘋果。
清脆爽口,酸甜适中,徐渭熊覺得這是自己吃過最好的蘋果。
見女孩雙腮蠕動,單純隻是投食的羅非魚轉過頭,繼續自己吃水果大業。
“額???”錯愕望着自顧自吃水果的羅非魚,徐渭熊懵懵想着:“還以爲他要......!”低頭看着自己露出大片雪白肌膚的睡衣,腦海中幻想的事兒沒發生,徐渭熊尴尬癌都快犯了。
打從穿上睡裙開始,徐渭熊就覺得今晚可能會發生點什麽,睡裙隻是羅非魚愛好。
實在沒想到,居然和往常一樣,就是正常的下棋,吃水果,然後......。
呆呆望着吃過水果,盤膝練功的主仆,徐渭熊徹底無語。
拉了拉身上即使放蕩女睡覺都不敢穿的睡裙,再看看不爲所動的主仆兩人,有些自嘲:“合着,不是人家玩的花,是我自己想的污啊。”
練功兩個時辰,月上中天,黑帆羅非魚睡覺前就落到北涼境内某處無人之地。
翌日清晨,早早起床的徐渭熊睜開眼,首先看向身側。
即使過去幾天,每天起床身邊多個男人也讓她一時間無法适應。
小心坐起身,見身材相對羅非魚十分嬌小的紅薯整個人縮在起懷中,臉上懷着幸福微笑,徐渭熊撇撇嘴,心裏嘀咕:“睡覺都能笑的這麽甜,知道的你就是個貼身丫鬟,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人家新婚燕爾的小媳婦。
還有羅非魚,說好的喜歡我,爲什麽每天睡覺,被你抱在懷裏的永遠都是紅薯?”想到幾天起床經曆,羅非魚永遠是背對着自己抱着紅薯,自己像個外人一樣。
哪怕驕傲如徐渭熊,心裏也有點不舒服。
與愛不愛無關,僅僅是攀比心作怪。
不爽的跳下床,跑到衛生間簡單洗漱,換上昨天穿在身上的衣服。
作爲二郡主,衣服穿一天不清洗,第二天還繼續穿,這還是少有的事兒。
然而,相比起身上毫不蔽體,名爲睡裙的裙子,徐渭熊決定忍了。
有的穿就不錯了,哪來的許多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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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