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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幾天,黛拉傳回的信息越來越頻繁。
能夠與動物溝通,訓練一批信鴿對于羅非魚來說易如反掌。
羅宅大院,紅薯擡起胳膊,任由一隻鴿子落在自己皓白手腕,用空出去的小手取下信鴿腳上的小竹筒。
取出筒内的紙條,紙條很窄,卷成細條。
紅薯小心翼翼打開,見到裏面内容,頓時眼睛眯起,露出藏不住的笑意。
紙條收好,又從袖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小紙條塞進竹筒,重新捆在鴿子腳上,這才微微揚了揚胳膊。
察覺到紅薯動作,鴿子很有靈性的用小腦袋在其皓白的小手蹭蹭,這才雙腿一蹬,展翅飛走。
紙條赫然寫着:“徐鳳年明日即可返回陵州城。”
做好一切,紅薯端着胳膊,搖曳走向羅非魚鍛造室。
溫度奇高的鍛造室,昨日被羅非魚扔在角落裏的隕鐵已經顯示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最普通不過的尋常鐵塊。
羅非魚揮汗如雨,揮動鐵錘,劍意含而不發,通過每一次揮打,似乎要将劍意通過鍛造錘融入即将成型的劍胚。
與之前在山谷鍛劍不同,山谷鍛劍,快的時候,一天甚至可以鑄造兩把。
現在的羅非魚鍛造一把劍需要的時間,短則十幾天,長則需要一兩個月。
别人鍛造是越來越快,熟能生巧,他恰恰相反,反而越來越慢。
與其說是鍛劍,羅非魚還不如說是通過鍛造,反複錘煉自己的劍氣。
十年時間,他的劍氣,劍意,甚至身體素質與曾經的自己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禦劍術入門,已經可以開始錘煉劍體。
與其枯燥乏味的閉關修煉,羅非魚選擇了另一條路,依靠鑄劍,讓體内劍氣與所鑄之劍共鳴。
邁步走進鑄造室,高溫讓紅薯腳步停頓一瞬,下意識掏出絲帕。
彎腰拿起門口一側的小凳子,放到鑄造台一側。
因爲身高問題,小凳子有幾種不同高度。
随着紅薯逐漸長大,從最開始的幾乎将近一米,到現在隻剩下一尺左右的高度。
凳子功能隻有一個,就是紅薯爲了替高大的主人擦汗專門準備踩的。
熟悉的幽香鑽進鼻孔,緊接着則是女孩素白幹淨的小手,接着就是被幽香浸染的絲帕。
“主人,您又忙了大半天,該歇歇了。”軟軟的聲音,溫聲細語,滋潤人心。
聞言的羅非魚接過絲帕,如同曾經抱着十年前孩童時期的她一樣,一手攬住女孩的腰,将其輕輕從小凳子抱起放回地面。
内心深處,尤還記得,小丫頭第一次爬上一米高的凳子給自己擦汗,下來時差點踩翻凳子摔倒的場景。
當時的羅非魚也是一把攬住小紅薯的腰,輕輕将她放回地面。
一晃十年,曾經的小蘿莉已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然而,兩人之間這個習慣性的動作卻始終未變。
哪怕現在的紅薯已經在年初邁入煉氣化神境界,加上化勁國術修爲,強大的身體素質,足以匹敵當世武夫的指玄境強者。
雪中世界,武者分爲九品,九品最低,一品最高。
一品又可以分爲幾個境界,金剛境,指玄境,天象境,陸地神仙。
當然,上述都是對于江湖武夫的劃分。
三教,釋道儒與武夫略有不同。
佛門入一品就是金剛,道門入一品就是指玄,儒家入一品則是天象。
境界不同于實力,尤其是入了一品,可以越級殺人也不在話下。
比如同爲春秋三大魔頭之一的離陽皇宮大太監韓貂侍,他就能夠指玄殺天象。
再比如桃花劍神鄧太阿,武帝城,以指玄境十二飛劍殺龍虎祖師陸地神仙趙宣素。
陸地神仙之上的境界,按照羅非魚記憶,理解,應該就是過天門者飛升爲仙,有能力成仙不入天門者爲天人大長生。
有了禦劍術,羅非魚沒打算學習這個世界的武功,小紅薯自然也不能學。
他總覺得這個世界的武功,戰鬥力雖然可以,修煉速度,天資好的也特别快,但潛力真的很有限。
而且,心境不穩,境界跌落設定就很操蛋。
招式可以借鑒,但修行方式,羅某人表示敬謝不敏。
紅薯落地,低頭刹那,薄唇微抿,嘴角勾起弧度。
雖然因爲羅非魚在飼養,小紅薯不需要再裝隻能投食才能豐腴的錦鯉。
但有些東西,即使換個環境,仍然不會改變,比如骨子裏透出的妩媚,比如那股自帶幽香,比如原著梧桐苑内丫鬟中除去魚幼薇最豐腴的身材。
當然,羅非魚所處的影視與原著不同,最起碼前段時間去紫金樓聽曲,見到的那位傳說中低頭不見腳尖的花魁就讓羅非魚大失所望。
見鬼的低頭不見腳尖,在上面擀面皮都可以,大點都能當跑馬場。
說句不好聽的,整不好都能看見腳後跟,就離譜。
不過,因爲見慣了海賊世界低頭不見腳尖的豐腴女子。
冷不丁見到鼠标墊版本的魚幼薇,羅非魚坐實看了個稀罕。
畢竟,豐腴的見多了,多少會有些審美疲勞。冷不丁見到木闆上的圖釘,弄得他差點忍不住花錢買回來每天扣扣,當成治療審美疲勞的工具人。
默默遞上紙條,然後伸手接回羅非魚用過的絲帕,也不嫌髒,小心翼翼塞進懷裏。
看了看紙條内容,羅非魚撇撇嘴,在指尖揉了揉,順手将揉成團的紙條準确扔進高溫鍛造爐。
“紅薯,從明天開始我會教你禦劍之術。”見紅薯眸中升起朦胧,羅非魚擡手輕輕敲了敲她腦殼,歎氣道:“我的小紅薯已經很誘人了,别在故意勾引主人,不然我怕把持不住。”
“哼...!”傲嬌輕哼,小紅薯一把挽住羅非魚胳膊。
因爲身高原因,與其說挽住胳膊,還不如說挽住羅非魚的手。
剛剛好,正好将羅非魚的手收入懷中。
察覺到越發長大的小白鴿,羅非魚歎口氣,任由紅薯半拉着自己離開鍛造室。
見狀,小丫頭露出得意的笑。
半撒嬌蹭了蹭羅非魚的手,軟糯道:“主人,反正都要教禦劍術,與其明天教,您一會沐浴完就抽時間教奴婢呗。”
對于小丫頭故意誘惑自己,羅非魚就很堅持己見,假裝訓斥道:“屁大點的小丫頭,你急個什麽勁兒。
要是再胡鬧,主人都要考慮要不要教你了。”
兩人說說笑笑回到後院,一如既往,羅非魚喝茶,紅薯命人準備洗澡水。
一切弄好,親自服侍羅非魚沐浴,然後替他梳頭,更衣。
自打十四歲以後,小丫頭幾乎每天都要重複這一過程,雷打不動。
即使羅非魚表示可以換個人,小丫頭仍然堅持親力親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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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