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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着扭曲力場包裹黑帆号,羅非魚盤膝坐在甲闆,懷裏是沉默不語的達斯琪妹妹。
一手捏着女孩臉蛋,一隻手托着電話蟲,電話蟲此時正模仿着男人剛毅的面孔。
“薩卡斯基,我在新世界遭遇前任海軍大将澤法襲擊,作爲海軍元帥,你怎麽說?”玩味的語氣,根本聽不出現在正被人襲擊。
新世界原海軍g1支部,現在的海軍總部元帥辦公室,赤犬帶着軍帽,帽檐遮住臉頰,隻有雪茄不停冒着煙。
聽到對面羅非魚帶着點玩味的質問,頓時握緊拳頭。
用力深吸一口雪茄,沉聲道:“澤法現在不是海軍,他做出任何事都與海軍無關,純屬個人行爲。”
“哈哈哈...!!!”電話蟲口中傳出肆無忌憚的大笑,赤犬下意識握緊拳頭,空氣中溫度不自覺升高十幾度。
“如果他不是海軍,并且襲擊我,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将他當成海賊一樣殺呢?”
如他所想,對面男人的話一如既往咄咄逼人。
用着微微顫抖的聲音,沉聲道:“他已經不是海軍,如果你沒挂上海賊旗...,随你。”
“咔......。”狠狠挂掉電話,赤犬人重重靠回座位,口中喃喃道:“澤法老師,襲擊羅非魚,你腦子在想什麽啊?”
還沒發生搶劫重力岩,毀滅新世界劇情,現在無數海軍對澤法還抱着尊敬,這其中包括赤犬這個元帥。
羅非魚打電話,名爲問罪,實際上就是讓赤犬給個态度。
澤法襲擊我,能不能殺?
赤犬回答,隻要不挂海賊旗,随你處置。
意思就是,隻要你不是海賊,澤法主動襲擊,随便你。
即使是前任海軍大将,也沒有主動襲擊其他人的權利。
羅非魚給他打電話,就已經把赤犬逼到死角。
前任海軍大将随意攻擊人,對方不許反擊,這種話他還說不出口。
作爲元帥,說了,萬一羅非魚錄音,事情就大條了。
羅非魚黑帆号人雖然少,但各個都是精英,甚至超過四皇團的頂級配置。
除了沒有雜魚炮灰,最差的達斯琪現在都有超新星級别的戰鬥力。
幾十人,即使有澤法坐鎮,仍然把戰争變成了一場屠殺。
澤法原本以爲,隻要自己牽制住羅非魚,憑借三艘軍艦的火力,可以輕松碾壓那些淪爲羅非魚玩物的女海賊。
結果,與他預想的完全不同。
一個身材嬌小的動物系惡魔果實能力者,與自己交手,不落下風。
配上一個冷着臉的女劍豪,更是能徹底壓制年邁的自己。
一個短發狙擊手,對上硬接大劍豪斬擊受傷的艾恩和賓茲,完全形成了一面倒的碾壓局面。
至于其他人,更是單方面的一場屠殺。
“混蛋海賊,怎麽能讓你們繼續猖狂。”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嘶吼,硬頂着挨了貝塔一拳,澤法嘶吼着一拳打向井子。
“叮...!”長刀與又臂義肢粉碎機相撞,摩擦出無數火花。
目光冰冷注視澤法,井子長刀硬頂着澤法攻擊,一步未退。
“與老大相比,你的力量太弱了。”手腕猛的用力,長刀蕩開澤法粉碎機,井子冷不丁嘲諷道。
“認可。
老家夥不但是個瘋子,還是個沒用的瘋子。”五指成爪,趁着澤法回退契機,貝塔猛的從他玩好的胳膊上撕下一塊肉。
鮮血四濺,染紅了女孩鷹爪,她也毫不在意,同樣毒舌嘲諷。
“呼哧呼哧...。”喘着粗氣,胳膊上的傷口與戰死的部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哈......。”墨鏡下的雙眼閃過淩厲殺意,澤法瘋狂攻擊兩人。
五分鍾,十分鍾,二十分鍾,軍艦慘叫早已停止,隻剩下澤法殺意十足的咆哮。
他在拼命,不計後果,拼命想要殺死對方。
因爲自己的失誤,三艘船的部下全都死了,再次面對這種無力感,澤法已經無顔面對基地的其他部下,追随自己的新生海軍。
拼命打法,頗有成效,貝塔與井子也受了傷。
雖然對于擁有怪物體質的她們不算緻命,卻也嘴角滲出鮮血。
見狀,黛拉将手中拎着的小姑娘一扔,擡手就是三槍。
裹挾着武裝色霸氣的子彈,瞬間封死了澤法追擊貝塔的路。
“噗噗噗......。”武裝色霸氣相互抵消,鉛彈順利射進澤法肩膀。
“不躲不閃,這是要拼命啊!!!”嘴角上揚,黛拉擡手又是幾槍。
她是狙擊手,遠程射擊才是她的最愛。
三人合力,幾分鍾後,澤法終于重傷倒在甲闆。
軍艦破破爛爛,無數屍體東倒西歪,一群鮮血染紅衣服的女人低頭俯視着全身血淋淋,倒下的老人。
“黑腕澤法,我記住你的名字了。”長刀歸鞘,井子徹底記住了臨死反撲,打在自己肩膀的老人。
不提因爲年紀,哮喘病,老人剩餘的戰鬥力,澤法的戰鬥意志,給幾女留下了深刻印象。
倒下之前,這個男人的戰鬥信念從未有一分減弱?
爲了心中信念,悍不畏死,值得所有人銘記。
“黛拉...這女人怎麽處理?”晃動着手裏身材嬌小的女人,一名女仆團成員看向把她扔給自己的黛拉。
“小美女一枚,自然是送給老大當禮物,要不然我爲什麽不殺。”翻個白眼,黛拉幾步上前,一把搶回自己戰利品。
順手,還拎起地面以死的賓茲。
作爲能夠稱呼羅非魚老大的女人,黛拉是少數知道羅非魚有能力回收果實能力者體内惡魔果實的人。
能力者的屍體,自然不能浪費。
回到黑帆号,大老遠黛拉就看到海軍卧底達斯琪妹妹臉頰有淚痕。
偷偷暼了一眼自家老大,心說:“都被老大拉着一起制作多少次果糖,達斯琪你至于嗎?”很明顯,黛拉女士由己及人,想到了什麽不該有的畫面。
至于達斯琪哭泣的真正原因,自然是她的見聞色中已經失去了自己老師的氣息。
對于澤法,他的每一個學生都打心底尊敬。
當然,即使面上不和的黃猿,心裏也是尊重自己這位老師。
用澤法自己的話:“我在培養英雄。”
拍了拍達斯琪肩膀,羅非魚貼心道:“作爲學生,去幫你的老師收屍吧。”回想起原著澤法做的事,又補充道:“死在咱們手裏,至少比他做出更出格的事,名聲掃地來的更好。”
等達斯琪踩着月步離開,打發其她人回房間洗澡,羅非魚走到賓茲屍體跟前。
取出噬囊,水果,輕車熟路将屍體裝進噬囊。
“死了多久?”側頭看向黛拉,羅非魚輕聲詢問。
搖搖頭,黛拉不确定開口:“不到半個小時,有可能時間更短。
我最後給他心髒一槍,以他的體魄,也不知道昏迷的他能堅持多久。
光顧着那個海軍大将,最後也沒留意他的事兒。”
拍了拍黛拉肩膀,羅非魚笑着安慰道:“行了,别喪氣。
即使果實能力已經消失,通過他也能判斷個大體時間。
更何況,不到半小時,說不定果實能力還沒消失。
去吧,好好洗個澡,順便幫受傷的人包紮傷口。”
“嗯...!”點點頭,黛拉笑着指向重傷昏迷的艾恩。
“老大,我的戰利品,送給你啦。”
笑容一如既往陽光,大大咧咧,哪有什麽沮喪。
“行啦,行啦,我謝謝你。”敲了敲請功的黛拉腦殼,羅非魚沒好氣笑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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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