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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和吳邪幾人同行,第二天一大早,羅非魚就離開巴乃,當晚就返回四九城。
晚上,見到羅非魚歸來,尹南風正經吃驚一下下。
很明顯,她還沒得到巴乃傳回的消息。
亦或者,這一次因爲動作太麻利,消息還沒在道上傳開。
幾天後,羅非魚跟着尹南風參加了霍老太太葬禮。
他與尹南風的關系,也算正式在圈子公開。
霍老太太死亡,霍家繼承人身份原本是霍秀秀。
可惜,老太太生前沒有明确表示,再加上死的突然,最終導緻家族出現不同聲音。
奶奶去世,霍秀秀傷心欲絕,不想跟自己姑姑争搶所謂的家主之位。
抽空感謝過羅非魚,人就出走國外,離開傷心地。
時間一晃而逝,十年轉瞬而過。
十年時間,除了鍛煉身體,練習國術,羅非魚偶爾也會好好投資,給自己找點樂子。
他和尹南風并沒結婚,甚至在國術入門,人就回到杭州,最多一個月去四九城住幾天。
圈子的人不明白,兩人明明沒有結婚,甚至長期分居,爲什麽能相處十年。
前些年網文興起,一本名爲《三叔去哪了》的網絡小說一舉成名。
名爲三叔去哪了,實際則是吳邪的盜墓經曆。
改了改地方,改了改名字,羅某人就大模大樣将其發到網絡。
自始至終,忙着找三叔,調查所謂真相,跟着黑眼鏡學習的吳邪都不知道,自己故事被改編成網絡小說,火爆全國。
偶爾,羅某人也會搞搞投資,十年時間,賺的盆滿缽滿。
隻不過,那些股份他都默默轉給了尹南風。
對此,尹南風來者不拒,隻要羅非魚肯給,她就敢收。
吳邪幾人的九個億,早在霍老太太葬禮,吳二白就替他擺平了。
當然,九個億不可能,那是十年後的價位。
經過談判,最終以兩億五千萬要回了羅非魚手裏欠條。
“呼呼呼......。”頭頂舉着最起碼十噸重的鋼塊,羅非魚喘着粗氣,正在做蹲起。
腳下大地凹陷一大塊,凹陷區域,正在承受十倍地球重力。
“1083,1084,1085...2000。”
到了兩千,羅非魚額頭暴起無數青筋,關閉重力手環,砰的将鐵塊扔到一邊。
十倍重力,已經是重力手環目前極限,否則他也不會開始加上配重訓練。
十年時間,除了風後奇門,羅非魚所有技能全都到達圓滿級别。
國術到達化勁,肉身力量最起碼不會遜色德雷斯羅薩篇的索隆,甚至更強。
随着肉身力量提升,武裝色霸氣的量也在飛快提升,見聞色深度到了預見未來,廣度卻提升不大,到了十公裏左右就沒怎麽擴大。
似乎,不弄瞎自己眼睛,見聞色對他來說已經陷入瓶頸。
腳在地面用力一蹬,羅非魚身體如同炮彈,蹭的跳出深坑。
坑外,院子很大,房子卻很小的農家院落。
因爲修煉的緣故,這是羅非魚特意買的房子。
房子就是單層的農村住宅,大概三百平左右。
至于院子,爲了方便鍛煉,最起碼占地二十畝左右,四周圍着最五米高的牆壁,鐵門也是不透光的鐵皮大門。
對于羅非魚這房子,這院子,尹南風來做客吐槽過,吳邪吐槽過,胖子吐槽過,因爲羅非魚原因,沒死的潘子同樣吐槽過。
用尹南風的話,羅非魚這房子不像住宅,到有點像專門爲了關他一個人的監獄。
回到地面,入眼就是一名穿着黑色包臀裙,身段婀娜,前凸後翹,臉上不施粉黛的佳人。
佳人手裏拿着毛巾,見到羅非魚,原本呆呆的雙眼突然多出一絲神采,上前幾步,也不嫌棄羅非魚一身臭汗,用小臉蛋親密在其胸口蹭蹭。
緊接着,如同鹦鹉學舌,拿起手裏毛巾:“主人,給。”
禁婆是人進化而成,除了精神不再屬于人,擁有人的一切,包括人類聲帶。
禦獸術圓滿,用了幾年時間,羅某人終于教會了兩隻禁婆簡單發聲。
吃飯,給,主人。
如同鹦鹉學舌,禁婆比鹦鹉聰明,掌握的語言更多一些。
同時,也教會了她們一些生活日常,獨立照顧自己的能力。
洗臉,刷牙,穿衣服,梳頭發...。
因爲禦獸術可以和她們溝通,天長日久,雖然不明白那麽做的意義,但她們卻學會并且習慣了那麽做。
揉了揉禁婆打理整齊的頭發,羅非魚接過毛巾開始擦汗。
見狀,霍玲禁婆頓時如同被主人表揚的小寵物,再次用臉在羅非魚胸口蹭蹭,還伸出小舌頭舔了舔。
見羅非魚走回房間,立即跟在他身後,保持半米距離。
開門進屋,陳文錦化身的禁婆見到他,同樣上前表示親密。
羅非魚沖澡,兩小隻就等在浴室門口。
等羅非魚回到床上躺好,她們倆又爬上床,一左一右,替他捏胳膊,捏腿。
兩隻沒有人性的禁婆手法熟練按摩,足可見這種事平時她們做過多少次。
“嗡嗡嗡...。嗡嗡嗡...。”
放在床頭的手機震動,霍玲停下按摩,靈活跳下床将手機拿起放到羅非魚手邊,然後重新爬上床。
已經十年過去,曾經的彩屏和旋,已經變成初期的智能手機。
見到上面名字,羅某人笑了笑,接通電話。
“老羅,能聯系到你真不容易。
我打了一上午電話,怎麽現在才接。”電話接通,聽筒中立即傳出男人沉穩帶着點磁性的聲音。
聲音很熟悉,但與十年前相比又十分陌生。
沉默一會,羅非魚平靜道:“我練功來着,手機在屋裏扔着,才回房間。
說過多少次,有事找我要麽你就過來,要是打電話最好在早上七點之前,中午十二點到一點之間,晚上七點以後,其他時間我很少有時間接聽。”
“額???”電話對面,男人明顯被他話噎住了。
接着,似乎不想繼續讨論這個話題,說起正事:“我打算去一趟古潼京,想請你躲在暗處,幫我保護一個孩子。
那孩子是我将他牽連進來的,我必須爲他安全負責。”
吳邪說的很鄭重,情真意切,聲音比之十年前,仿佛更有說服力。
然而,聽到羅非魚耳朵,卻讓他忍不住挑挑眉,有些不悅道:“吳邪,如果你是想找我喝酒聊天,我真的表示歡迎。
哪怕你想借錢,隻要我有,無論多少我也不會吝啬。
但關于九門的事兒...”話還沒說完,就被對面吳邪打斷:“老羅,别急着拒絕。
這次的事不光涉及九門,更牽連到了新月飯店。
我知道你不想參與九門的事兒,但你仔細想想,新月飯店因爲張大佛爺,根本無法獨善其身。
我也不求你出手幫九門,就當幫新月飯店,幫尹南風。
我的計劃一旦成功,就能徹底抹去背後那隻黑手,對新月飯店同樣有好處。
也不求你幫我,隻求你替我保護那孩子,保證他安全離開沙漠。
如果沒有危險,你甚至不用現身。”
“不去,給你錢,你找别人吧。”任由吳邪說的天花亂墜,羅非魚最後送上的答案不會改變。
電話傳出忙音,某輛車裏的吳邪沒有生氣,在其手下不解中,苦笑着搖搖頭。
“老闆,羅老闆不肯幫忙?”似乎早猜到答案,坐在駕駛位的男子笑了笑,明知故問。
“唉...。”長長歎口氣,吳邪無奈搖搖頭,苦笑道:“自打十年前張家古樓,老羅就說是最後一次。
其實,我也知道一次請他出山可能性不大,無非就是試試。”聳聳肩膀,一臉無所謂,故作輕松道:“失敗了,預料之中,他就那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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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