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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羅非魚離開的背影,張起靈,胖子,吳邪三人重新低頭看向自己大拇指。
上面未幹的血迹清楚告訴三人,自己欠下了一筆九億的債務。
作爲擔保人,霍秀秀還在風中淩亂,仿佛已經看不見自己未來。
稀裏糊塗,成了三人擔保人,現在想想,霍秀秀都想把自己大拇指剁掉。
“吳邪哥哥,胖哥,你們三個要是還不上新月飯店那九個億,秀秀恨你們一輩子。”對三人露出自己染血的大拇指,霍秀秀委屈說道。
至于血,當然出自獻血專業戶,誰讓他需要鬼玺呢。
夏日的天很長,拿到欠條,羅非魚美滋滋回别墅,打算給自己便宜女友一個驚喜。
推開别墅門,剛走進客廳,正好看見尹南風雙手抱胸,冷冷注視自己。
因爲姿勢緣故,将其豐碩之地襯托的越發偉岸。
要說臉蛋,以羅非魚的審美來講,尹南風雖說也很漂亮,但還比不上霍秀秀(不是大嘴版),霍玲,最多和陳文錦伯仲之間。
可要說氣質,那股子巾帼不讓須眉的氣質,骨子裏透出的自信,卻不是目前的霍秀秀可以媲美。
許是接管新月飯店的緣故,氣質方面,現在的霍秀秀還不具備争鋒的資格。
不等尹南風發難,羅非魚幾步上前,“啪”的将一張紙拍在茶幾。
那氣勢,可以媲美電影裏用錢打臉的鏡頭。
好奇的低頭看一眼,尹南風頓時瞳孔一縮,不可思議道:“你知道吳邪幾個搶走鬼玺,砸了新月飯店的事兒?”
“嗯...。”點點頭,羅非魚繞過茶幾,直接坐到尹南風身側,趁着她吃驚,一把将其摟在懷裏。
“敢欺負我家南風,好兄弟也不行。
下午去找你,正好看到吳邪幾個從新月飯店逃跑。
稍微跟離開的客人打聽一下,知道他們搶你東西,就順手教訓一頓。
讓他們深深明白什麽叫:爲兄弟可以兩肋插刀,爲南風,我可以插兄弟兩刀。”
“咯咯咯...。”原本不開心的尹南風,見到欠條,再聽到羅非魚的話,頓時發出銀鈴般的清笑。
“爲兄弟兩肋插刀,爲我插兄弟兩刀,所以你就讓他們打了一張九億的欠條?”挑挑眉,好笑道:“你這兩刀插得可夠狠的,即使吳邪點天燈,鬼玺也不值九個億啊。
而且......”纖長白嫩嫩的手指點在擔保人那兒,尹南風壞笑道:“讓秀秀幫吳邪幾個做擔保人,要是讓霍老太太知道,估計她能抽死那丫頭。
哪怕,那丫頭是她最疼愛的孫女。”
“是啊!”點點頭,羅非魚算是承認尹南風說法。
拿起欠條,很大氣的遞給尹南風。
“收着。
有這玩意,有我的關系,有霍秀秀擔保。
未來十年,吳邪就是咱南風的最強打工人。”
低頭看着九億欠條,又仰頭看了看男人剛毅如刀削斧鑿的臉,尹南風露出幸福輕笑,然後将欠條接過,塞進羅非魚褲子口袋。
“我懶得催債,欠條交給你,記得十年後幫我把錢要回來。”
“好...。十年時間,要不回這九億,我親自給你補上。”
把玩着尹南風一縷青絲,兩人膩歪一會,羅非魚打橫抱着尹南風走向主卧室。
五分鍾後,換上輕便運動背心,運動短褲的兩人準時下樓,走向小花園。
因爲時間關系,兩人練習的仍然是紮馬步。
有了今天的事兒,關系又親密幾分,越來越像熱戀中的小情侶。
……
日子過得飛快,吳家小三爺砸新月飯店,欠下九億巨額外債的事兒很快在圈子傳開。
沒辦法,前者是那些參加拍賣的人傳的,後者則是尹南風爲了挽回新月飯店聲譽,自己傳出去的。
吳家,吳二白收到消息,氣的嘴角不停抽動,總覺得自己大哥大嫂應該重練個小号,大号該扔還是扔了吧。
霍家,此時遠在巴乃,打算進入張家古樓的霍老太太得到消息,得知自己最寵愛的孫女是擔保人,氣的差點當場去世。
解家,解雨臣得到消息,看向不遠處的吳邪,幾次想出手将他從四姑娘山扔下去。
考慮到吳邪真挂了,那九個億會轉嫁給霍秀秀,最後才忍了下來。
和吳邪關系好不錯,但解雨臣和霍秀秀的關系明顯更好。
不過,解雨臣還是好奇問了一嘴:“吳邪,鬼玺雖然貴重,但也不值九個億,你這九個億是怎麽回事兒?”
“我欠條寫的是十年内還清,老羅說要考慮到通貨膨脹問題。
那貨講究,原本是三十億的,好在那家夥夠朋友,最後定價爲九個億。”雖然肉疼,但吳邪還是忍痛給解雨臣講出當天情況。
“呵呵...,通貨膨脹都考慮到了,你朋友人真不錯。”拍了拍吳邪肩膀,比量一下與懸崖的距離,解雨臣正在考慮自己要不要加把勁。
同時,他心裏還在自嘲:“難怪新月飯店看不上我的保證金,原來還有這一手。”
想到自己想替吳邪擔保,提出兩個多億,尹南風當時的臉色,解雨臣突然覺得自己就像個小醜。
有霍家作保,有九個億,誰能看上兩個多億的擔保啊。
劇情仍然在推動,羅非魚查看過系統無數次,沒見到任務,也就把心思放到了修煉方面。
直到某一天晚上,羅某人接到吳邪電話,整個人陷入沉默。
如同原著,因爲一顆石子,胖子,張起靈,霍老太太幾人被困張家古樓。
而且,因爲蛇沼鬼城阿甯沒死,這次就連她也搭在裏面。
吳邪六神無主,三叔失蹤,他手下的那些盤馬一個個恨不得分了他的盤口,哪有心思搭理吳邪這位小三爺。
想來想去,找不到高手的吳邪隻能找到潘子,接着想到自己這位好友。
電話那頭沉默,隻剩呼吸聲,吳邪隻覺得心髒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
這幾天,他已經見到過太多牆倒衆人推。
他怕...,他怕自己最好的朋友也在關鍵時候推自己一把。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吳邪的心是越來越沉,就怕對面突然挂斷電話。
有一瞬間,他甚至覺得哪怕羅非魚拒絕,隻要找個借口,自己都能欣然接受。
“我懶得參加九門的事兒,更懶得找尋所謂的秘密。
不過...。”聽到不過,原本吳邪往上提的心突然停了下來。
“你是我朋友,我會幫你,不過這種事也隻此一次,不會再有下次了。”想到那些因爲吳邪進賬的積分,再加上多日相處,羅非魚最終還是同意了吳邪請求。
約好時間,兩人挂斷電話。
“要去幫吳邪,有把握嗎?
要知道,霍老太太都栽到了張家古樓。”一襲黑色吊帶睡裙,露出大片大片雪白肌膚的尹南風半依偎在羅非魚胸口,有些擔心的問。
還記得羅非魚說過,自己雪白的皮膚與黑色吊帶睡裙極爲般配。
不知不覺,尹南風就放棄了其他顔色睡衣,獨獨穿黑色睡裙。
新月飯店不止是飯店,更是拍賣場,百年老字号。
黑白兩道,手眼通天。
加上與九門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巴乃出事,尹南風第一時間收到消息。
所以,對于她知道張家古樓,知道霍老太太困在裏面,羅非魚一點不覺意外。
拍了拍女孩裸露在外的滑膩肩頭,羅非魚笑了笑,帶着幾分不屑。
“張家古樓而已,對我來說去裏面救人和去菜市場買菜沒什麽區别。
如果非要說區别的話...”正撲棱着大眼睛,靜靜看着自己男人裝逼。
聽他話說一半停下,尹南風剛想追問區别是什麽,就見男人的臉在自己眼中不斷放大。
至于區别?
羅非魚在心裏補充道:“區别在于去菜市場買菜需要付錢,去張家古樓救人,自己可以白嫖。”
“混蛋,說正事呢!”揮舞拳頭無力錘打某人胸口,激烈反抗。
結果,沒得到答案,反而被輕易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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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