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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北部,名爲蘭措的村子。
村子不小,食雜店門口停靠着一輛越野車,一個穿着半袖背心,面容剛毅,雙臂肌肉緊緻的男人正進進出出,将幾箱礦泉水,還有飲料,各種吃的塞進後備箱以及後排座位。
再次回到食雜店櫃台,羅非魚指着牆壁上一幅畫:“老闆,你那幅畫不錯,很有當地特色,讓給我怎麽樣?”
畫其實很一般,主要是上面有兩塊瓷片,羅非魚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想繼續玩玩。
“畫?”擡頭看過去,搖搖頭,中年老闆趕緊拒絕道“不行不行,畫是父親留下的東西,我可不能随便賣給别人。”
“行吧!!!”在中年老闆失望的神情中,羅非魚聳聳肩膀,閉口不再提畫的事兒。
“靠,放棄啦。”
本想假裝矜持,根據對方需求待價而沽,坐地起價,沒想到對方就是問問,老闆這就郁悶了。
見客人離開,老闆懊悔抽自己一巴掌:“真笨,一幅破畫而已,幹嘛說不賣。
買呀,大不了價錢開的高一點,給人點還價餘地不就好了。”
羅非魚買完物資并沒急着離開,其實他系統空間原世界的物資還剩不少,足夠一個人用上一年時間。
不說别的,就那幾百斤牛肉幹,就夠他吃上好久。
沒看錯,就是牛肉幹,直升機空運杜薔薇,杜薔薇微蟲洞送上洗衣機,牛肉幹。
人是有價值的,羅非魚的價值,讓杜卡奧默認了他這次無理要求。
甚至,這點小事就連人情都不算,隻當順手幫個忙。
至于爲什麽是薔薇送,這就要感謝天道制造廠生産的帝蕾娜牌僚機。
磕着瓜子,将車停在不顯眼的地兒,百無聊賴的羅非魚從系統空間取出噬囊。
噬囊惡趣味的被某人弄得像前世動畫片裏的精靈球,上面有個窗口。
這是他爲以後帶人回去準備的法器,早就想好了,把人放出來的時候可以二逼的喊一句:“亮個相吧,我的小寶貝兒。”
當然,大喊着:“出來吧,xxx。”這個也可以。
透過小窗口,裏面是和不大的小空間。
而我們的禁婆小同學,此時就靜靜躺在空間,如同故事中的拇指姑娘。
精靈球...呸...噬囊。
羅非魚噬囊改進過,馬仙洪那個什麽樣他沒見過,也不知道。
他這個精靈球,目前爲止,要麽再外面反抗收不進去。
隻要進去,不主動召喚出來,羅非魚自認爲,即使凱莎女王都不見得能出來。
别看一人之下武力等級不怎麽樣,但裏面功法,尤其是八奇技真特碼一個比一個奇葩。
遠的不說,就他自己掌握的神機百煉和風後奇門。
最直觀體現,前者的噬囊涉及到空間,後者的亂金柝甚至能夠影響時間流速,把人送到不同的時間流速區,就特碼不講理。
記得見到禁婆那會兒,除了衣服破爛不堪,頭發好久沒整理,髒兮兮的,指甲長了點,真沒覺得哪裏恐怖。
羅非魚合計着等抽個時間,找個沒人的地方,給好好清洗幹淨,然後研究研究。
他這裏擺弄着噬囊,阿甯那兒車子行駛一夜。
等來到營地,碎成無數快的盤子就已經被有耐心的人用膠水一點點粘好。
來到營地一個帳篷,帳篷裏一個藏人老太太正晃動轉經輪。
一左一右,分别是一個藏人小夥,還有一個中年婦女。
見到老人家,阿甯送上粘好的盤子。
老太太看了看,見到粗暴的修複痕迹,不解看向阿甯。
别說他,一側的中年婦女也是隐秘皺了皺眉。
似乎看出老太太疑問,阿甯沉着臉解釋道:“昨天碰到個混蛋,盤子被他弄壞了。
不過...碎片我們全都找回來了,缺口一開始就存在,我們也沒辦法。”
老太太叫定主卓瑪,曾經塔木陀探險隊的向導。
聞言,老太太用藏語說了什麽。
小夥微微上前,給她翻譯道:“奶奶說盤子是通往塔木陀的地圖,不完整她也沒辦法找到準确位置。”
理解的點點頭,阿甯趕緊追問:“那您知道瓷盤缺少的一部分在哪嗎?”
“蘭措...。”老太太叽裏呱啦說一堆,小夥最後給出答案。
就這樣,因爲吳邪纏着張起靈,黑眼鏡帶着阿甯的幾個手下開車來到蘭措。
車子收進噬囊,羅非魚在某處隐秘角落看着劇情線出現的解雨臣和霍秀秀買瓷片,看到黑眼鏡裝瞎子,點了老闆摩托車,調虎離山偷走畫和瓷片。
接着,又被解雨臣和霍秀秀分别偷走兩片瓷片。
好家夥,看了一場大戲,有些激動的某人突然想上大号。
等方便回來,解雨臣已經被黑瞎子一夥給帶走。
最開始他們人多,黑瞎子人少。
到了村口才發現,人家好幾輛汽車擋路,自己一夥人少。
于是,幾次不談的解家小九爺決定和黑瞎子談談。
拿着搜索器,羅非魚郁悶的發現,除非入侵衛星,否則在這攝像頭還沒普及的年代,這玩意似乎沒有在一人世界和超神世界好用。
不爽的收起搜索器,羅某人隻能用上不弱的見聞色霸氣化身人肉雷達追蹤某人。
許是修道二十年的緣故,羅非魚精神力很強,見聞色進度要遠遠超越武裝色。
最直觀體現,自打将見聞色與自身磨合好,偵查範圍就不是一般的廣。
而且,來自系統灌輸,有怎麽将見聞色開發到預知未來和聆聽萬物之聲的方法,羅非魚正在嘗試。
與見聞色相比,武裝色霸氣因爲身體素質緣故,他體内的量增加并不快。
然而,掌握方面又是另一極端,有系統灌輸,隻是控制使用方法,讓他輕松掌握了纏繞,硬化,還有流動(和之國說的流櫻)。
見聞色需要感悟,武裝色需要熟悉,加上羅非魚精神力與肉身強度原因就形成了不同結果。
見聞色積累快,但并不能精深使用。
武裝色積累慢,但掌握起來卻很容易。
作爲人形雷達,羅非魚開着車就掉在黑瞎子一夥幾公裏外。
對于有廣度,沒深度的見聞色,實在太容易了。
營地
阿甯和吳邪、黑眼鏡、解雨臣幾人正聚在一處,商量一起探索塔木陀的事兒。
正商量着,吳邪的手機突然開始震動。
拿出一看,吳邪對幾人善意笑了笑,一邊接通一邊走向帳篷門口。
還沒等他離開,聽筒中傳出的聲音卻讓幾人神情各異。
黑眼鏡偷笑,霍秀秀和解雨臣不解,阿甯面色鐵青。
“天真,阿甯那娘們兒不像好人,我擔心你出事兒,給個痛快話,回杭州沒?”
吳邪尴尬對阿甯笑了笑,趕緊加快腳步離開帳篷。
解雨臣、霍秀秀不解看向面色鐵青的阿甯,總覺得裏面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故事。
而且,兩人下意識對眼前女人升起一絲防備。
剛剛談好的事兒,解雨臣更是有些後悔。
畢竟,這是人家隊伍,自己一方勢單力薄。
冷着臉,解雨臣沉聲道:“電話那頭是誰,爲什麽跟吳邪說你不是好人?”
黑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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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