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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你不跟我們回去?”
翌日,吳邪眼睛瞪老大,吃驚望着羅某人,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耳朵。
“不回...。
我覺得這農家樂鹹魚大餅不錯,打算留下吃夠玩夠再走。”
無視吃屎般的吳邪,羅非魚說完看向吳三省,關心道:“三叔,潘子的傷醫院怎麽說?”
聞言的吳三省不爽開口:“哼...算你小子有良心,還記得潘子的事兒。”拍了拍羅非魚肩膀,語氣一變:“放心吧,都是皮外傷,就屍蟞那一口咬的深點,沒什麽事。
刀口舔血日子過慣了,那點傷對他來說不算事兒。
倒是你...”暼了暼破舊的農家樂房子,吳三省低聲道:“你小子,别是真打那青銅鼎主意?
要是真能弄出來,偷偷交給三叔,三叔給你出貨。”
“三叔,别鬧。
那是青銅器,還是鼎。
出貨,你怕是覺得咱倆死得不夠快啊。
那玩意我最多個人收藏,出貨就别想了。”
兩人刻意壓低聲音,不遠處的吳邪豎起耳朵,就想聽聽内容。
可惜,一個老狐狸,一個小狐狸,怎麽能讓他知道真正目的。
用力拍了拍羅非魚肩膀,吳三省突然拔高聲音,笑着打趣道:“好好吃你的鹹魚大餅,吃夠了早點回杭州。”
“嗯...。
我這人不忘舊,但也喜新,等過幾天把鹹魚大餅做法學會,自己就回去了。”
點點頭,羅非魚聲音也拔高幾分。
幾人見識過他身手,見他真想留在農家樂也不再多勸。
“哥們,有機會去四九城,胖爺請客,全聚德,玉華台,你自己挑地兒。”
與羅非魚自來熟的抱了抱,胖子大嗓門嚷嚷道。
“成,有機會咱就去四九城找你玩。”笑了笑,拍拍胖子後背,兩人分開。
目送衆人離開,羅非魚在意識海看了看系統任務,頓時垮下臉。
【d級任務,格爾木療養院,全程吃瓜。】
【d級任務,蛇沼鬼城,吳邪被蛇追殺,等待系統提示,适時吃瓜。】
【d級任務,王母宮,血屍襲擊全程吃瓜。】
【d級任務,三基友大鬧新月飯店。】
昨天看見刷新的四個任務,羅非魚氣的差點當場去世。
對着系統瘋狂咆哮:“海底墓呢?秦嶺神樹呢?雲頂天宮呢?你呀一杆子給我支到蛇沼鬼城算怎麽回事兒?”
對于自稱沒智慧的系統,羅非魚咆哮也隻能算無能咆哮,人家理都不理。
沒任務,作爲無利不起早的人,羅某人自然不會颠颠跑去海底墓,秦嶺,或者長白山。
怕吳邪見識過自己身手抓壯丁,加上農家樂鹹魚大餅确實不錯,所以才有現在這一出。
至于吳三省以爲的他要把青銅鼎弄走,弄個屁呀。
昨晚放火燒屍蟞,119都來了,羅非魚才不相信七星魯王宮不會暴露。
哪怕中間有個時間差,他确實有機會弄出裏面東西。
有意義嗎?青銅鼎都在自己手裏了,還被自己洗劫一遍,裏面還能剩啥?
吳三省以爲他要利用時間差,其實根本不是那麽回事,羅非魚留下不走,就是單純不想給吳邪白打工,僅此而已。
“服務員妹妹...,中午哥哥要吃鹹魚大餅,再來一大碗紅燒肉,告訴師傅,多放油,稍微鹹點,哥們口重。”目送幾人消失,回到農家樂,羅非魚就對着唯一的服務員妹子大喊道。
自打煉體開始,羅非魚吃東西口味就變了。
重油,重鹽,才能補充體力,這是無數勞動人民總結出的經驗。
“好嘞羅哥,您等一會,我這就和廚師說。”
笑着點點頭,服務員妹子乖巧走向廚房。
現在才二十世紀初,這裏的農家樂裝飾并不怎麽樣,和普通老百姓家裏差不多。
就羅非魚的房間,牆上糊的是泛黃的報紙,睡的是土炕,炕上鋪的是稭稈皮編織的炕席,連地闆革都沒有。
年代特色,感覺超有味道。
時間不長,服務員小妹妹通知午餐準備妥了。
羅非魚正在大快朵頤,望着門口進來的幾個人,頓時一愣。
幾人除了爲首的女性,其他幾人每個人手掌都綁着繃帶,看向羅非魚目光帶上幾分不善。
那眼神,都恨不得将羅非魚千刀萬剮,拆骨抽筋。
上前幾步,女子擡手示意其他人停下,自己則笑呵呵走到羅非魚面前,抽出椅子坐下。
“羅非魚,吳邪高中同學。”挑挑眉,阿甯自信的說。
“别廢話。
昨天要不是吳邪在,飛刀貫穿的就不是他們手掌,而是喉嚨。
想找茬,你們有幾條命?”不屑看了幾個男的一眼,眼中輕蔑,讓幾人下意識上前一步,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意思。
他們是支援阿甯的人,抓了守在魯王宮外頭的嗨少和陳丞澄。
本來想威脅吳三省一夥,結果還沒開口,每個人右手就被羅非魚給了一刀。
那飛刀,幾人能記一輩子。
威脅别人不成,瞬間被人家反威脅,心情能好才怪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沒第一時間掏槍與羅非魚拼命,都算幾個人能忍。
咬着牙,爲首頭發梳理整齊的男子狠狠與羅非魚對視,冷冷道:“小子,别以爲有一手飛刀術就可以爲所欲爲,現在是槍的時代,要不是被偷襲,咱們...。”将手放在鼓鼓囊囊的腰間,男子雙眼赤紅,大有随時出手的意思。
昨天他們光顧着吳三省和潘子還有胖子,壓根沒把羅非魚和吳邪兩個人畜無害的家夥放心上。
要不是事後阿甯告訴他們羅非魚所作所爲,即使現在他們也無法相信有人可以把人扔辣麽高,辣麽遠。
可相信又怎麽樣?有準備的情況下,人的飛刀,身法,還能快過子彈?
暼一眼阿甯,見她沒事人一樣,始終笑呵呵盯着自己,羅非魚心說麻煩。
目光看向廚房,因爲客人目前就自己,廚師不在,服務員也不再。
“很好。”
咧嘴一笑。
這一笑,無論是阿甯還是男子,全都心頭一冷。
剛要拔出腰間東西,就感覺手臂不受控制。
“咔吧...。”
“咔吧...。”
“啊...嗚嗚嗚...。”
“噓......!别叫,不然讓你永遠見不到作案工具。”
涼嗖嗖的感覺清晰告訴男子,自己工具此刻正在羅非魚脅迫中。
其他幾人想要拔出腰間的家夥救人,一摸全都傻眼了,不可思議望着羅非魚,一動不敢動。
插在他們腰間的家夥事,此時有兩把就在羅非魚手裏,一把處在頭發整齊男子皮帶位子,一把正對着阿甯。
阿甯?
摸啊摸,摸啊摸,最終面色難看的确認了一件事,羅非魚怼進男子皮帶那把,正是自己那把别在腰間的槍。
“雜碎,知道這是哪兒嗎?”對準阿甯的槍收回,啪啪打爲首男人的臉:“華夏,雇傭兵禁區。
幾把燒火棍就想裝逼,你特碼裝的了嗎?”
說話,羅非魚還用插進男子皮帶的槍用力攪合幾下。
頓時,男子雙眼充斥血絲,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嘶...真特碼狠。”望着羅非魚動作,所有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别說男子一群同伴,就是阿甯都下意識夾緊雙腿。
“滾.....再讓我在境内看見你,工具直接沒收。”
松開男子斷成兩節的雙臂,對着他屁股就是一腳。
然後,在阿甯懵逼中,羅非魚大模大樣回到餐桌繼續品嘗鹹魚大餅。
見狀,阿甯對幾人擺擺手,冷聲道:“送人去醫院,你們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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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