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麽時候?”
低頭看着覆蓋全身的黑色封印,查克拉一點用不出,綱手飛速倒退。
“綱手大人.”靜音飛跑到綱手身側,擋在窗口與綱手之間,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袖箭,對準窗口。
“你到底是什麽人,綱手大人可是木葉三忍,一旦動手,不怕引發第四次忍界大戰?”盯着一窗之隔男人,靜音厲聲質問。
本以爲剛剛被人說垂的利害,綱手大人會發飙,捶死人,還想關鍵時刻求情。
誰能想到,對方居然偷偷使用沒見過的封印術。
沒搭理色厲内荏的靜音,羅非魚扭頭看了眼高月:“速戰速決,還好老子有點東西,不然還真麻煩。”
“遵額.”望着鬼魅般出現在靜音身後的黃珊珊,高月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卡在喉嚨。
看着最起碼特上的靜音讓人一擊敲暈,還有那鬼魅般的速度,正試圖擺脫封印的綱手頓時傻眼,下意識擡手做出防禦姿态。
下一秒,綱手就覺眼前一黑,周圍再沒一絲聲音。
“二爺爺的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置身寂靜無聲的黑暗,熟悉的術,再次掀起波瀾。
沒得到答案,隻覺後頸一疼,同樣軟趴趴倒地。
“切!!!小垃圾!”拍拍巴掌,黃珊珊一手一個把兩人拎回客廳。
見小豬要跑,身上延伸出條金色繩索将豬牢牢束縛。
“搞定收工。”
把人往榻榻米一扔,女孩邀功般湊到羅非魚身邊。
“行行行,回頭好好獎勵你。”見人在自己跟前晃悠,羅某人一如既往畫餅。
有天使,一定範圍真就沒秘密。
洞察之眼一出,說忍界千年信息完全收集是扯淡。
但所有忍術相關資料,女仆團都有記載。
那是忍術誕生的一刻暗位面媒介記錄的數據,忍界的人探查暗位面都不會,自然談不上修改,隐藏,甚至抹除。
自然而然,二代火影開發專門針對寫輪眼的黑暗夜行之術也有。
羅非魚自己根據記憶弄出不少忍術,但幻術方面,他還真是小白。
主要是缺少理論方面的知識,加上對忍者的能力玩玩的心裏狀态,沒那麽上心,也就造成忍者的幻術基本不會。
好在到了忍界,問題解決起來就簡單的多。
有洞察之眼,很多幻術對女仆團就不再是秘密。
極緻的查克拉控制,可以說一旦擁有查克拉,女仆就可以使用任何忍術。
當然,像屍骨脈之類,另當除外。
想用也行,白月魁還在開發的神體技術完全可以将各種眼睛,血脈能力加載到超級基因。
簡單粗暴換眼珠子或者随便移植細胞,反而是本末倒置。
将黃珊珊打發走,羅非魚蹲下身體,将手掌貼在綱手額頭。
沉默一會,強大的精神力摧枯拉朽進入兩人意識強行将二人記憶修改。
接着瞥了眼瑟瑟發抖的小豬豚豚,想了想,最終放棄了烤豬心思。
“把人扔鎮外樹林,給她倆簡單修改過記憶,應該沒問題。”沒把話說死。
隻要介入,哪怕再小心都會出現改變。
小的改變積累多了,誰知道最後什麽情況。
既然決定到忍界走走,他也隻能盡量減少,不可能完全按照原劇情走。
“交給奴婢,去去就回。”一手一個拎起綱手和靜音,金光抓着小豬豚豚,身影刷的消失在房間。
“主人,那個綱手身材不錯,哪有您說的那麽嚴重,還下垂。”高月上前笑嘻嘻打趣。
“腿太短,身材再好也沒意思。
别胡思亂想,有那幾十個大筒木,你還真當我喜歡忍界這些娘們啊。”揉了揉女孩發絲,臨了在人屁股拍了拍。
“去煎肉吧,記得多放辣。”
“好嘞,您先忙着,奴婢這就去。”
跳起來跟人來個親親,高月拿起菜籃子笑嘻嘻跑進廚房。
翌日。
綱手和靜音迷迷糊糊睜開眼,入眼是茂密的森林。
晃了晃頭,腦海記憶迅速回歸。
賭場,追債,輸光錢在鎮外森林休息。
邏輯明明沒問題,但綱手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麽。
見靜音同樣迷迷糊糊睜開眼,下意識揉了揉後腦勺,龇牙咧嘴。
綱手懵逼問:“靜音,身體不舒服?”
“沒,就是腦袋有點疼,大概是”聲音戛然而止。
“疼,我明明沒受傷,爲什麽.?”作爲醫療忍者,靜音第一時間判斷自己頭疼并不是生病造成,而是外力導緻。
綱手雖然沒繼承仙人之體,但作爲千手柱間的孫女,恢複速度也要遠超常人。
同樣被人敲暈,一晚上敲擊帶來的傷害早就恢複。
反而是靜音,她可沒綱手恢複速度。
“綱手大人,我可不記得昨天自己後腦受過傷。”
女孩刷的站起身,警惕盯着四周。
綱手見狀,想起自己關于昨天記憶不自然的感覺再次浮現,頓時陰沉下臉。
不緊不慢站起身,幾步走到靜音身後,将手搭在女孩後腦勺。
沉默
臉色變的陰沉,隻一搭手,就判斷出靜音後腦遭遇過重擊。
“是誰?我的記憶裏昨天你可沒被追債人傷到。”
“我也不知道,不過.”努力回憶昨天的事,一幅幅畫面浮現,明明沒什麽破綻,卻又總覺得不協調。
“綱手大人,你有沒有種感覺,我們昨天記憶”斟酌一下詞彙,靜音不确定道:“某些記憶,特别不協調。”
“果然,你也有這種感覺。”眼神越發陰郁。
警惕四周好久,綱手努力放出感知。
經驗豐富的忍者,對周圍風吹草動都異常敏感。
過了好一會仍然沒察覺敵人,綱手和靜音面面相窺。
“綱手大人,我們是不是被人襲擊了?”靜音聲音透着憋屈,惶恐。
死她不怕,但這種不明不白,是不是被人襲擊的記憶都沒有就讓她很不安。
自己無所謂,綱手大人腦海中可有無數重要情報。
不止情報,還有各種醫療忍術,甚至禁術。
一旦不明不白被敵人得到,自己還沒事,很容易讓人判斷成背叛村子,解釋都解釋不清。
“該死,别讓老娘知道是誰搞事,一定錘爆他狗頭。”擡手一拳打在樹幹。
合抱粗的大樹應聲而斷,再次吓得小豬瑟瑟發抖。
綱手黑着臉,氣哼哼往前走。
“綱手大人.等等我。”
憋屈,窩火,明知道自己有情況,卻又不知道具體情況,那種感覺太難受了。
“綱手大人,我們去哪?”小跑着追上綱手,靜音擔心問。
“回鎮子。
老娘要調查清楚,到底怎麽回事。”從小到大,她綱手什麽時候讓人弄的這麽憋屈。
忍者嘛。
她可以接受輸給對手,甚至死在對決中。
但現在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實在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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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