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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六七世界回歸,加上穿越,一共200積分,剩餘909925分。
d級任務,天殘地殘vs豬籠城寨,全程吃瓜1922顆,積分1922,總分911847分。
分數不多,也算不上少,原著看似很慢,實際上劇情時間沒那麽長。
如果不是苦力強離開,天殘地殘殺人的位置與豬籠城寨有點距離,積分最起碼得縮水三分之二。
看似很慢,實際上幾人真正打鬥,幾個回合就分出勝負。
苦力強秒殺,裁縫與地殘在成衣店交手就幾次攻守,跟天殘交手全程被壓制。
阿鬼真正戰鬥,兩回合都不算,
接着是包租公兩口子,說秒殺誇張點,交手時間也絕不超過一分鍾。
羅某人私下算算,好吧,本次瓜吃的,全在路上和幾人廢話時間。
街坊都搬家,要說遺憾,羅某人表示再不能找幾個臭棋簍子享受虐菜的快感。
斧頭幫請出火雲邪神當天,街坊全搬走,包租公和包租婆不知從哪弄到口大鍾,親自送到斧頭幫總部所在的賭場。
等兩人回來,一個個慘兮兮樣子,羅某人表示活該。
本來有機會逆風翻盤,因爲心軟,讓人家逆風翻盤,能怨誰。
順便,羅某人也看了看被繃帶包成木姨奶的主角。
“嗯!很慘,媽媽妥妥認不出來了。”面對紅薯詢問,羅某人捏着下巴,用着最鄭重的語氣說。
“奴婢能察覺到那人體内生機正在恢複,速度之快,已經遠遠超出普通人極限。”紅薯放出感知,皺眉說道。
“萬中無一的絕世高手,你以爲說着玩的。
等着吧,依着人家恢複速度,明天就能活蹦亂跳,恢複如初。
而且,破而後立,等他破繭成蝶,能抵得上尋常人百年苦修。”
主仆二人說說笑笑,不知不覺來到裁縫店。
詢問一下,替紅薯訂制的旗袍有幾套已經做好。
紅薯也不耽誤,直接把尾款結清,把弄好的幾件旗袍帶走。
走到無人處,麻溜收回空間魂導器。
“主人,奴婢晚上穿給您欣賞。”挽着羅非魚胳膊,小丫頭舔舔玫瑰紅唇,用着軟軟的聲音,說出最誘人的話。
羅某人傲嬌表示,“不想穿就别穿,千萬别爲難。”
走在大街,時不時穿插在街口的黑衣暴徒,和紅薯笑眯眯看熱鬧。
與虎謀皮都沒好下場,更何況,火雲邪神要比猛虎強無數倍。
一言不合,威風堂堂的琛哥腦袋被人打出1980度,脖子都擰成麻花。
昨天還是斧頭幫大哥大,城市地下皇帝。
上午還是,到了下午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地下皇帝。
嗯!
前提是有人幫他收屍,找地埋了。
正在看熱鬧,一個手裏拎着斧頭的黑衣男子突兀擋在兩人面前。
手裏斧頭晃了晃,嚣張問道:“小子,有沒有看到三個受傷的人?
倆男的,一個水缸粗的死肥婆。”
“沒看見,您可以找别人打聽打聽。”羅非魚瞬間化爲小市民,小心翼翼回答。
“切,跑的真快。”男子也不懷疑,似乎很急的樣子,迅速跑開。
“主人,要不咱倆先回去。
按照斧頭幫這股勁頭,奴婢擔心他們會找到豬籠城寨。
要是那人沒完全恢複,提前被找到,奴婢怕您想看的熱鬧提前終結。”
拉住羅非魚胳膊,紅薯善解人意說道。
“用不着。
要是斧頭幫真提前找到人,即使我幫忙,熱鬧一樣看不成,懶的多管閑事。”不等紅薯繼續說,羅非魚不由分說拉着小丫頭走向街對面餐廳。
“吃飯,回去等吃完飯再考慮。”
“好吧,聽您的。”
兩人如小情侶,吃了一頓大餐,這才出門攔車,返回豬籠城寨。
街坊們搬走,豬籠城寨靜悄悄,格外安靜。
破舊的建築,有點像傳說中的鬼屋。
即使包租公兩口子,都躲在附近破廟替阿星療傷,就是擔心斧頭幫第一時間找到豬籠城寨。
斧頭幫一群人大街小巷,滿世界找人,羅非魚這一夜同樣很忙碌。
親自設計的旗袍,穿在小侍女身上,從心理上給了他一種滿足感。
明明人還是那個人,等人換上衣服,突然就覺得不一樣,有種莫名興奮。
熬夜中的火焰精靈發起挑釁,作爲仙,羅非魚自然要提槍伏魔。
戰鬥昏天黑地,日月無光,直到金烏取代玉兔,一場轟轟烈烈的戰鬥這才堪堪結束。
羅非魚化滿城風雨爲一槍,殺得火焰精靈丢盔棄甲,跪地祈降。
大威天龍,龍威赫赫,一如從前,是所有妖精克星。
天光破曉,羅非魚看了看c級任務倒計時,果斷摟着紅薯呼呼大睡。
還有将近十二小時,任務在下午,急個屁。
豬籠城寨人去樓空,壞處是沒人再給他虐菜。
現在,好處也凸顯出來。
人去樓空,地處偏僻,整個白天,豬籠城寨都很安靜。
安靜好啊,适合睡眠。
等羅某人迷迷瞪瞪睜開眼,太陽已經跑了大半。
拍了拍身邊女孩豐盈後臀,啪啪啪,手感好極了。
“起床,再睡一會,月亮都曬屁股了。”
也不管有沒有把人叫醒,話一說完,羅某人就自顧自擡手攝來挂在衣架上的衣服褲子。
三兩下穿好,自己把餐桌擺好,泡壺熱茶,透過窗戶等待本世界最大的瓜。
紅薯揉揉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好久,終于發出醒來第一個聲音。
“主人,奴婢口渴,想喝水。”聲音有些沙啞,女孩下意識揉了揉喉嚨。
坐起身子刹那,兇器暴露,讓他差點下意識防禦。
顫顫巍巍,威懾力十足。
比不上漢庫克和黛拉幾個,卻也遠遠甩開比比東母女。
這就是紅薯的底氣,輕視徐渭熊的底氣。
整個侍女隊伍,無人可出其右。
女仆團兇器無數,貼身侍女隊伍,她就是唯一。
什麽二郡主,落霞仙子,白虎使,姐妹花,洛水女神,單以胸懷而論,在紅薯大姐頭面前都要黯然失色。
她們最多稱得上小有成就,紅薯大姐頭妥妥的胸懷蒼生。
見人慵懶小模樣,羅非魚倒了杯茶,擡手甩到床上。
小丫頭擡手,穩穩接住茶杯,杯中茶水如鏡面,波瀾不起。
也不管燙不燙,女孩拿着茶杯仰頭一飲而盡。
“還要。”杯子扔回窗口,女孩沙啞的嗓子稍微恢複,嬌滴滴說。
“我就是太寵着你。
還記得從前,讓你陪我一桌吃飯你都不願意。”羅非魚吐槽的同時,接住茶杯,又給人到了一杯。
紅薯接過,再一口喝幹,隻覺得自己幹涸的嗓子終于恢複。
體内注入新的能量,将茶杯一抛,穩穩落回桌面,人不緊不慢爬下床。
翻翻找找,将小衣小褲套好,擡手招來衣架上的旗袍。
看看旗袍背面有限布料,女孩果斷收進魂導器,重新翻出件傳統版。
新旗袍設計太超前,不适合當前時代。
等忙完自己的事,小丫頭這才颠颠跑到窗邊,又是重新泡茶,又是給主人捏肩膀。
至于羅非魚吐槽那句話,女孩全當沒聽見。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她可不是曾經那個不谙世事的小紅薯。
自家主人對自己妥妥的刀子嘴,豆腐心,傻子才像曾經一樣,明明可以貼心,還傻傻因爲身份問題,主動把主人的寵愛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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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