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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複仇失敗,琛哥想起了天殘地殘口中的終極殺人王,火雲邪神。
斧頭幫的情報能力,很快找到火雲邪神所在精神病醫院。
金錢開路,查出具體情況,這時就需要專業人才。
阿星,開鎖小能手。
有了他,溜門撬鎖再不用鑰匙,無形中少了很多麻煩。
最主要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即使被人發現,也可以随便舍棄,毫不心疼。
豬籠城寨還在處理三位高手喪事,斧頭幫也在行動。
東北某處軍營,槍聲響徹,警報聲同時響起。
羅非魚面無表情,手裏拎着把殺豬刀,一走一過,殺的小日子人仰馬翻。
鮮血噴濺,染紅了黑土地。
直到掌中殺豬刀脫手,貫穿最後一名小日子腦袋,腦漿飛灑,羅非魚長長吐出胸中濁氣,幾步走到裝彈藥的木箱坐下。
身側,是鮮血橫流的屍體。
十幾個衣服被撕扯破破爛爛的婦女躲在廊柱下,望着滿地屍體,反應不一。
有人眼神麻木,有人眼底透着解脫,有人眼神瘋狂,有人眼中閃爍大仇得報的快感。
“主人。”
“沒事,把人送回去吧。”羅非魚揮揮手,臉上看不出喜怒。
聞言的紅薯點點頭,走向衣着不整的女人。
“我主人吃了你夫家喜酒,這次救你算扯平。
走吧,我帶你們回去。”走到一個穿着新娘紅妝的年輕女孩面前,紅薯淡漠開口。
“我我還能回去嗎?”想想剛剛發生的一切,女孩眼中仇恨與瘋狂消失,兀的蹲下,捂住臉傷心嗚咽。
昨天新婚。
當夜小日子進村,村子所有人被殺幹淨。
隻剩她們稍微年輕一些的女性,被抓到軍營。
一夜過去,她早已不是剛剛嫁人的新娘子。
沒死,都算不遠處男人來的快。
望着那高大男人,淚眼滂沱的新娘理智告訴她,不應該有怨言。
但心裏仿佛有隻魔鬼,不停咆哮,質問,質問“你爲什麽不能早點來。”
哪怕早來一兩個時辰,我也不會這樣。
想咆哮,她不敢。
不遠處男人,比那些狗日的還要恐怖。
見一群女人魂不守舍跟着紅薯離開,羅非魚默默點燃一支煙,用力深吸一口。
話還得從昨天說起。
幾人葬禮,羅某人懶的參加。
想了想,就帶着紅薯到東北逛逛。
好巧不巧,遇到某個小村子有人結婚。
閑着無聊,抱着湊熱鬧的心思,就帶着小侍女蹭了頓喜酒。
原本也沒當回事,喝過喜酒,他就帶着紅薯繼續閑逛。
直到今天傍晚,無意中感知到新娘氣息出現在狗日的軍營。
熟悉的氣息,禽獸行爲,無意勾起了某人殺心。
随手順了把殺豬刀,就帶着紅薯殺進軍營。
談不上民族大義,更不是英雄,因爲他自己也是人渣,敗類,尤其對漂亮女性而言。
出手,隻因爲蹭了人家一頓喜酒,僅此而已。
口中香煙燃盡,再點燃一顆,羅某人從不缺乏耐心。
卡車發動機聲音再次響起,羅非魚腳邊已經零零散散落下二十幾個煙頭。
揮揮手,周身煙味消散,這才看向軍營門口。
紅薯靈活跳下車,穩穩落在地面,幾步上前。
“死了兩個,其他人安全送回村子了。”
“嗯。”
羅非魚應了聲,并沒問死的兩個怎麽死的,更沒問是誰。
處在這個封建交替時代,女子被人糟蹋,無論那些人做出什麽樣的選擇都不奇怪。
“走吧,回上海。”拉起女孩小手,羅非魚平靜說。
“不替那些人出口氣?”紅薯挑眉,詫異問道。
“不是報仇了。”對着滿地屍體努努嘴,羅非魚不解。
“奴婢意思是說,把根源掐斷。”揮揮白嫩嫩的小手,紅薯解釋。
“哈!
牽一發動全身,咱們用不着影響曆史發展。
要不然,内戰提前爆發,結果可能就不一樣了。”想了想當今年代,羅非魚苦笑提醒。
“啊!”紅薯啞然,随即邁開步子,兩人從軍營消失。
讨厭那些人,并不代表他想随意篡改曆史進程。
否則,我方本就不占優勢,萬一清理幹淨外敵,内戰提前爆發,結果就不一樣了。
人離開,心中郁結并沒帶走,主仆兩人很快調整好情緒。
回到豬籠寨,原本的住戶正在陸陸續續離開。
有的拖家帶口,有的孑然一身。
離開前,看向豬籠城寨,眼中有不舍,留戀,還有對未來的迷茫。
“小羅,搬來這麽久,今天正好有空,晚點喝兩杯。”還沒走到樓梯,大老遠就聽到包租公聲音。
不似往日不修邊幅,換上了一套相對時代很潮的白襯衫,休閑褲。
“好啊。”羅非魚咧嘴一笑,并不拒絕,指了指紅薯問道:“方便帶人嗎?”
“沒什麽不方便,一個小時後,來我家。”灑脫笑了笑,包租公毫不在意。
幾人分開,羅非魚和紅薯回去換了身衣服。
一個小時候,兩人準時敲響包租公家裏房門。
開門的是包租婆,十分鄭重,對着客廳一指:“請進。”
說話間,将房門關上,引着兩人走進客廳。
說是客廳,其實和卧室沒什麽兩樣,房間很大,無非是招待客人的地方距離房門更進一些。
羅非魚将手裏提着的兩瓶酒放到茶幾,很自然坐下。
包租婆詫異看向羅非魚,“不請你夫人坐?”
“不必,紅薯就是奴婢,不方便與主人同坐。”
紅薯邁步站在羅非魚身後,用着清冷聲音說出讓包租婆詫異的話。
包租婆苦笑,自己坐在沙發一側:“還以爲小羅你隻是隐藏功夫,沒想到你們小兩口身份也是假的。”
“算不上假,隻是覺得出門在外,夫妻名頭比主仆用着方便。”接過包租婆送上的煙,指尖有火焰燃燒,将香煙點燃。
“果然,看樣子我們夫妻沒看錯,小羅你也是高手。”點煙的動作頓了頓,包租婆苦笑道:“原本還以爲可以隐居下去,安靜養老。
真想不到,自己隐居之地還有你和紅薯這種高手。”
“高手算不上,就是倆無家可歸的旅人。
不像您和包租公,至少還有自己家業。
我倆,我就是個爲了生存拼命的打工仔。
紅薯嘛.”扭頭看向小侍女,羅非魚打趣道:“算我飼養的胖錦鯉。
除了花錢,什麽都不會。”
包租婆莞爾,紅薯則表現得雲淡風輕,仿佛羅非魚說的不是她。
還想再打趣兩句,就見包租公突然從廚房出來,對着客廳三人喊道:“菜準備好了,趕緊上桌,咱們邊喝邊聊。”
房東和租客就是不同,房間不但大,自己還可以随意改動。
明明都是單間,無非就是房間面積問題。
結果,人家愣是改了改,給自己多弄出個廚房餐廳。
見羅非魚放到茶幾上的酒瓶,包租公幾步上前拿起來反複打量,驚訝道:“呦呵,還是洋酒,這酒可不便宜。”
“還行吧,總不能空手過來。”羅非魚攤攤手,實話實說。
“行,那今天我得嘗嘗小羅你帶來的酒。”
包租公很熱情,許是因爲重出江湖緣故,包租婆也不再僞裝自己。
一頓飯,賓主盡歡。
羅非魚離開,兩口子親自把人送出門,直到兩人回到自己房間,這才重新回家。
“小羅說的話,你信幾分?”回到客廳,兩口子剛坐下,包租公率先開口。
不緊不慢點支煙,包租婆撇撇嘴,不爽道:“那小子天南海北扯了一大堆,老娘一個字,一個符号都不信。”随即話音一轉,又有幾分慶幸:“不過,他和斧頭幫沒關系,這點倒是不錯。”
“我也這麽覺得,那家夥,簡直是個小狐狸,讓人摸不透。”攤攤手,臉頰通紅的包租公軟軟癱在沙發,喃喃道“不止狡猾,還是個酒缸。
要不是沒酒了,我差點喝桌底下去。”
“呵。”包租婆笑了,似乎想起了自家男人酒桌上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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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