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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不到,安逸的豬籠城寨居然因爲倆街溜子惹到斧頭幫。”
回到房間,紅薯蹲下替羅非魚換鞋,不免有些感慨。
“沒啥想不到的,蝴蝶揮揮翅膀都能引發一場風暴,更何況還是倆大活人。
這年月,外敵入侵,内部軍閥割據,底層老百姓活着都不容易。
要我說,生活在現代的人,真就有點生在福中不知福。”
“咯咯!”紅薯輕笑,打趣道:“您可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今天怎麽啦?”
“沒事,随口說說。”将重新站起身的紅薯打橫爆起,任由女孩三千青絲垂落,幾步走到床邊椅子坐下。
“井子和東兒提議擴充女仆團,我拒絕了。”
小臉紅撲撲貼在羅非魚胸口,聞言的紅薯不禁豎起耳朵,等待下文。
“阿追的事,黛拉都看出我和天使早晚得翻臉,渭熊也看出來了,我鬧心好一會。
後來想想,反正有天使不停挑撥,我和阿追早晚也得出事。
與其繼續忍着,還不如主動出擊。
等拿下天使文明,再慢慢把阿追哄回來就是了。”
“噗!!!”紅薯笑了,小手抵在主人胸口撐起身子,揶揄道:“和着,您是打算破罐子破摔,就不怕追夫人将來不肯原諒您?”
“管不了那麽多,反正天使再挑撥我和阿追關系,将來等她們和敵人兩敗俱傷,老子一定在背後捅刀子。
不停挑撥我和阿追,老子把整個天使文明都納入女仆團。
誰不聽話,直接把人送到其他世界賣了。
她天使彥不是天使之王?
等将來老子拿下天使文明,葛小倫要是不搗亂,我就成全他倆。
要是搗亂,别說我這學長翻臉不認人,直接把天使彥廢了,送給老黑奴。”
“好大的怨氣,奴婢提前祝您心想事成,成功拿下天使文明。”紅薯偷笑,調皮對羅非魚拜了拜。
“哈哈哈!!!”羅非魚被她小動作逗笑了,心情都好不少。
打趣道:“要不,我将來把天使彥給你當個小跟班,天天讓她替你捏肩洗腳。”
“不要.奴婢腳不髒,用不着她洗。”似乎爲了證明自己話裏真實性,小丫頭蹬掉腳上高跟鞋,腳丫晃了晃,調皮動了動腳趾。
腳背白皙,豐腴,足底粉嫩,足弓恰到好處,腳趾微曲,指甲修剪整齊,晶瑩剔透,隐隐透着淡粉,
相比起徐渭熊的骨感,紅薯腳丫和她的身材一樣,豐滿卻不顯胖,恰到好處。
從最開始以不着調的方式告訴紅薯自己對天使态度,兩人話題很快扯偏。
時不時,羅非魚爽朗笑聲與紅薯清脆笑聲從窗口傳出,與氣氛壓抑的豬籠城寨形成鮮明對比。
不遠處,兩個人影透過窗戶,目睹兩人說笑,臉上越發忌憚。
一天過去,有鄰居幫腔,加上星和骨的好笑暗殺,直接導緻到現在還沒确定三位高手的去留問題。
夜.。
黑影停在羅非魚窗口,輕輕敲敲玻璃。
正摟着紅薯呼呼大睡,突兀響起的聲音,床上兩人同時睜開眼。
見黑影刷的消失,主仆二人神色古怪。
紅薯噗嗤一樂,直接倒進羅非魚懷裏,圓潤的雙肩不停聳動。
“包租公氣息,那家夥不會想把您引出去試探吧?”強行憋着笑,紅薯吐槽。
“十有八九,你的鍋。”果斷甩鍋給小女仆,羅非魚穿着花花綠綠的沙灘褲,不緊不慢推門而出。
換上一身陌生打扮,蒙着臉的包租公站在對面樓頂,挑釁對羅非魚招招手。
斜對面,包租婆透過窗戶半開的縫隙,死死盯着羅非魚,差點流口水。
月色下,那健碩的肌肉,剛毅帥氣的面孔,是她一個中年婦女能頂住的誘惑嗎?
她們以爲受到挑釁,羅非魚會暴露,追上包租公。
然而,結局注定讓人失望。
在包租婆口水橫流注視下,羅非魚刷的将右手伸進沙灘褲。
“我去!”包租公差點從樓頂摔下去。
包租婆口水流一地,差點拉開窗戶,瞪大眼睛看清楚。
然後,兩人目瞪口呆,羅非魚從沙灘褲掏出個黑漆漆的物件。
“年輕人,不講武德。”見到東西,包租公差點罵娘,再也不敢裝逼,轉身利落跳下屋頂。
羅非魚從沙灘褲掏出的物件,有人叫它鏡面匣子,有人叫盒子炮,駁殼槍,毛瑟半自動手槍。
他的收藏品之一,出自蜀山世界,二戰期間。
當然,他也不是沒有更好的槍,就是不符合時代,不好往外掏。
紅薯目睹全程,整個人縮成一團,捂嘴笑個不停。
壞。
主人太壞了。
人家試探武功,您直接掏槍。
且不提包租公能不能躲過子彈,就開槍驚動本就因爲斧頭幫受驚的鄰居,都不是他們願意見到的情況。
包租婆默默将半開的窗戶關上,心裏替自家男人默哀。
碰到不按套路出牌的主兒,大半夜搞試探,算白忙活。
“話說,那家夥本錢不小。
槍都掏出來了,内裏存貨居然絲毫不見減少!”
回憶起羅非魚沙灘褲,一把年紀的包租婆隻覺得心跳都快上幾分。
羅非魚笑了笑,人都跑了,心情不錯的他随手把鏡面匣子插回沙灘褲,實則扔進系統空間。
他可不像某另類火雲邪神,雖然有治愈因子不至于短個一兩寸,一槍崩了也疼啊。
萬一留下心理陰影,上千小女仆不就孤單了。
見紅薯套着紅色睡裙,縮成一團,幾步上去,啪的一巴掌拍在小丫頭賊适合拔罐的粉背。
“想笑就笑,其實我也想笑來着。”說着說着,羅非魚自己都笑了。
實在沒想到,包租公會挑這麽個日子試探自己。
“主人,奴婢覺得您可以開幾槍意思意思。”雙臂攬着羅非魚脖子,如同挂墜,小丫頭笑嘻嘻提議道:“以您的見聞色造詣,哪怕包租公武功還行,也逃不過您打出的子彈。”
“然後呢?”将軟軟的小身子重新摟着倒回床上,羅非魚笑着反問。
“把他打傷,沒人搭台唱戲,我吃誰的瓜?”
一句話,紅薯頓時閉口不言。
唯有吃瓜這一點,是主人絕對禁忌,誰也不能耽誤。
半夜被吵醒,小丫頭也不想睡了,幹脆窩在主人懷裏,小手開始不老實。
“别鬧,昨晚才便宜你,别貪嘴。”抓住紅薯作怪小手,羅非魚沒好氣訓斥。
紅薯咯咯輕笑,不以爲意。
手被抓住,還有腳丫可以代替。
一時間,房間陷入奇怪氣氛。
羅非魚躲,小丫頭動手,兩人仿佛換了身份。
他羅某人才是仆人,紅薯成了無惡不作,強人鎖男的地主婆子。
“來嘛!!!”
“不要。
占我便宜,排隊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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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