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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拉難得長腦子,知道對天使的态度,徹底翻臉之前,不适合讓太多人知道,特意找羅非魚私聊。
當然,雖然難得長腦子,但腦子不大,幾句話就暴露了女仆團幾位大姐頭對追妹子的态度。
經過接觸,幾人對天使追尊敬有,也隻限于她夫人身份。
說起喜歡,你不能指望曾經的海賊喜歡上滿口正義的天使。
黛拉雖然自己也不知道其他人态度,但從女仆團幾個大姐頭的态度向下延伸,也足以看出那些老人對天使追态度。
“真諷刺,明明最開始你才是我特意推出的正牌女友,結果.居然比不上蕾娜和涼冰人緣兒。”将黛拉打發走,羅非魚褪下衣服,泡進溪水,一臉譏諷。
熟悉的鵝卵石,熟悉的木質托盤,比比東申請惡魔果實,朱竹雲誘惑,都發生在這兒。
拿起木質托盤中的紅酒狠狠灌一口,懶洋洋靠在身後鵝卵石,任由冰涼的溪水沖刷身體。
“黛拉都看出點什麽,其他人是不是早看出來了?
一個個,都學會跟我玩心眼兒。”心裏吐槽,羅非魚真不願想起天使追的事兒。
曾經的甜蜜越來越少,現在每每想起,隻覺得糟心。
他也知道,站在自己與天使之間,阿追同樣不容易。
正因爲知道,處理起來才畏首畏尾,更讓人糟心。
如果天使追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站天使一邊,提劍砍自己,羅非魚覺得以自己性格,會毫不猶豫将她放倒,然後隐藏起來,積蓄實力,找機會把整個天使文明收入女仆團。
不聽話,直接把人廢了,賣到各個位面當奴隸也不是做不出。
最讨厭什麽?
最讨厭這種鈍刀割肉,溫水煮青蛙,天使拿着追妹子不停打感情牌。
哪怕人渣如他,讓他先對天使追下手,心裏這關就很難過去。
“艹,當初怎麽就管不住褲腰帶,要是沒和阿追滾.也不用像今天這樣。”抓抓頭發,拿起酒瓶再狠狠灌一口。
“主人,喝酒永遠解決不了問題。
再說,奴婢印象中,您可不是借酒消愁性格。”
清冷的聲音從天而降,穿着運動背心短褲的徐渭熊如羽毛飄落,緩緩落到岸邊。
褪下鞋子,我們的渭熊郡主赤着雪足邁進溪水,很自然踱步走到羅非魚身邊跪坐。
羅非魚噗嗤一樂,好笑道:“你印象?
誰告訴你,你印象中的我就是真正的我”
徐渭熊仿佛沒聽出羅非魚話裏嘲諷,自信道:“不用别人告訴,相處将近三千年,奴婢這點自信還是有的。”拿起放回托盤的酒瓶翻看幾眼,緩緩放到唇邊學着羅非魚的樣子,狠狠灌一口。
“味道一般,這酒您哪弄來的?”
“剛來這世界外面順的,洋鬼子騙人玩意,喝着玩呗。”沒在意徐渭熊态度,指了指身邊:“陪我躺一會。”
“好。”
對于便宜主人邀請,徐渭熊自無不可,穿着背心短褲,很自然躺在羅非魚身側。
兩人沒皮膚接觸,就像公共溫泉,兩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享受溪水沖刷好一會,似乎想到什麽,徐渭熊突然笑着提議:“對了,上次棋局還沒結束,今天閑着也是閑着,主人咱把那盤棋下完。”
“滾!”
羅非魚臉黑,直接側身不想搭理對方。
上次下棋自己讓了先手,雖然隻下到中盤,勝負未分,但優勢已經被徐渭熊牢牢掌控。
好不容易耍賴提前跑路,他可不想繼續,然後讓人把自己大龍屠了。
口中發出意味不明笑聲,徐渭熊也沒繼續挑釁便宜主人很低很低的底線。
眼珠動了動,素白的小手離開水面。
水滴落回小溪,二郡主雙手捏印,赤色結界緩緩張開。
羅非魚:“.好強的既視感。”
熟悉畫面,羅某人心裏有種名爲槽的東西不吐不快。
“上次有人張開類似結界,過沒過一小時?”
“别提天使的事,我心煩。”不等徐渭熊開口,羅某人一把抓住二郡主軟肋,提前打好預防針。
“額!!!”
神色有些錯愕,徐渭熊心說:“你這提前把話堵死,咱倆還怎麽愉快聊天?”
心裏腹诽,低頭看看自己被抓住的軟肋,二郡主歎口氣。
對便宜主人的了解清楚告訴她,自己敢不順着,那隻大手絕逼敢用力。
捏爆不至于,疼的自己死去活來,不當人的他幹的出。
身子縮了縮,沒能掙脫魔爪,二郡主心底最後一丢丢僥幸煙消雲散。
“挺起來,本來就沒多大,你還躲,都抓不住。”
“哦。”
應了聲,再沒剛剛降臨時的智珠在握,如同受到威脅,不得不像邪惡妥協的小女生。
等對方配合,羅非魚這才滿意松開魔爪。
“說吧,張開結界想說什麽?”
“呵話都讓你堵死了,我還能有什麽話。”心裏腹诽,驕傲挺起胸膛的二郡主表示:“奴婢就是對幾個新人好奇,半年時間,也沒見她們天賦多好,爲什麽您要親自督促訓練?”
“算你識趣。”拿起紅酒灌一口,羅非魚表示:“閑着沒事,拿她們幾個找樂子,沒别的意思。”
“哦。”點點頭,徐渭熊表示“明白。
您就是閑的蛋疼,沒事找事。”
交流很親切,很友好,當結界散開,主仆二人全都表示滿意。
“我就不該來。”心裏腹诽,散開結界的二郡主見人恢複借酒澆愁狀态,第一時間離開小溪。
盯着徐渭熊遠去背影,撇撇嘴,心說:“一個兩個,皇帝不急太監急,鹹吃蘿蔔淡操心。
我和阿追還有天使的事,告訴你們有意義嗎?
沒下定決心,說了也沒用。
一旦下定決心,随便找個世界穿越就有無數準備時間,瞎打聽毛線。”
噸噸将紅酒喝完,酒瓶伴随着熒光化爲塵埃,羅某人健碩勻稱的完美身子離開溪水。
走動間,貼在皮膚的水珠震落,等來到岸邊,又是翩翩美男。
“今日無事,回去督促新人訓練。”用力伸個懶腰,全身如爆開的豆子,啪啪作響。
作爲女仆團唯一主人,羅某人覺得自己心煩,郁悶,那就把郁悶傳遞給那些新人。
主人不開心,新人加練幾小時,逗主人開心,合情合理。
……十分鍾……
“跑起來,跑起來,一個個沒吃飯啊。
說你呢.欠抽是不是?
你們現在不是誰誰誰家的千金,不是誰誰誰家的少奶奶,是女仆,老子女仆。
實力不夠,出門給老子丢人。”
金光化爲長鞭在重力區飛舞,羅非魚化身奴隸主,盡情壓榨新人潛力。
隔壁,幾十科研型妹子吓得面無人色,瑟瑟發抖。
生怕便宜主人狂性大發,飛舞在天空的金色長鞭調頭飛向自己訓練場。
葉泠泠.
甯馨
“剛才離開還好好的,倆小時有沒有,吃過期耗子藥啦?”
一人開啓九寶真身,一人開啓海棠真身,對視一眼,能看出雙方心裏疑惑。
正心裏腹诽,偶爾擡頭,正對上便宜主人一雙玩味眸子。
沒有想象中的暴戾,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反而透着戲谑。
就如貓咪見到老鼠,恰好不餓,光想着應該怎麽玩。
“有種不祥預感。”眼睛眨啊眨,長期輔助訓練磨煉出的默契,葉泠泠讀出了甯馨眸中含義。
“不止你,不詳的預感我也有。”雙眸水汪汪,葉泠泠眨眼回應。
然後。
“九心海棠,九寶琉璃塔.”羅非魚捏着下巴,在二女身上來回打量,雙眼放光,仿佛發現了玩具新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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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