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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丢掉性命,我也要勝天半子。”
厚重的吼聲,響徹山谷。
無數女仆擡眼望向由一棟棟木樓組成的小院,眼中全是小星星。
“主人,一如既往的霸氣。”
“主人加油,我們相信你。”
訓練場外圍,小女仆熱情高呼,似乎在回應那響徹山谷的聲音。
小院,休息一會起床,還稍微有點内八字的晏琉璃幾個。幫人按摩,剛換好衣服的紅薯幾個,全都一腦門子黑線。
指了指太陽穴,徐渭熊毫不避諱吐槽:“紅薯,主人病的越來越重,實在不行,下個世界找個精神病院。”
紅薯沒說話,好笑盯着那扭腰的背影,眼中滿是柔情。
她才不在乎主人是不是精神有問題,隻要寵着自己就好。
想到剛剛羅非魚模樣,紅薯忍不住心裏偷着樂。
什麽夫人參加戰争如果是命運,他就要勝天半子。
發言很霸氣,就是勝天半子的起因讓人很無語。
見聞色感知到女仆團姐妹高漲的熱情,紅薯妹子看看身邊徐渭熊,摟着人肩膀低聲道:“畢竟是主人,剛剛的前綴記得保密。”
“我知道。”捂着額頭,将紅薯小腦袋從肩膀扒拉開,徐渭熊苦笑道:“咱倆是最早的貼身侍女,攤上這麽個主人,讓人知道剛剛前綴,我也覺得丢人。”
“紅薯,渭熊,你倆别嘟嘟囔囔,趕緊學習去吧。”見兩人嘀嘀咕咕,羅非魚揮手打發人離開。
不是找人按摩的時候,一手卸磨殺驢玩的特别溜。
水冰兒幾個邁着内八字出門,趕緊幾步走過去将人摟住,關心道:“這麽快起來幹什麽,趕緊回去好好養養。”
“謝謝主人。”
“謝主人關心。”
雖然不明真相,但幾人心裏仍然很感動。
她們不是沒見過其他姐妹侍寝,紅薯幾個早點的人不知道,自己加入後沒哪個能得到主人一句關心的話。
尤其水冰兒姐妹,她們更是親眼目睹了白沉香與甯馨慘劇。
不說身體上的壓力,在幾百人注視下,精神上的壓力才更緻命。
即使這樣,便宜主人第二天都沒說什麽關心的話。
羅非魚的渣男形象已經深入女仆團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骨髓,現在他冷不丁的暖男行爲。
隻是簡單一句話,都能讓水冰兒姐妹感激涕零。
女大學生兼職陪酒叫堕落,陪酒女兼職讀大學叫勵志。
感激注視下,羅非魚扶着四個内八字穿過客廳,重新回房間。
幾個人昨天給他好好上了一課,羅某人覺得各個都是人才,找機會還能複習複習。
在其關心注視下,四人毫不扭捏褪下剛剛換好的衣裙,晏琉璃更是别扭的重新鋪好床。
昨天一直到一個小時前都在忙碌,按摩過後,羅某人想好好補個覺。
等晏琉璃鋪好被子,羅非魚很自然倒在c位。
見狀,幾人相互對視,最終晏琉璃和尹落霞倒在左側,水冰兒姐妹睡在右側。
她們也沒休息好,身上的疲憊尚未完全消失,也沒力氣再次掀起風浪。
她們幾個倒下呼呼大睡之際,遠在陽市,天空中幾艘饕餮單兵飛行器如同煙花般爆開。
飛行器殘骸被比比東編織的大網托住,千仞雪揮舞羽翼,恨恨看向天空。
等比比東将殘骸扔到城外,母女二人這才不緊不慢落回樓頂。
“幾天來這是第二次試探,主人不在咱們似乎被那些饕餮小看了呢。”坐在由木頭修補的大樓護欄,褪去天使神裝,換上熱褲,廉價拖鞋的千仞雪晃動着小腳丫,不爽望着天空說道。
晶瑩白嫩塗着丹寇的腳趾勾着人字拖,此時我們的天使神祇如同最普通的地球女孩兒。
比比東沒在乎饕餮的事,太弱,她不認爲能掀起什麽風浪。
相比于饕餮,她更在乎女兒此刻形象。
自打女兒讀完幼兒園,比比東突然覺得小丫頭就仿佛進入叛逆期。
除了在主人面前裝乖,其他時間,再沒一點天使神祇自覺。
别說過去學的禮儀,就連平時形象都不怎麽注意。
人字拖,用腳趾勾着,腿一晃一晃。
坐沒坐相,站沒站相,主人不在,小丫頭完全放飛自我。
挂在腳尖的人字拖每晃動一次,比比東就感覺心口被狠狠捅了一刀。
疼,真疼。
歸來之前,一直跟主人住,雪兒懂得克制,還沒察覺問題。
歸來以後,單獨守護陽市,問題徹底爆發。
“幼兒園,我恨你!”如果有可能,比比東很想再回蜀山世界一趟,把幼兒園買下來改成大型公廁。
害人,真是害人不淺。
也不能全怪千仞雪,有句話說得好,養成一個好習慣往往需要好久,養成一個壞習慣隻需要短短三天。
她被惡趣味的主人強迫裝嫩,上了幾年幼兒園,迫于壓力不敢暴露。
哪怕最終成了幼兒園大姐頭,幾年裝嫩生涯,爲了迎合小朋友人設,也無意中養成了許多壞習慣。
出于對羅非魚的常年恐懼,在她面前,千仞雪會下意識繃緊神經,不敢犯錯,才沒暴露自己養成的惡習。
也恰恰因爲沒暴露,讓她錯過了最佳改正時機。
幾年下來,現在即使想改,精神一旦放松,身體也會下意識做出某些讓比比東看着很糟心的動作。
什麽叫習慣?說改就能改,那還叫習慣?
比比東不知道,千仞雪下意識的小動作,她自己也有。
翹腿,腳丫勾啊勾,多少懵懂無知的青年就是被她這一動作補貨,從此沉淪。
歎息着來到女兒身側坐下,比比東用自己的腿悄悄壓制住女兒晃動的小腳丫。
多好看的腳丫,腳趾如同蠶寶寶,白嫩可愛,就是搭在腳尖的人字拖怎麽就那麽礙眼呢?
“雪兒,饕餮試探的事咱先放到一邊,媽媽想和伱好好聊聊。”說話間,比比東隐晦看向揮舞着九條大尾巴的學生。
後者心領神會,默默收回毛絨絨的狐狸尾巴,悄悄進入帷幔。
進入帷幔刹那,原本一本正經闆着臉的胡列娜再也遭不住,撲到床上,捂着嘴巴身體一聳一聳。
剛剛老師臉色,雪兒小動作,小狐狸差點破功笑場。
長這麽大,什麽時候見過老師那種表情。
小腳摩擦,高跟鞋應聲落地,小狐狸赤着腳,足尖點地,蹑手蹑腳重新回到帷幔門口。
小腦袋剛微微探出一點點,頓時耷拉下來,如同霜打的茄子,乖乖回到床上。
偷窺被老師發現,丢死人了。
小臉埋進被子,胡列娜豎起耳朵,仍然好奇外面母女兩人對話。
“額!怎麽一點聲音沒有?”見聞色,耳朵直接聽,仍然沒聽到一點聲音,胡列娜隻能默默收回關注。
晃動着小腳,不滿抱怨:“跟雪兒聊天居然用精神交流,老師太狡猾了。”
如玉雪足,軟乎乎粉嫩嫩的足底,恰到好處的足弓,加上不大的尺寸,妥妥的羅非魚喜歡類型。
沒錯,就是這麽直接。
那點小癖好,人家從來不藏着掖着,女仆團隻要跟她接觸過的人,就沒人不知道便宜主人是個輕度足控,最喜歡大小适中粉嫩軟乎的小腳丫。
就是這麽渣,就是這麽色,就是這麽不要臉。
誰有意見,自己找地投訴。
找不到?那就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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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