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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風宴持續到後半夜結束,一群妹子根本沒人搭理。
清醒的自己晃晃悠悠回房間,喝多的幹脆倒地休息,沒人往回送。
除了新人,修爲最差都是煉虛合道,大部分都是地仙。
她們喝醉,純粹是自己不想抗拒酒精,羅非魚更懶得管。
翌日,三樓主卧室,陽光順着大陽台灑進房間,加長加寬豪華大床,羅非魚懶洋洋揉揉眼睛。
一左一右,紅薯,徐渭熊,尹落霞依次排開,正睡的香甜。
空氣中還有淡淡的酒味彌漫,有些破壞氣氛。
最開始還談了談正事,她們幾個還沒怎麽喝。
正事談完,在黛拉幾個拉扯下,紅薯和徐渭熊最終也着了道,跟着大家喝了半宿。
小心翼翼抽出紅薯抱在懷中的胳膊,羅非魚身子飄到天空,輕手輕腳跳下床。
揮揮手,一股莫名立場将大床籠罩,這才伸個懶腰,拉開陽台玻璃門。
立場有隔音效果,人家幫自己采集物資一千多年将近兩千年,他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
輕手輕腳在陽台打了一遍太極,見聞色略微感知,頓時抽抽嘴角。
一大群女仆,除了倆新人,包括比比東在内,要麽在客廳,要麽在房間,有的幹脆在泳池邊,全都橫七豎八躺着,毫無形象呼呼大睡。
羅非魚早就有所察覺,貌似無論什麽女神,跟他久了,全都沒了女神範,一個個比爺們還爺們。
女仆:“廢話,成天撸鐵鍛煉體魄,還屁的女神範。
保持身段,已經是我們最後的倔強好吧。”
紅薯醒了,主人小心翼翼抽出胳膊那會就醒了。
眯眼偷偷觀察,小丫頭心裏暖暖的,隻覺得自己孤身一人孤零零在宇宙飛行二十年都值得。
她的印象裏,除了自己,沒人能讓主人起床都要小心翼翼。(大誤,别人是看心情。)
見人拉開玻璃門沒發出一點聲音,回憶着下床那會揮手的小動作,紅薯心中了然。
見徐渭熊和尹落霞還在沉沉睡着,小丫頭輕手輕腳跳下床,換上舒服的居家服。
輕輕拉開玻璃門,從身後把人抱住。
“睡醒了?”察覺到腰間小手,羅非魚一點不意外。
紅薯離開立場刹那,已經被他關注到。
“嗯,醒啦!”臉蛋貼在男人結實的後背,紅薯幸福低喃。
将近兩千年未見,比她從前的人生還要長,這讓不到十歲就跟在主人身邊的她怎麽忍。
昨晚那點相伴時間,身邊還有别人,根本滿足不了她對主人的思念。
羅非魚也不矯情,握住腹部小手拉開,轉身将紅薯打橫抱入懷中,一步步走到陽台藤椅坐下。
三把藤椅,一把藤桌,羅非魚抱着紅薯,不舍的把人放下。
主仆之間不需要言語溝通,紅薯靜靜躺在男人胸口,聽着強而有力的心跳,已經很滿足。
羅非魚大手有節奏輕拍懷中佳人香肩,空氣中熟悉的異香,讓他心情格外安甯。
溫和的氣氛沒維持多久,伴随着徐渭熊與尹落霞相繼起床,來到另外兩張藤椅,氣氛破壞的一幹二淨。
不說話,兩人換上居家服,坐在藤椅,饒有興趣盯着抱在一起的主仆。
紅薯眼底有一瞬間化爲深不見底的黑暗,要不是同舟共濟兩千多年,都有心把倆人人道毀滅。
相比起其他貼身侍女,尹落霞是與羅非魚相處時間最短一個。
因爲收集資源緣故,甚至比不上大小喬她們,跟羅非魚感情自然沒那麽深。
徐渭熊心裏不平衡,有意破壞兩人單獨相處,尹落霞就是純純湊熱鬧。
紅薯反應一閃而逝,現場衆人修爲都不低,全都準确捕捉到那一瞬間氣機變化。
尹落霞突然有點後悔,後悔自己幹嘛沒事找事,跟徐渭熊湊熱鬧。
徐渭熊唇邊挂起壞笑,一點不怕紅薯,挑釁眨眨眼。
羅非魚苦笑着摟住紅薯肩膀,生怕小丫頭一言不合,清理門戶。
“行了,都是自己人。
你們仨要是不合,我得愁死。”拍了拍紅薯表示安慰,見徐渭熊一雙美眸不甘示弱與紅薯對視,羅非魚瞪了她一眼。
扭頭看向尹落霞:“下去把所有人叫起來,讓她們好好洗洗,要睡回房間睡去。”
“渭熊你也是,别一天到晚老跟紅薯大眼瞪小眼。
五根手指還長短不一,你倆用得着斤斤計較?
伱都要和紅薯一争長短,落霞,若依,琉璃,以後還不得亂了啊。”
“偏心!”傲嬌别過頭,徐渭熊出人預料吐出倆字。
啪的一拍額頭,羅非魚總覺得這次回來,二郡主可能吃錯藥了。
放下紅薯,走過去将大手按在二郡主頭頂,沒好氣道:“偏心,除了禦劍術,紅薯有的你什麽沒有?
别說因爲荷花池,我認識的二郡主不是那麽小氣的人。”
見徐渭熊吃癟,紅薯眨眨眼,挑釁意味明顯。
羅非魚瞪了她一眼,小丫頭這才收回小動作。
“行了,别跟小牛似的頂了,此方世界現在的時間不錯,你和紅薯回來好好歇幾天,出去好好玩玩,别整天胡思亂想。
女孩子,逛逛街,購購物,别整天有的沒的。”
彈了下徐渭熊額頭,拍了拍紅薯腦門,羅非魚歎息着逃離大陽台。
望着便宜主人離開背影,原本鬥氣的紅薯與徐渭熊對視一眼,同時噗嗤一笑。
徐渭熊搖頭歎息:“唉,比不了,真比不了紅薯你。
我就不明白,自己到底比你差哪了。”
“渭熊你哪都不差,某些方面甚至比我更好。
非要說差哪,大概是性格原因。
相比起你,主人更喜歡我的性格。”
聳聳肩,紅薯說話的同時見藤椅表面擺放着托盤,托盤裏有紅酒,倒扣的高腳杯,很優雅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一杯。
喝一口,撇撇嘴,嫌棄的将酒杯放下。
“不好喝,還不如主人自己閑着無聊釀的高粱酒。”
“哼,說這話你也不違心,主人自己釀的酒除了度數高,哪裏好了。”不屑冷哼,徐渭熊比紅薯豪氣幾分。
抓起酒瓶晃了晃,全當醒酒,緊接着直接對瓶喝一口。
“額???”表情有些錯愕,抿了抿嘴唇,勉強将口中紅酒咽下肚子。
“這酒.味道确實不怎麽樣。”親口品嘗,徐渭熊瞬間明白紅薯嫌棄的原因。
紅酒怕陽光,怕高溫,隻一口她就知道陽台這瓶酒最起碼已經在陽光下暴曬有些日子了。
那股怪異味道,正如紅薯所說,還真比不上羅非魚自己釀的高粱酒。
其他不說,至少他的高粱酒沒什麽怪味。
紅薯撇撇嘴,有些埋怨:“琉璃她們到底怎麽伺候的,這種紅酒居然還沒扔掉。
一個兩個,伺候都不用心,回頭要好好跟她們說說。”
見紅薯臉色不好看,不知爲什麽,徐渭熊似乎明白,明白自己處處比不上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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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